我记得,当时这一幕,不止伍彦离看到了,我的闺蜜斐俞也看到了。
斐俞当时就拍了拍伍彦离的肩膀,然后摇了摇头。
“你赢了。”伍彦离满脸淡然地经过吴志龙的身边。
我依稀记得,斐俞当时是这么说的:吴志龙什么话也没说,神情如伍彦离一样,离开了那里。
在斐俞的描述中,在斐俞的看法中,无论是伍彦离,还是吴志龙,都不是什么所谓的赢家。
伍彦离不是赢家,很好解释。
但吴志龙?在那一天里,又怎能不算赢家?
不算赢家的理由,就是他的父母。 ? ? ? ?
这个理由,是郑贤告诉我的,他是后来伍彦离的大学同学。
其实,我很认可这个理由。
但……无论是我,还是伍彦离,或者吴志龙,没有一个赢家。
三方,都没有真正得到彼此想要的东西。
我匆匆跑到了卫生间,脸上滚烫,打开水龙头,企图用凉水降温,可这水是温的。
我久久不能平复,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些男人一定要这样?我只是渴望一场精神上的爱情啊!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我很难过,回到教室,我坐在座位上。
我记得,我难受了好久,就连晚上睡觉时,穿越到伍彦离家里,都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伍彦离睡着,然后再穿越回来。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其实已经中奖了,纵使这个奖不是最大的奖,但却是自己最想要的奖,只是这奖我一直没有去兑换,它过期了……
这个奖,就是伍彦离。
我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眼神逐渐呆滞。
伍彦离则坐在最后一排,张履冰的位置上。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我。
自此,我极度抵触与男性进行肢体接触,哪怕是碰到我手,我也很难受。就像是有洁癖的人,在泥水地里摔了一跤。
放学铃响了,我将我的所有东西,都打包起来,然后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
坐在床上,什么也没去想。
我知道,我这种状态,绝对考不好,所以早早躺下了。
至于伍彦离……他还没到家,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很晚才回来,大概晚上10点,一般他8点就到家了?。
同样,后来的一次聚会中,还是班主任跟我说的。
高考前的最后一天放学,伍彦离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
他默默地将我的位置打扫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班主任实在看不下去叫停了他。
班主任看着宛如丢了魂的伍彦离直摇头,但也感同身受。
因为在那次聚会上,班主任也跟我们说了,关于他上学时候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