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他们疏忽,谢骄夜盲症啊过敏这些事都不爱跟人说,就连李良川都以为他只是不喜欢狗,其他人上哪知道去。
谢骄心说小爷我躲得那么快!那邪恶棉花糖连我裤脚都没挨着,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小题大做。
他刚要摆手,可江清涿也皱眉:“你刚刚不还说难受吗?”
哎呀!老婆心疼我!
谢少立马喜上眉梢,喉咙也不痒了鼻子也通气儿了,凑到江清涿身边眼睛亮晶晶地说:“你亲我一口就不难受咯。”
旁若无人猝不及防的秀恩爱,搞得连带着江清涿在内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尴尬。
白蝉经纪人咳了一声,连忙拽着自己傻孩子走人:“下次再好好跟谢老师赔礼道歉。”
导演们也都识相的找借口离开,摸耳朵的摸耳朵盯地板的盯地板:“那既然没事就不打扰谢老师休息了哈,我们先……”
转眼门口围着的一群人作鸟兽散,只剩一个脑子短了半根弦的傻子还直愣愣立在那,活像根石头柱子,上面还挂几百瓦锃光瓦亮的大灯泡。
谢骄捏住江清涿的下巴准备亲,动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疑惑不解地抬头,小陈一脸单纯热情,完全没意识他俩接下来要做什么。
谢骄脸皮这么厚的人都被他看崩溃了:“走啊活爹,你要不要留下来看我们做.爱啊?”
江清涿受不了这俩人了,翻了个白眼狠狠拍开谢骄的手:“都滚。”
离公演就剩下四天,练习生们都在抓紧时间紧锣密鼓的练习。
毕竟头一次和咖位这么大的巨星合作,机会来之不易,心里好像压了一座大山,没有谁敢喘气。
谢骄这一组要演唱的是他代表作之一,一首舒缓情歌,不用跳舞唱rap什么的,倒是比隔壁白蝉和杜卓丞他们轻松一些。
白天纠正了两个小孩发声技巧问题,进入练习室先检查一下练得怎么样。这种封闭式拍摄江清涿是进不去的,但他也没有要先离开,等会谢骄要去舞台上跟组里练习生进行第一次彩排,到时候可以在下面看。
那首歌他听过,叫做《苦楝情书》。
猫在苦楝树下眺望远方等他回信
灯火通明我抱着秘密无法清醒
词儿就记得这两句,失恋的人特爱听,江清涿不太喜欢,这种歌一听就夜来非,搞得人怪郁闷。
练习室里完事起码一个小时起步,他一个人无聊,干脆掏出手机玩家族模拟小游戏。
玩了半天有点上头,发展到第八代的时候一不小心生太多差点破产,最后气得给所有小孩送去了中专,十八岁就进厂打工赚钱回流。
正闷头拒绝屏幕上层出不穷的生娃请求,背后突然传来个有点意外的声音。
“江……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