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孽一饮而尽:“不过费烨你近来可好?遇到啥好事儿给哥听听?”
费烨无语:“就那样,最近没找人干架,日子无聊的很上课睡睡觉,偶尔被罚站
邬孽“哦”了声:“我觉得自从开学起,我的经历还蛮丰富的。”
整天除了打架就是挨骂。
需要处理的事儿多的他头都快要炸了,总而言之,一言难尽。
邬孽叹气:“生活不易啊。”
郑夺笑道:“孽哥你可别一蹶不振啊,你要是这样兄弟们可怎么办?”
“切。”邬孽白了他一眼。
又不是依仗着他活的。
他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邬孽抿了口酒:“也就陆二最烦,整天想着怎么报复我,想着怎么压我一头,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想想他就觉得烦。
况且还没办法,整天防着他。
费烨忽然说:“我记得你们俩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青梅竹马。”
邬孽“呸”了声:“还青梅竹马?整天撕逼的那种吗?”
“这话说的。”郑夺哭笑不得。
邬孽想想就觉得心烦:“就是因为我他老婆被校方开除了。”
郑夺“嗯”了声:“这娘们难道不活该吗?整天就想着怎么欺凌人是吧?”
邬孽又喝酒:“就是不知道陆二要怎么报复我。”
“他就是神经。”
邬孽“嗯”了声:“确实,打小陆二就这个傻逼样子。”
从小认识还这样?
尹造有些一言难尽:“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邬孽笑着转头看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哥又不怕他。”
是吗?
尹造满脑子都是他那日被欺负时的惊恐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到时候最好有你说的这么简单。”
“看到没,尹大学霸关心我。”
邬孽不喜欢把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展现在人家,他更喜欢用笑容掩盖。
……
回去的时候邬孽和尹造并肩,一路上邬孽时不时的找他搭话,但又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于是每次就是聊了两句就冷场了。
和大学霸聊天还真艰难。
邬孽这样想。
路过街边的卖发簪的小摊,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随后停下:“那什么,我善解人意、美丽大方的尹大学霸,我送你个礼物要不要?”
保准没什么好事。
尹造心想,随后拒绝:“不要。”
“什么你要?”邬孽选择性失聪。
“?”
“好嘞,哥这就给你去买,等着啊尹大美人。”
好好好,不容拒绝是吧。
尹造深感无语,随后就看到他蹦蹦跳跳的去了买簪子的摊上,兴致勃勃的挑起了簪子。
“美女,这簪子怎么盘的呀?”
邬孽挑了一个木簪子,看着朴实无华,没什么其余华丽的点缀。
“当然行啊。”
女老板听了这声“美女”心里高兴极了,于是她将自己的长发散开来,耐心的教他:“先用左手握住头发,右手呢从前面拿住发簪,然后你看到了吗?以这个大拇指为轴绕一圈下来。”
邬孽认真的学着:“嗯,然后呢?”
“然后将多于的头发对折起来,簪子从大拇指这里插进去,慢慢的横过来挑起这个头皮的头发,然后用两只手辅助簪子横穿过来,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
邬孽点头道谢:“谢谢美女,美女真是心灵手巧,我学会了。”
这一幕被尹造尽收眼底,此刻他内心被嫌弃微微波浪。
见邬孽走来他有些紧张。
“我学会了,来,哥给你盘头发。”
尹造下意识想拒绝,还没反应过来头上的皮筋就被扯掉了。
他的头发披散开来:“你干什么?”
邬孽揽住他的腰间,在路人惊异的目光下帮他用发簪盘好头发,打量一番后笑了:“不愧是我看上的美人,当真是绝色,虽然说还是比我还差那么一点点,但是也是难得一遇的佳人。”
尹造:“……”
表面虽然抗拒嫌恶,实际他早已红了耳根,只是并不好意思接话。
此时邬孽拉住了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眉眼间向往常般一眼含着标志的笑,嘴里仍然是那些不要脸的话:“要不你跟着哥吧?哥肯定能保护好你。”
保护好他?
尹造想挣扎开:“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邬孽紧紧抓着他的手:“你以后肯定会知道的,不用那么着急。”
尹造蹙眉道:“什么时候?”
当然是他捐肾,然后被自己的亲人抛弃的时候。
邬孽玩笑道:“等我死了啊。”
尹造想甩开他:“邬孽,你他妈有病吧你,就知道说这种话。”
哪种话?
邬孽见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看他停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并不着急:“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尹大美人你怎么这么关心我?”
“他妈谁关心你?”尹造反驳。
邬孽意味深长的“噢”了声:“三好学生怎么还说脏话啊。”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尹造身上游走。
紧接着拍了两下身旁人的屁股,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反应,又捏了捏。
他笑着说:“尹大美人这屁股的手感还是那样的好,真想好好摸摸。”
“别碰我!”尹造想打他。
邬孽不怀好意的笑:“不能摸吗?那我换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