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延和仲欣秉持着猪都送到嘴边哪有不宰的道理,再加上周赐礼有意喂牌,到头来只有他一个输家,仲欣夸他会来事。
“二姐,那是我的婚前财产。”仲晴心疼得在滴血。
周赐礼;“你老公能赚。”
仲延:“狂过头了,兄弟。”
周赐礼突如起来喊了一声“哥”,仲延手中的麻将都没拿稳,“咚”得掉在了桌上,仲欣左眼皮直跳,紧接着听见周赐礼面带微笑地对她喊了一声,“姐,笑纳”,她的面容都凝固住了,对他们两在一起接受度都的比这个称呼来得高。
“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她说。
仲晴:“不能乱了辈分。”
“白被你占便宜。”仲延啧了一声。
“好在当初我妈要认你当干儿子,被我拦下来,不然,现在这叫什么事。”仲欣回忆起往事。
仲延:“咱妈对他当初好得过分了,什么好的都先给他,西服给我定做一套,就肯定有那混蛋的一份,我不就随口提了一嘴,'你那么喜欢他,认他当干儿子呀',没想到她当真了。”
仲晴对这事有点印象,“我记得二姐那时候的意思是是说家里多一个孩子,家产要被人多分了一份去,还鼓动我一起跟妈闹,这件事才算结束了。”
周赐礼不知道里头还有这层插曲,只当是付敏卉说笑罢了。
“晴子,妈没认他当干儿子,但给了他一套上百亿的豪宅,这件事你知道吗?”仲延挑事。
“操!”仲晴问:“周赐礼!怎么回事?”
“谁让三三太珍贵了,伯母赏我的看护费。”他哄道,“结了婚,都是你的。”
周赐礼在桌子底下用力踹了一脚仲延,让他话多。仲延咧着嘴哈哈笑,他和仲欣都知道这是妈为了感谢他之前救了晴子一条命才送出去的,仲晴都忘记了这段不愉快的经历,他们都浅尝辄止没感继续深入下去。
看似是在打麻将,他们的话语里都在敲打周赐礼,要对晴子好,不许欺负晴子。仲晴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温情,有人护着也自得其乐。
他们打得天都黑了,管家上来喊他们下去吃饭,他们都不愿意停手,付敏卉和仲泽垣亲自上楼来喊人,连着邀请,他们没忍住玩了几把,最后加入了他们。
晚饭没吃,他们吃得夜宵,大家其乐融融的,热闹得跟过年一样。
仲欣:“阿礼,要是晴子有了孩子,孩子跟谁姓。”
周赐礼:“跟她姓。”
仲泽垣:“你这是入赘还是娶啊?”
周赐礼:“都跟她姓,她生,我养就行了。”
仲晴把头埋在周赐礼的颈窝里,细声细语地问:“想当爸爸了?”
“我想归我想,你这个年纪正是尽晴玩乐的时候,没打算让你这么早当妈,等你玩够了,想要的时候再生,不生也没有关系。”被她这幅乖巧的小猫样挠得心痒痒,周赐礼旁若无人地亲了亲她的唇瓣,“三三。”
“嗯?”
“以后别用这种法子试探我了。”
“哥哥,别人想娶我,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命?”
“那我呢。”
“你不一样,你入赘。”
周赐礼低笑地回:“是。”
仲延扔了一个抱枕到他怀里,“够了啊,注意点形象。”
仲泽垣:“你们两抽烟喝酒样样都沾,还敢想要孩子,该克制克制了,身体不是你们这么造作的。”
“知道了,伯父。”周赐礼回。
得了付敏卉和仲泽垣的同意,他像是孔雀开屏了一样,搂着仲晴的腰不撒手,张嘴闭嘴就是我老婆,听得仲延想打人。感觉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虽然是头长得帅,有钱的金猪。
仲晴趁没人想起她还欠着禁闭的债之前,偷摸拉着周赐礼在夜晚一起出逃了。
他们回了礼居,江姨睡了,仲晴说饿,周赐礼给她下厨做吃的,番茄意大利面还没吃两口,仲晴就先被他吃干抹净了。
她腰弯得有些酸痛。
仲晴的掌心死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娇柔的喘息声还是从指缝间溜了出去,若有若无的,血液在周赐礼体内奔涌不息,他在仲晴的腰窝上留下了两个鲜明的指印。
周赐礼把仲晴放倒在了桌子上,吻从她那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你……”
她的手不小心推到了酒杯,传来了一阵惊呼,透明的液体沿着桌沿不停滴落,浓稠一片,淌在了周赐礼脸上,嘴里,他缓慢起身,心神荡漾地看着她说:“三三,想吃水蜜桃了。”
“滚呐,面要坨了。”
周赐礼没放过她,“我再给你做,想吃多少给你做多少。”
“你个老禽兽。”
这是仲晴仅存一缕残识前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