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晴试衣服试出了一身汗,径直去浴室洗澡了。
周赐礼在用电脑和周荔瓷视频,他们在聊仲晴有多喜欢那个衣帽间,在里面试衣服试到天黑都不愿意出来,说说笑笑的。
突然,他面容严肃地问:“三三在国外,有没有被人下过药。”
“没有,你交代我的事,我能不给你办妥当吗?”周荔瓷说,“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问!”
周赐礼压下了心头的疑惑,不露声色地说:“没什么。”
“没想到你最后会喜欢上这个小丫头,阿礼,你说你这算不算养成系?”她挪揄他。
“我自己都没想到。”
谁能想得到,小姑娘长大以后会这么令人着迷,慈善晚会那晚,她和仲延的谈话他听到了,她真的用自己去还了过去承他的那份恩情。
“爸妈都很开心你能走出来,她的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你要是真想娶她,付伯母那边,我和爸妈有空来一趟A市亲自跟她聊,你别担心,都有家里面呢……你让我联系的医生,我都找好了,你病的事你跟三三说了吗?”
周赐礼:“没有,怕吓到她。”
“这样也行。”
…………
他们聊了半个多小时,仲晴洗完出来了。她边走边用毛巾搓头发,刚洗完澡的脸红扑扑的,眼眸上蒸腾着雾气,她朝周赐礼那看了一眼,并没有意识到他在跟人视频。
周赐礼的眼神从头到尾都跟着她移动的方在移动,嘴角的笑意难以克制地住。
随后吹风机的嗡嗡声响起,又消失。
仲晴在卧室里穿着高跟鞋走路,人显得更加纤细苗条了,他心生悸动,主动走了过去,孑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好看。”
掌心的身体乳挤多了,仲晴往他胳膊上抹掉了一部分,继续抹自己身上的,“你是周赐礼吗?这是你能说出的话,不太科学。”
周赐礼:“…………”
他一门心思关心着给她涂药,仲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等会他上着上着,又拉着她滚床单去了,她不想又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抗拒地推着他走,周赐礼又拽着她,双手搂着她的腰,“吃完了,你就不认人,三三,你没良心。”
仲晴:“…叔叔…纵欲无度不是什么好事……”
“没追到手,一口一个哥哥,追到了就变成了叔叔,哎——世态炎凉呐!”
周赐礼走得急,电脑半阖在那,远在天边的周荔瓷隔着摄像头看着他们两的打闹,真的感觉到阿礼变回了以前的活泼样。
她吃着水果,悠然欣赏着银幕前两双交缠在一起的腿,小姑娘试图绊倒她弟反被周赐礼一腿收拢住,还有他弟那只握在人姑娘腰上不安分游走的手,只听见姑娘大喊:“周赐礼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给我上床睡觉,第二个给我滚出去,然后闭嘴。”
“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你让我叫了一晚上,我说什么了嘛?”
小姑娘气魄十足地离开了,留下了弓腰抚额失笑的周赐礼。听着她气势汹汹的声音,自己也觉得温暖舒心。周荔瓷闭着眼睛,都知道他会怎么选,直接关掉了视频,省得他多走几步路了。
周赐礼看到电脑界面恢复了原样,自觉滚去了洗澡,然后听话上床,抱着仲晴跟她一起睡觉了。
仅限那一夜。
之后周赐礼白天上班,晚上总是拽着仲晴在床上度过的,阎王看了,都要夸他好体力。
仲晴跟他说过:“哥哥,饭炒多了,锅都要坏。”
周赐礼仍旧没放过她,他说:“情有所欲,人之常情。”
仲晴一下子感觉她入了狼窝。
他们试过了家里很多地方,特别是二楼衣帽间那面镜面墙,那段经历仲晴永生难忘。
她去换衣服,周赐礼跟着她一起进来了,她没管他,自顾自的换裙子,使唤周赐礼拉拉链的时候,他的身体贴在了她的后面,香气扑鼻,血嗡的一下涌上脑袋,吻住了她的侧劲。
仲晴感觉他整个人的状态不太对,转了个身喊“周赐礼。”
滚烫的水滴汇聚成了细流沿着她的胸前滴落,仲晴最后跪得膝盖骨都红了,听着周赐礼在耳边发出滚烫的鼻息,坏心眼地说着一大通骚话。
她被周赐礼翻来覆去折腾得够呛,睡觉的时候,周赐礼都牢牢地抱着她不放手。他生物钟固定,起床都不需要定闹钟,那天,他醒了,却迟迟不愿意起来,硬拖了好一会儿,直到封乙睦打电话来催,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的公司。
周赐礼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抱着仲晴继续睡过去。
封乙睦说了半天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去,脑子嗡嗡的,周赐礼转着笔问:“今天周几?”
“周三。”
他想到了三三,“以后周三都放假。”
周赐礼就这么爽快得跟自己做了这么个任性的决定,他看了眼时间,还能赶得及回去睡个回笼觉。
封乙睦:“…………”
全体员工直接被通知放假,脑门上顶着大大的问号,莫名其妙的,之后他们去问封乙睦,才知道周三是仲三的谐音,这一天周先生要陪仲小姐度过。多亏了仲晴的福,华赐证券从此从一周的两天休息日变成了三天,他们只需工作四天。
一个小时后,周赐礼又回了房间,衣服都没换,抱着仲晴继续睡回笼觉。
仲晴声音黏糊糊地问:“怎么回来了?”
“想跟你一起再睡会。”周赐礼把人往坏里揽,“睡吧。”
“嗯。”
他又很快跟她睡了过去。
喜欢有她在怀的微光折射窗户的拂晓,喜欢有她在怀阳光泛着暖意洒向脸颊的青天白日,喜欢有她在怀被暮色笼罩的金色傍晚,喜欢有她在怀相伴作陪的单薄夜晚。
他们的生活相互融合在了一起。
一天二十四小时。
周赐礼想跟她度过二十五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