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玙斜睨着他,表情还是很冷淡,祁扰玉笑着回视。
“我很想亲你,但这味道太熏人了。”松玙说,他的手已经从对方的衣领处挪至腰间,细细摩挲。
“所以平时我身上是什么味道?”祁扰玉任由他上下其手。
“很香的红山茶味道。”松玙掐了一把他的腰身。
“红山茶?”祁扰玉感到疑惑,不明白他怎么这样说。家里的洗浴香氛之类的用品并没有这个味道,他自身也是。
还有……他拉住要摸进他裤腰的某只手,哑然:“我等会还要进去,回家再摸,可以吗?”
松玙甩开他的手:“嘁,不给摸就算了,那亲一个。”
祁扰玉失笑:“你不是嫌熏人吗?”
“那没办法,软香温玉在怀,”松玙调笑道,“让人把、持、不、住。”
祁扰玉失笑,语气温柔:“你怎么表现得像个流氓。”
松玙闻言又对他吹了个下流的流氓哨:“少说废话,快亲一口。”他忽然感到后腰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松玙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别动,我已经报警了。”
*
李想心里特别紧张。他本想找祁总郑重道谢,而且祁总的脸是他的理想型,虽然已有家室,但还是让他远远地看那张脸吧!
他出来时四处寻找没见到人,以为祁总已经回去了。就在他打算放弃时他听到祁总模模糊糊的说话声,接着又听到一声特别下流的流氓哨。他揣着震惊的心看向那立着禁止入内警告牌的后花园,没多想就进去了然后他发现一个穿着夜光卫衣的男人把祁总按在墙上耍流氓!
李想内心震惊,装模作样的用手机抵在男人后腰,外强中干道:“别动,我已经报警了。”
松玙没有回头:“嗯?不是,你谁啊?”他记得他进来时把警告牌放门口了啊?如梦令的员工也知道,那这个多管闲事的人是谁啊?
“少……少说废话,放开祁总!”李想被他理直气壮的语气吓到了。不过他也知道一般在这种流氓面对比他们还要硬气的都会产生三分退意。
“那个……”祁扰玉想说两句,他听出是那位实习生的声音。
松玙也意识到这是祁扰玉的员工,他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然后他手臂一伸,直接把祁扰玉圈进怀里,说:“我凭什么放开?”他又把人抱得更紧了。
“你!”李想被这流氓行径震惊到了,咬牙,“你,你去跟警察说去吧。”
祁扰玉在他的腹部写字:不要玩弄他。
松玙无法知道他在写什么,只感到隔着衣服的瘙痒。他的小腿肚子打颤,然后松手了。
“回家有你好受的。”松玙委屈道。
祁扰玉站直身体,握住他的手,而后看向李想:“不好意思,我的爱人不是有意逗你的。”
“爱人?!”李想惊讶重复,差点劈了音。
他歉意的向他欠身,“可以把报警取消吗?”
李想窘迫地摆手:“我没有报警,只是在虚张声势。”他们在约会?!难怪选在这个禁止入内的花园!是他打扰了!
松玙转过身,乐了:“扰玉,你家员工真有意思。”他忽然闻到了这个人身上的香水味。就是这个味道让祁扰玉身上变得难闻!松玙暗自皱眉。
祁扰玉笑得很无奈,又十分宠溺。
李想这才看清祁总爱人的长相,只一眼他就移情别恋了。只见那人眉眼精致,长相优渥,笑起来温柔多情,耳垂上的黑白耳钉在日光灯下闪出流光溢彩的光线,神秘性感。
“我查完岗了,你早点回来。”松玙说。
祁扰玉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你都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他又说:“你要是不愿意也行,只是我的一点私心。”
松玙挑眉,明白了他的私心:“你想在员工那介绍我?可是我的穿着可一点也不正式。”
“嗯。”祁扰玉诚实点头,“今天也只是普通的员工聚餐,没什么穿衣讲究。”
“那好吧,满足你的心愿。”
一直在这当闪亮的电灯泡的李想立即转身,结结巴巴道:“我,我来引路,祁总、夫人这边请。”
离开小花园的祁扰玉看到门口的警告牌疑惑地和松玙说:“我进来时还没看到这个警告牌,原来这里不能进啊。”
“……能进,是我放的。”松玙说,又冲前面的李想抬下巴,“不过他怎么把我当成流氓?”
忽然他想到什么,反手摸自己衣服后背的印花:“难道是因为这件卫衣背面的印花是夜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