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兰觉得还是得赶紧治好程景轩的腿,然后用尽一切办法也得把人赶去修仙走剧情。
程景轩这边不知道杰兰一心想将他推出去,还在认真规划他们的未来。
继母苟延残喘即将过世,根本没有时间管他们,他们回来一个多月了都没见着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找茬。
往后,只要程卜冉容得下他们,他可以一直给他哥打下手,努力撑起整个程家。
但是程卜冉若是容不下他或是觊觎他的夫人,届时他得想办法跟老婆孩子在社会立足。
往沿海那边倒是有不少机会。
程景轩打听过,在那边做出海生意不说荣华富贵,但他们一家三口还是够活的。
三个月的月俸就足够在海边置办一处小宅邸,程景轩私下去看过了,虽然破旧了点小了点,但也够一家三口加一只狗生活了。
只是程景轩并不打算将这些告诉对方,他的夫人都不用操心这些,只需要负责在家貌美如花就好。
商铺运营的还算稳定,程卜冉几乎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借口说找大师给继母看看根本没来,程景轩也就坐在柜台歇息,负责监督和处理些紧急事项。
一天的忙碌过后,程景轩在回府的路上,兴致来了摘了点桃花回去,他的夫人貌美,配上桃花定是美不胜收。
杰兰研着磨,在纸上写写画画,听见有人过来透过窗看了眼,是程卜冉,年年在外面狂吠了几声,吓得程卜冉都不敢靠近。
杰兰开门询问:“大哥有什么事吗?”
程卜冉只是给他展示了下手里的符纸:“我母亲她病的蹊跷,我就请了大师过来,结果大师说我们府邸有邪物,在各个屋内墙上门框上都得贴点。”
年年汪汪叫个不停,杰兰只得将狗抱在怀中安抚:“年年别叫了,扰民。”
“放在窗台上吧,我等会儿贴。”
程卜冉怕狗,没敢靠太近,将一叠符纸放在窗台,悻悻然跑了。
杰兰将年年放在地上,年年还追着程卜冉汪汪汪跑了,程卜冉吓得屁滚尿流的,他瞥了眼收回视线觉得好笑,拿起符纸看了眼,没觉得这玩意有什么用,不就是一张纸上乱涂乱画了些纹路吗?
杰兰将符纸到处贴了点,等到了程景轩回来。
程景轩一回家就觉得不太舒服,胸口处一阵抽痛,他拧着眉心情莫名烦躁:“你在做什么?”
杰兰一边贴一边回头给他解释道:“一个大师让贴的,说是可以辟邪啥的…”
程景轩攥着手里的桃枝,上面的花瓣尽数抖落散落了一地。
杰兰手一顿:“怎么了?”
程景轩一口黑血吐出,溅在了桃花上,杰兰被吓了一跳,心脏狂跳,他跑过去扶住程景轩:“夫君怎么了?”
程景轩只是沉着声道:“把符纸撕了,只在门上贴点就好,不用贴那么多。”
“现在是符纸的问题吗?你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嗯?我去找大夫…”杰兰担心的不行,程景轩一直都是一副淡定的死人脸,此刻只是微微皱眉看不出来有多严重。
程景轩拽住杰兰的手:“不用,我没事,把符纸撕了,听话。”
杰兰还是听话的将贴在墙上和床上的符纸撕了,只在门上贴了两张,然后伺候程景轩去床上歇息。
大概是过于紧张担忧,杰兰后知后觉到肚子在抽痛,但不算严重,他摸了摸程景轩苍白的脸,俯身吻了吻:“夫君,桃月了,我们晚上做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