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逼,就你知道我妈卖身的是吧?难不成是你爸没脸没皮骚扰我妈,我妈拒绝了你在这里给你爸打抱不平?”阮织夏用力扯着她头发,对方很快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要对阮织夏跪下了。
阮织夏虽然没有很过激,但是她真的很会说话,她这一句杀伤力极大,她还是边笑边说的,她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激怒对方。
“贱人!才不是!你妈是贱人我爸又不是。”高戚稳定脚步也扯着她头发,她疯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偷窥我妈?那你可真贱呢。告诉你,我妈不会喜欢你这样的败类的。”阮织夏讽刺味十足的对高戚扬着嘴角。
她好像很容易知道如何惹怒对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她一把把头发向后一拽,让高戚直视她,阮织夏情绪保持的异常稳定,她双眸微眯,勾人的眼睛现在如同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
她单手轻轻拍了拍高戚脸蛋,她嘴角轻轻微勾,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你再敢提我妈试试呢?告诉你少动我底线,不然我让你看看你做的那些破事会怎么让大家知道。”
阮织夏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惊悚的话。
围观的人越来越热闹,一句一句“阮姐帅”从周围响起,阮织夏也不想再继续拽着高戚的头发了,一把甩开高戚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另外两人及时辅助她她估计屁股都要坐累了。
朴芊悠又傻又惊,她第一次见阮织夏这么认真对峙。
这会儿不知道是谁告诉了老师这件事,老师们才迟迟赶来,强力撕开了她们。
高戚最不服,明明是自己要给这个插班生一个教训的,结果反而被猎物反杀,眼神里面都是对对方的怨恨。
段长把参与到这件事的人都叫到办公室了,朴芊悠则被送去校医检查。
其余人跟着段长去了办公室。
“真是正大光明啊,都在走廊上打起来了。”段长抿了一口保温杯里面的水。
虽然头发凌乱脸颊一侧还红肿但是不妨碍高戚吊儿郎当的态度,她根本没把这里当成办公室,好像早就习惯了。
“高戚!”段长被她这种犯完事还无所谓的态度震惊和愤怒到了。
她也不怕。
“阮织夏,你说,你们怎么打起来的?”段长缓了缓情绪,选择先问旁边看起来毫发无损的阮织夏。
段长当然更喜欢阮织夏,但是她也没想到阮织夏是会打架的人。
确实,阮织夏以前的给人的感觉就这样,在老师眼里她就是一个比较冷淡,安静的女生罢了。
“她们先惹事的。”阮织夏把刚才的情绪收了起来,面对贾予又是那个课上时的阮织夏。
高戚白了一眼,可是她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反抗,她两个狐朋狗友早就已经不敢出声说话。
“高戚你在这种态度就劝退了吧,刚才在走廊上叫嚣你觉得自己很光荣是吧?卖身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是吧?你爸妈没有教育过你这种话很可耻吗?!”段长怒斥道。
“可是她不是也骂回来了吗?”高戚反而觉得这也没啥,已经把“不屑”写在脸上了,反正她估计也没少听自己要被劝退的话,仗着自己背后有靠山丝毫不以为然。
段长简直要被气晕了。
“你们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打架?啊?”贾予保温杯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还有一个人…”吴承宸声音不大不小。
高戚突然大惊失色赶忙捂住吴承宸嘴巴,“你他妈的闭嘴。”
吴承宸突然像被点燃的大炮。“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就她给的那点钱全都被你拿走了!我们啥都没分到还要被记处分!”吴承宸大叫,“你他妈说话啊李慧!”吴承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把站在角落的李慧扯了过来。
“就你们只看不办事你还想要钱?你们配吗?”高戚也怒了。
“你们还敢在这里闹?”贾予顺手拿起旁边的《新华字典》狠狠的拍在办公桌上,声音好似响破云霄,幸好现在没有老师在场,不然都得吓得不轻了吧。
“还有一个是谁?”贾予差点破音了,看得出来这真的很生气。
吴承宸正想开口说名字突然面部扭曲了一下吃痛的捂着大腿大叫,然后顺势踉跄踉地倒下。
贾予吓了一跳,阮织夏差点惊呼出声,她好久没见这么精彩的狗咬狗了。
贾予连忙起身,赶忙去查看吴承宸捂着的地方。吴承宸虽然痛得大叫但是还不忘骂:“你就不是不想让那点事被说出去!我他妈还一直和你是朋友呢,你就被那种人给收买了?!你们两个真的是脏货,贱人!”吴承宸面目扭曲得很难看,满头大汗的,后面的话因为痛意说的越来越小声,看起来真的很痛。
贾予没有心思管她说什么,把她捂着的手掰开看见伤口,吓得旁边的李慧不由大叫。
高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还不小的铁钉刺向了吴承宸的大腿,那个钉子现在被扔在地板上,上面沾满了触目人心的鲜血,仔细看还是有点生锈的铁钉。
吴承宸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血流了很多,伤口不大看上去是迅速扎了一下后。吴承宸已经痛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贾予连忙让李慧先扶着她去校医那边。
吴承宸被送走后贾予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她当了那么久的段长意识突然全没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贾予声音大的都在走廊里回荡。
“用针扎她。”这时候的高戚好像才发现自己刚才失去理智做过头了,垂着头不敢看贾予,心里慌张的一匹。
“你知道这里多严重吗?”贾予声音还在颤抖,她就没见过谁能在办公室干出这么大的事情的。
高戚不敢吭声了,反观阮织夏却非常淡定,是那一种淡定的可怕,她缓缓地开了口:“这种情况肯定是扎伤了,你要赔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护工费。而且这是生锈的铁钉,有可能会得重伤风,但及时处理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她伤得深不深你自己清楚,你以前估计还干过这种事吧,累积起来够你年段处分了,这在你的档案里可是会存的哟。”阮织夏笑眯眯地看着恐慌的高戚,一种很可怕的表情,眼神像无底的深渊,摸不透一点。
阮织夏也是真的服了她了,真是个纯弱智,难道做这些事情都没有想过后果吗?
贾予在刚才阮织夏说话过程中找回了一点理智,她同意的点点头。
阮织夏继续说下去:“这件事你爸妈肯定是逃不过知道的,你在走廊上找我麻烦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就用这件事情反省来好好改正自我吧。而且你觉得我是好欺负的种吗?”
最后一句给她们带来了压力和不确定因素的恐慌感,这让办公室突然安静了。
贾予用眼神警告阮织夏最后一句话不是正确的引导,阮织夏根本不怎么认为,挑事者和施暴者只有让对方知道他们手下想欺负的人比他们自己强大这些人才会退缩。
几秒后的安静高戚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终于说出了话,“不…不,不是我,是有人指使我,我不做…她会让我身败名裂。”高戚声音抖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谁找你的?”贾予严肃地看着惊慌失措的高戚。
“刘茗茗呗。”阮织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