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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悸动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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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逆着川流不息的时针转轴,不断倒回未曾见过的时间点。

直到时间回溯到青年回学校打辩论赛之前的那一段时光,逆流的雨水在一刹那间恢复了淅淅沥沥倾云而下的原状。

看着安装工人们将安装在墙上的红外感应灯,一个一个地连接起了电力路线,再试了试效果之后,青年心满意足地与他们道谢告别。

目送他们离开后,他倚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百感交集着颔首低眉。

“高秋颜”非常难得地主动约了贺志铭出门游玩,正好游玩地点就在贺志铭工作的那个游乐场。

而负责监视陌生女孩一举一动的贺志铭,也会时不时地向他汇报她的情况。

一直陪着贺志铭与各种NPC互动的女孩,情绪直至现在都非常稳定,并没有非常大的反应变化。

虽然变得更爱笑了,变得话更多了,但也只是仅仅如此。

但贺志铭的汇报却是:只能感觉“高秋颜”或许是看得更开了,并没有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唯有青年知道,没有哪里出了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一个不确定是自主落水还是意外落水的人,一个在他目睹中想自我了结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就这样突然变得跟正常人无异。

青年想不通她为何能够在一夜之间,突然地转变出截然不同的性格和习惯。

他坐在沙发上发呆了很久,也思考了很久。

他将这些天陌生女孩的所有变化,记在一个本子上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分析。

除去或许是原本的女孩对钢琴演奏的热忱,才会短暂地恢复了意识,其他病因和原由他都无从下手去解释。

诡异,不可思议,科学上的无解,都让他束手无措。

他住院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陌生女孩的出现,包括那场原本应该是高秋颜期待已久的重要比赛。

正当青年还想更进一步地,解开心中那搅成乱麻的绳结,这个时间本该还在上班的贺志铭,却忽然打来了一通电话。

青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设置的铃声,如雷震耳。

“喂,寒哥?”对方小心翼翼地说着,似乎在躲着人说话。

“什么事?”青年闻言蹙眉,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本子。

“秋颜……”贺志铭扭过头,用余光瞥了眼一直在跟游乐园NPC交谈的女孩,他讶异地说道,“秋颜是不是精神哪里出了问题?你不知道刚才,她刚才跟我朋友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青年不解地从手里的本子上收回目光,他目光如炬地看向窗外昏暗的天色,等待着贺志铭的下一句。

只听闻他诧异地吐槽:“她说干嘛不引进高科技产业,还说什么游乐场的卡通角色,全息投影能做到的为什么不用,人穿着玩偶衣服多累多热之类的,其他的都是一些关于高科技的话题。总之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停顿了没一会儿,他又补充道:“她没跟我聊,是从我同事那里听到的。”

“你同事还说了什么?”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小,青年心急如焚地坐直了身子,他坐立不安地拿起身旁的拐杖,正准备站起身,贺志铭那边恢复了正常的声音。

“我朋友说她说的话,一点都像一个十七八岁女生会说的那种话题。

“我就跟他介绍说,秋颜从小一直都对数学很敏感,所以理科方面比普通人都要好。”贺志铭左手抱着巨大的玩偶头套,早已经大汗淋漓,他接着叙述,“但是我同事说,秋颜看起来不只是对理科很在行的样子。

“他说她还可能很懂编程什么的,一些计算机的学术语言表达很标准,而且也很懂编程用语的样子,因为我同事是懂这行的大学生,所以她在这方面跟秋颜聊得很来。

我不太懂……”

“好,我知道了。晚上再聊。”没等对方反应,青年立即挂了电话,他眉头紧皱地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从网上的各个词条中寻找起来。

青年一目十行地一条又一条扫视查阅着,顺便在手机里询问了上次那位心理医生刘医生的意见,直到晚上九点,贺志铭带着女孩回到家里,他才心情复杂地合上了电脑。

什么都查不到。

这是青年目前的结论。

除了人格分裂,就只有玄学方面的假想。

看着刘医生那边也一样难以置信的回复,他仰头靠着沙发背,深深地叹息一声,心情复杂地捏了捏眉心。

而刘医生在微信那头惊叹:“这是我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病历。

那孩子会不会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在网上学的?

你挑个时间问一问?”

在青年合上眼喘息之际,贺志铭带着女孩已经进了院门,女孩带了门钥匙,所以她毫无顾忌地打开了入户的玄关门。

青年听着门外的动静,正了正身子,挪了挪自己那条打了石膏的右腿,准备起身迎接,就看见女孩冷着张脸出现在了客厅。

跟在她身后的贺志铭,则是一脸窘迫地看向客厅那人的方向,恰好与青年诧异的目光对视。

“高峻寒。”这是二人冷战的第三天,女孩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唉……”卡在喉咙的话还没说出口,女孩先是喟然长叹,“你有什么要问的,直问吧。何必为难贺志铭。”

青年听到这话先是一愣,他蹙了蹙眉,扭头眯起眼,目光疑惑地看向女孩身后的人。

站在她背后的贺志铭用唇语解释:“她听到了。”

但略微近视的青年却理解成了:“她知道了。”

“你真的愿意说?”青年不可确信地将目光重新投向有些赌气的女孩。

女孩见他又在反问她,而不是正面回答问题,她哑然失笑。

若不是意外听到了贺志铭跟青年下午电话里的那番对话,她都不知道青年一直都在用眼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况且,她本身就不知道这具身体所有的有效信息,早已经足够烦躁,以及那头鹿老爱跟她打哑迷,不说明面话,她都不想掺和半分这个世界所有的事。

“你要是问,我或许能说。”女孩脸色冷峻,语气毫无波澜。

竟然所有人都爱跟她打哑迷,那她不也一样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折磨所有人。

全程在事件之外的贺志铭,一头浑水地来回在青年和女孩身上打量。

“是吗?”青年看着怒气冲冲的女孩笑了笑,他却反而不想问了。

青年拄着拐杖走到她身旁,神情温柔:“除非你自愿跟我们说,我才会问。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问。”

“……行。你不问,我也懒得解释。”见他上前,女孩冷笑,她侧过头,怒目圆睁地瞪了眼身后欲言又止的贺志铭后,一个快步走向了电梯门口。

看着青年复杂的背影,对上贺志铭眼神错愕的目光,她如鲠在喉。

看着走廊上的灯火通明,女孩只要一经过,就会有明亮的灯光亮起,在前进的每十步中,就有青年在墙上留下的字条。

抬起指尖抚摸着那些字迹,看清内容后,她不禁鼻头一酸,心里的防线,仿佛那冲破堤防的洪水,彻底破了防。

要不是在陪着贺志铭打工期间,从贺志铭与他朋友的交谈中得知,青年总是在暗地里帮她解决了很多——她之前做的那些马虎行事,否则就会被闭口不谈的青年一直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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