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你……我才不要点心。”春野樱一巴掌拍在君麻吕头上,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都火烧眉毛了,还惦记着吃,他们让你干哈你干哈啊,好不容易放出来,别动,听我的。”
春野樱再次拦在路人面前,看起来像是一对父女,父亲高高大大,一脸凶狠,身后扛着大刀,身上缠满绷带,女儿温温柔柔的,但是敢和父亲一起走夜路,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绷带啊,一看就像是难搞的角色。
“请问,你们离开的话,可以带上我们吗?”不知道为什么,在路人的注视下,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跳上心头,腿不自觉地颤抖,一股寒气从脊骨上升,像是被野兽注视。
“小鬼,你要明白你是在和谁说话。”
再不斩桀骜的跃起,一个箭步,大刀划过春野樱的脖子,被君麻吕拦下。
男孩柔和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想打架吗?先生。”
大刀和白骨划出深刻的痕迹,即使再不斩使出六分力气,男孩似乎也能毫不费力的接住。
划过突然出现的白骨,再不斩漫不经心地想到,意图反叛的辉夜一族的武器吗,“你确定要因为这个女孩和我战斗?”
君麻吕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石雕,他的身形纹丝不动,没有后退的意思。
男人与男孩对视,一人持刀,一人抽骨,互不相让,连风也不敢擅惊。
等会,哪来的骨刀?
春野樱眼睛圆睁,目光在君麻吕身上留恋,从肉里直接长出来的……骨头?
“骨头,难道牢房里的都是君麻吕的骨头?”春野樱喃喃自语,本来想拿着玉化的“石头”出去换点钱,如今计划破灭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拿朋友换钱啊。”
晃眼间,白如同鬼魅般悄然无息地出现在春野樱的背后。冰针在月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寒芒,正准备刺向目标。
然而,下一刻,未等冰针触及春野樱,君麻吕已经弹闪出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骨骼活动时发出的微弱摩擦声。右手迅速伸出,白骨从手臂中延伸而出,如同活物一般缠绕住白的手腕,将那致命的一击稳稳拦下。
变招极快,春野樱感到一阵颤动,心中可惜一闪而过,但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熟悉的手已经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膀。
闭着眼睛,凭借直觉和对同伴的信任,春野樱用尽全力朝后踢出一脚,准确无误地命中了白的小腿。
这一脚的力量不容小觑,却未能让白失去平衡。
只见白微微一颤,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随着一声轻响,春野樱发现自己已被君麻吕拉回到身后的位置,重新站定在他那可靠的阴影之中。
“你没事吧?”君麻吕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关切,“这些家伙……要小心。”
春野樱摸了摸脖子上细碎的伤口,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出来这么危险,倒不如在破山洞里猫着了。
目光扫向男人头上刻有划痕的雾隐村标志,大脑飞速转动,“这句话应该我们来问吧,赶在雾隐村反叛的今夜,先生,难道真想和我们打起来吗?”
“我们固然没有什么实力,但是动静被雾隐村探查到的话,先生想走也许就不那么容易了。”
“哦,也许我说错了,先生想走当然可以,就不知道你身后的女儿走不走得了?!”
再不斩目光古怪,扫都没扫白一眼,“你在威胁我?哼,谁在乎那个!”
白微微一笑,解释:“我不是再不斩大人的女儿,是他的工具哦,再不斩大人当然可以舍下我。”
什么?什么?
居然可以如此淡然地说出“工具”两个字吗?春野樱目瞪口呆。
再不斩收回大刀,不打算做多余的事情,与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盯着白头发的小鬼,意味深长地嘱咐:“真正的忍者就要舍弃所有感情。”
白歉意地对着春野樱笑了笑,跟上再不斩的脚步。
为了迁就春野樱的脚步,君麻吕重新选择了一条进村的路线,一路上,春野樱的念叨不绝于耳。
“君麻吕,我们真的要听开锁的人的话吗?”
“君麻吕,要不我们别去了,你族人明明不安好心,他们今天找死也就是了,偏偏带上了你,村外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成事的样子啊。”
“君麻吕,这两个人不愿意送我们出去,我们自己跑吧,我认识很多野草野菜,咱们去木叶。”
“君麻吕……”
君麻吕不觉得嘈杂,春野樱很弱,还很笨,不知不觉泄露出很多信息,她需要我,这种想法让他兴奋,至于木叶,他当然不会去,族人们也需要他。
“族人们需要我,我必须得去。”君麻吕初心不改。
春野樱气得大叫,“君麻吕,你个大笨蛋,八嘎,八嘎,你能听懂不,要不是我的钱全给了另一个八嘎,今天高低发布任务给你带走,带走!”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咋地,你叫明知山啊?①
二十四纯金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