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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齐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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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泽马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倒了血霉,在他活了三十几岁才碰到的难得幸运满满的这一年里,运气好像也在年底开始逐渐要离他远去了。事情说起来复杂也复杂,简单也简单,那就是他包养的sugar baby加迪尔被曾包养他自己的sugar daddy齐达内发现了。

这原本不是什么新鲜事,谁让本泽马功成名就了。功成名就的有钱男女就是会花钱养美人,这和他们曾经是不是糖宝没关系。本泽马已经算很有道德的了,在他和齐达内保持关系的期间,他从来不敢造次自己当爹的。比大把早上服务糖爹、下午拿钱出去享福的人可有素质太多。

如果加迪尔不是同时被他们俩人包养的话,事情原本一点也不复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胆大心粗的糖宝,一卖卖两个人啊?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私下里见面嘛!”被抓奸在床的金发美人还敢理直气壮地爬起来冲着本泽马嚷嚷:“不得了了,我老公不会也是你老公吧?你们真的有一腿?你抢我老公?——”

在爆发边缘的齐达内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砸,沉着嗓音在极怒的边缘大骂:“加迪尔!”

本泽马真感觉想死了:“齐丹!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啊!”

齐达内包养过他,现在,他竟然他妈的竟然包养到了齐达内也包养的人头上去。直到两年前老男人从高层离职,而他也终于凭借现象级大片上位一线,这段漫长的、掺杂着利益、政治、师徒门生、法国同胞和最后那一丝情感联结的关系才勉强算是结束。但他们并没有因此就终止联系。齐达内和本泽马是业内公认的师徒神话,前者对后者恩重如山,风里雨里不动如山,十来年如一日地像保亲儿子一样保他,为他的“大器晚成”铺了太多的前路。一开始关于他们是糖爹糖宝的事情还是业界公认的又一条潜规则笑话罢了,可逐渐竟甚至没人这么想了,毕竟齐达内对亲侄子都没对本泽马这么捧,哪有做糖爹做到这份上的。比起包养,大伙更统一的想法是:齐达内指定有点什么果照、录像带之类的黑料落在了本泽马手里。

本泽马在比弗利的豪宅失窃过一次,犯罪分子就坦言是想来偷齐达内录像带的,他坚信一定有这么个玩意——这简直是国民共识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倒也没想错,本泽马还真有这东西。不过他们中间从来没有敲诈勒索和威胁。齐达内耐心地捧着本泽马,是因为他就是多年如一日地认可他的天赋,乐意做这个耐心的投资人。他也需要一个绝对可靠、忠诚的大牌演员作为自己在名利场上斗争的可靠力量,和他渊源颇深的本泽马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毕竟瓦拉内虽然也不错,但在本事上从来越不过自己的前辈。

比起刻薄的同僚,齐达内就是经常更有眼光、耐心和圆滑的聪明,而今年终于站到世界中心捧起小金人的本泽马也终于回报了他的长线投入。尽管作为影帝,他已经不演戏很多年,只以导演和制片人的身份活跃,这两年更是淡出大众视野,专心打理投资生意,但主办方依然邀请了他作为颁奖人——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本泽马能有今天,那都是齐达内一手栽培。

已然褪去青涩、肩宽背厚、精心蓄胡的本泽马也确实是这么感恩的。他站在那儿魁梧得像座小山头,金边眼镜闪着光,捧着奖杯的手指上套着朴素又昂贵的宽大金戒指,因为拍戏而受伤的小拇指像个荣誉勋章似的翘在那里。和刚出道时相比,他身上发生的变化不比莱昂纳多从杰克变成水枪男小到哪里去。

齐达内站在旁边微笑着鼓掌。因为秃得太早、健身保养得又好,岁月在他的身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他倒是看起来很十年前没什么不同。他依然高大、优雅,但脾气更好,荣誉更多,城府更深。他肯定再也不会干出在颁奖典礼上把出言不逊的主持人一头撞翻在地这种事了。

典礼后的party一直持续到凌晨,本泽马和齐达内并肩站在天台上点了两根雪茄。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感慨万千,眼前回放起自己的漫漫人生路。从前的很多年里,奥斯卡夜他们都会doi,准确来说是齐达内单方教训他。疼痛和控制伴随着落下的鞭子,凝固成本泽马一年又一年的回忆。拿到提名的话苦头会少点,得了欧洲的奖项则是会有点甜头——拿到凯撒奖最佳男配的那一年,本泽马可算是能躺床上了。齐达内懒得睡他,穿着睡袍站在床头点烟,挑剔而严厉地抱怨:

“你不能因为演发福男的角色就放弃身材管理了。”

本泽马不敢吱声,委婉地为自己辩解:“但是拓宽戏路……”

“才二十九你就想偷懒把五十岁的戏演了。”齐达内毫不犹豫地举起皮带抽他:“那等你老了、丑了,你去演什么?说得好像你很聪明、知道少走弯路似的!”

本泽马被打得疼死,一夜回到几年前刚搭上齐达内时天天被他表面呵护、背地里教训的日子,得奖的得意劲瞬间就没了。好莱坞没有哪一对大佬和萌新会像他们这么相处,齐达内一开始会睡他,只是为了用肉/体关系来把他们巩固在一条利益的船上。在后来的日子里,本泽马在对方开的套房里更多是被虐待着练演技,同时也是通过这种侵/犯来明确他们的权力地位关系。他哭戏一直哭不好,在镜头前装帅包袱重得很,齐达内就打到他牢牢记住镜子里的自己被疲倦、恐惧和崩溃折磨到大哭的样子。无论在外面如何踏踏实实进步着,回到只有两个人的套房里,他总是很卑微老实的,齐达内坐床头他就只能跪地毯,把头放到爹的手旁边以示尊重,然后被对方嫌弃地一拍脑壳:

“头发丑死了,换造型师!”

本泽马敢怒不敢言。不过比起很多精神失常的同僚来说,本泽马最大的优点就是心理特别健康、做人特别脚踏实地,十分具有钝感力。换个人来演他和齐达内的关系,估计早拍出三部意难忘来了,但是在本泽马自己看来,这没什么复杂纠葛的情愫、或是丑陋不堪的折辱。他不是文学和鲜花浇灌出的文艺男,他是野孩子,从小家里就穷,要不是机缘巧合成了演员,现在估计每天都在南法的烈日下搬砖呢。他接受了和齐达内的交换,付出自己能付出的,换来对方的栽培。这段关系当然说不出任何高尚来,但本泽马从没有因此就自轻自贱。外人的否定和嘲笑对他来说的伤害也没有那么大,因为不管别人怎么看不起他,他其实都早就过上了自己小时候梦里都梦不到的生活,所以经常还挺乐呵的。骂他不好,他不爽几下也就过去了,会老老实实进步。

这也是齐达内最欣赏他的地方。他教过很多人,养过很多人,但没有一个像本泽马一样,在内心深处能得到他的认可,坚信“这小子迟早成大器”。说真的,如果这是他儿子的话,他会很自豪,而且直接不用睡了,完美——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本泽马这么皮糙肉厚让他没趣的,年纪轻轻时倒是漂亮,但是像头牛一样不解风情,完全不合他口味。现在这壮汉样就更不行了。

自豪的齐达内和自豪的本泽马就这么并肩站在初升的太阳里,在成年男人的默契和释然中干了一杯香槟。如果故事到此为止,简直完美无缺,可谁能想到仅仅两个月后他们就变成垃圾狗血剧的主演了呢。

得亏是没有观众,不然把现在房间里的场面录下来,怎么也能在热搜上挂三天三夜。

罪魁祸首显然是加迪尔。坐在业界传奇、演导编制四项全能大佬齐达内和新晋影帝本泽马的怒视中,他理直气壮地穿衣服,人笨就是他妈的连衣服都穿不好,腰带的设计太复杂了,他套了半天都没弄对,自得其乐地都哼上小曲了,搞得两个同时在养他的sugar daddy血压爆表。

“别弄了!”本泽马崩溃。

“过来!”齐达内说。

空气一时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恐怖尴尬。加迪尔还好意思一抬头,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我听谁的?”

齐达内忍无可忍地一把把他扯到自己旁边,三下五除二帮加迪尔系好了腰带,顺手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也没能解气。

“回去收拾东西从房子里出去,卡也别想要了。”他冷着脸教训自己的小玩意:“我看我是把你宠没法没天了!”

加迪尔大呼委屈:“加迪尔错了嘛!打我就打我嘛,怎么可以不要我了!那晚上谁给齐丹暖被窝啊?”

齐达内要被他气笑了:“我还能缺你一个怎么的?”

加迪尔委屈巴巴地把眼睛又转向了本泽马。后者在自己小情人如花似玉的脸势攻击下刚脑子一晕,就又在齐达内能把他捅死的眼神中清醒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举起双手投降:“齐丹,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他联系了。”

“呜呜呜,加迪尔错了嘛!我只是,只是想努力点工作,多赚一份钱……不要丢掉我……”小美人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呜呜咽咽地抹起了脸。这份拙劣的演技在两个影帝面前实在是有点搞笑,所以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就在偷偷从手指头缝里看他们反应时被无情抓包了。

“我算是知道你怎么一条试镜都过不了了。”齐达内坐在沙发里晃着腿,充满嘲讽地说。

加迪尔委屈地用揉红的眼睛看着他,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什么可以反抗的了:“你为什么来找他?你怎么有他家钥匙的?卡里姆是你什么人啊?”

“还这么横呢,啊?”齐达内又打了一把掌在他屁股上(加迪尔:我屁屁要红了!):“我就算和他有关系又怎么样?你就可以背着我出轨?”

“我们现在真没关系了,但齐丹还是我的恩师、朋友,加迪尔,你怎么能这样呢?”本泽马看着加迪尔的可怜样于心不忍,又担心破坏自己在小情人心里的形象,赶紧解释了一句,试图为对方找到点台阶。

“我又不知道你们关系好。”加迪尔还耿耿于怀起来了:“不都说是卡里姆家里藏着齐丹果照年年敲诈吗?如果你们关系不好的话,就不会发现我这样了。”

“停停停。”齐达内感觉再气他就要上医院了,抬手叫停加迪尔的絮叨:“现在先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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