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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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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辉想吃什么?”

“随便。”沈司辉收敛脾气,补充一句,“没有忌口。”

拍卖已经开始,第一件展示的藏品是件明代瓷器。随着底下富商一轮又一轮的叫价,数额到了惊人的地步。交易结束后,公司作为被拍卖方要抽取三成的利润,作为主办方责任人的沈父也能得到不少的分红。

沈嘉树默默计算着数字,叫价越高越是难以预测的惊人。坐久了,萌生出想上厕所的欲望,于是绕开一道人。顾景总算是捕捉到了她的身影,骤然捂着肚子哎呦叫唤:“肚子怎么疼了,可能是吃坏东西了。渡哥,陪我去趟厕所呗。”

“怎么,你还要靠渡哥帮你把着?”沈司辉毫不避讳地嗤笑。

“小灰灰,这你就伤我的心了。”顾景演技大爆发,一边伤心欲绝一边挤眉弄眼道,“那你陪我上厕所也就行,那总不能让振东哥陪我吧,我哪来那么大的面子。”

张渡坦然自若起身道:“走吧。”

放下杯子,闻振东视线仍就目视前方,沉声开口:“记得早点回来。”

他回头,旋即颔首离去。

下了楼梯后,顾景总算轻松阵旁若无人地伸了下懒腰。

“你这大哥可真是把不苟言笑地四个大字给贯彻到底了,在他身边我连玩笑都要开得小心翼翼了。”

这声大哥算是间接点明了这层关系,闻振东在某种意义称得上是张渡的继兄。从小父母离婚后,张渡被判给了父亲那方。父亲前脚娶了当地有名产业公司老总的明珠后,可谓鲤鱼跃龙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在升迁这条走路算是如鱼得水。而母亲嫁了个房地产大亨,这么多年的产业规模上,开拓了多条道路,但那房地产大亨的原配留下了年长他十岁的孩子,这人便是闻振东。

对于一切,顾景了如指掌,或多或少就是好奇。脑残爱情剧看多了,一处家庭拆了重新组建,多多少少会有矛盾,可惜并没有,反而张渡与闻振东有种‘相敬如宾’的关系感,瞬间浇灭了八卦的热情

本来顾景想来次邂逅般的偶遇,分明是往厕所去了,结果没看到那姑娘的影子。他泄气般地只好回到二楼看台,哀腔哀调像怨夫。

去了趟厕所后沈嘉树又回了休息室找手机,才发现手机根本落在学校宿舍根本没带过来,倒霉透了,再次回到拍卖会时。沈父急匆匆走来,抹了汗水:“小树啊,先去二楼。”

沈嘉树疑惑道:“去二楼干嘛?”

“闻叔叔你还记得吗?”沈父摸着她的脑袋,绘声绘色道,“小时候,你跟爸爸去公司,还这么小转眼就那么大了,闻叔叔小时候总喜欢给你买零食忘了?他现在想见你长多大了。”

记忆比较模糊,但小时候确实有个气质卓著的叔叔喜欢把她抱到腿上塞一堆零食,总心疼地说瘦了,然后还把她喂的很胖。

沈嘉树扯扯唇,跟随父亲上了二楼。

也不难为闻振东还记得她这只小虾米,二楼贵宾要比一楼的客人还要尊贵,在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贵宾位基本都是屏风相隔,沈父带往她去见人,领到了一群人的面前。

他们还在互相聊天并没注意,中年男人也很识趣地没有打扰。沈嘉树怕生,也就一直低头觑着脚尖。等闻振东注意到,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沈叔,这就是你的女儿啊,居然长那么大了。”

“她怕生。”中年人怜爱地拍了拍沈嘉树的肩膀,“来,小树快叫闻叔叔。”

姑娘怯生生地道:“闻叔叔好。”

好像有人嗤了声笑,沈嘉树拧眉,总觉得有几道打量的视线落在了身上了,不是很自在。

“几岁了?”

“……十八。”

“还真年轻”

空气慢慢变得稀薄,沈嘉树默默地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早知如此刚才无论如何就待在休息室了。闻振东握拳咳了几声,唉声叹气:“你小时候还叫我哥哥,现在改口成叔叔了。”

中年男人不好意思地讪笑。

闻振东徐徐地道:“来,你抬下头。叔叔都快忘记你了。”

微不可查的安静,沈嘉树梗着脖子抬头,场景慢慢变幻,视线从鞋子到身体缓缓上移,中间主位的成年男人与记忆产生了很大变化。他唇稍薄,眼眸狭小,外面套了件羊绒大衣,一眼看过去并不是主流意义非典型很帅气的样貌,五官偏深邃些。

与此同时,身边坐着的那几人的面貌也尽数收尽眼底。也就卡到这儿,沈嘉树眼皮猛然一跳,差点卧了个大草蹦出口。

她明显打扮过,铺上了浅浅的妆容,疤痕瑕不掩瑜被遮盖部分,却有种出水芙蓉般的幽沉深静。以张渡视角态度去欣赏,和以前确有了几分与众不同,至少在心中,他只注意得到她。

顾景笑得癫狂,正声道:“都叫叔叔了,你也叫我们几声哥哥听呗。”沈嘉树抽搐嘴角,都在等她开口,倒也软腔软调开口说了声哥哥,然后又低下头。

“哎呦,听听。真美妙啊!”

沈嘉树紧紧缠住两边的手,耳尖越来越红,站军姿都没那么困难。张渡和闻振东贴耳低语了几句,后者眼神明显变化,挥了挥手,礼仪小姐就搬了把凳子过来。

“沈叔啊,你去忙吧,你女儿我帮你照看着,底下人那么多万一走丢怎么办。”

他似有犹豫,知道女儿怕生,前提还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沈嘉树不想让父亲为难,说了句:“爸爸,你先忙吧,我在这儿没事。”

沈父歇了口气,无奈地道:“等会儿结束,爸爸带你去吃饭。”

沈司辉悠悠看眼,不动声色地挪了视线。顾景搭上他的肩膀,戏谑道:“唉,都是沈家人,怎么脾气天差地别呢。”

“你想死啊。”

“别介啊,听说藏海那边的会所来了几个洋妞,带你认识认识。”

“……”

拍卖还在继续,但无人把注意放在沈嘉树身上了,刚开始的紧张消散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困倦,她掩面打了声哈欠。张渡和闻振东坐在正前方交谈内容,从人物到情节一个听不懂,进到耳朵像是念了串经文。

礼仪小姐端来了烧鸭汤,醇厚的香气围绕鼻尖,沈嘉树又清醒了阵很无聊地扣着指甲边缘的倒刺。这时,张渡回头瞄了一眼:“饿了吧。”一只手已经把汤推过来,“你先喝点儿,拍卖会要很久。”

她下垂视线舔了舔唇,见没有人注意这边,开始小口小口喝起来。确实很好喝,就是太过于油腻了,沈嘉树的胃都快被占饱了。才喝完,抬眼看去,就见沈司辉一脸冷漠地把汤推到她的面前,他还在跟顾景讲话。

沈嘉树把他的汤也喝了,胃撑到涨。由于二楼光色比较昏暗,只有微弱的光亮,右脸的疤迹淡了些。顾景转头想找她说话,这样一瞧还真瞧出端倪来,怪腔怪调地道:“哎呀呀,小群妹妹,怎么士别三日,还毁容了呢。”

话语停顿,聊天说话声戛然而止。沈嘉树反应较慢,已熟练地捂上右侧脸颊,轻声解释道:“不小心摔的。”

这个理由只能骗骗学校那些人。顾景惋惜地摇头:“看来小群妹妹受到欺负了啊,以后万一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张渡的目光探究,顿在脸上的疤几秒道:“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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