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一点。”沈嘉树慌忙捂住听筒,嘴角不自觉洋溢甜蜜的笑容,“要是被我妈听到,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行,我明天过来找你!”林霜静简直比当事人还要激动,恨不得现在就飞来她家找她,“顺便我也要跟你分享我的最近一件事。”
次日一大早门外的铃声早已响彻好几遍,沈嘉树不情愿的起床去开门,现在这个时间沈母早已出门上班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你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我妈没带钥匙呢。”
“外面天气热死我了。”
林霜静进来把门从后带上,弯腰换鞋,沈嘉树努力睁开眼皮瞧见脖子的东西,瞬间清醒了:“你大夏天怎么还带围巾啊?不热才怪呢。”
“秘密。”林霜静拨了拨新卷的头发,一脸高傲,“待会儿告诉你。”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卧室,林霜静才解下围巾顺势扔到一边,拨开长发的同时拿起空调遥控板往下调了几度:“你不知道我爸妈这一个星期都去外地了,所以我才有时间来找你。”
沈嘉树本来想躺回被窝多睡几分钟,目光随意一瞥,只见林霜静的脖子连接锁骨处的所及之处都是大片的红痕,交接不暇,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脖子是让蚊子咬了啊?”她不太懂这方面,觉得是什么蚊子这么厉害居然能叮那么多的包。
林霜静语调上扬:“什么蚊子,这叫爱的象征?叫种草莓!”
“啊?”
“喏,就这儿男朋友亲的,叫种草莓。”林霜静边说边跳上床,伴随一股浓烈刺鼻的气息,沈嘉树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像是一只手牢牢捂住了鼻子。但味道的韵味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闻见过。
两人面对面,脸对脸,林霜静好奇地打量沈嘉树:“你们是奔现吗?”
沈嘉树面上一热,换了方向:“没有,就是单纯的见面而已。”
“哦?”林霜静不信,“没干别的吗?”
沈嘉树指尖在枕头上画圈,描述道:“我和他就喝奶茶,吃蛋糕,还吃了饭,还顺便写作业。而sunshine负责监督我完成作业,其他别的都没干。”
回答倒也信誓旦旦,林霜静听到这些略显无奈道:“天呐,你是有多爱学习啊,难不成群主长得不帅吗?”
“没有,他长得……”沈嘉树眼前不自觉描摹sunshine的面容,神色浮现了层羞涩,“长得很好看。”
“还以为会快速进展到最后一步,敢情见面连个手都没牵。”林霜静趴在沈嘉树的腰间,“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主奴?情侣?搭档?”
毫不犹豫地,沈嘉树郑重地说:“我已经答应成为他的女贝了。他负责监督我的学习,让我的拖延症能改变一些。”
林霜静欲言又止,其实并不太了解sunshine的为人究竟如何,是否花心,人品是否合格,当下她有些犹豫会不会把自己的朋友给推向火坑。
因为像小圈这种关系不平等足以展示上位者的高姿态及低位者的卑微,花心的主人会理所当然成为共主,拥有一群女贝,甚至性别不限。
小圈的关系无法像谈感情那般维持专一,只要稍有不合适随时可以抛弃。但在所有人认为sp为小圈之一,也存在性暴力行为时,却忽略了主人的调教方式分为两种。
一种是以上床为目的,而另一种则是对行为的规范和生活的监督。
或许这样说会比较奇怪,但小圈往往面对的是那些缺爱、烦恼和拥有性癖的人开放。
相当于,爱好画画的人会寻求美术老师,会打篮球的人会寻求教练,渴望得到老师的教导和训诫,以此拥有对方无条件充分的关心和呵护。
沈嘉树眼里带着疑惑和询问:“你不是跟上届那个高三男生分手了吗?你们又和好了?”
林霜静收回思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早就没联系了,现在的这个是我的网恋对象就前天,我们奔现了。”
“什么奔现了?”沈嘉树惊讶道,“那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霜静打断,神色开始担忧道:“小群,你陪我去药店买根验孕棒吧,我们那天上床好像没有做措施。”
信息量太大,完全不给沈嘉树任何反应空间,她眼睫颤动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从有记忆开始林霜静是最早接触性生活,追溯什么时候也已经记不清了。
犹豫半天,沈嘉树才吐了两个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