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觉了,晚安。”
“晚安。”
此时,苏穹信来到寝室,看到张楠竹床上有亮光。
“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苏穹信撑在张楠竹的床边。
“若熊,你和若鹿,讨论我什么呢?”张楠竹转过头,邪魅一笑,“可别欺负我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绵羊啊。”
“嗯?”
“其实……我是卿羊。”
“卿卿?是你?”
“苏惑……好久不见!”
苏穹信一把抱住张楠竹,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找到你了!一千年了!若你真是卿羊,那就跟我回去吧!”张楠竹把他轻轻推开,“好了好了,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脏我的床跟你没完。”
苏穹信又破涕为笑,竟然钻到张楠竹的被窝,说:“卿卿,你看我们多久没一起睡过了。”说着,鼻子还吸了吸,“嗯,你被窝真香。”
“变态。”张楠竹拿他没办法,“我可不想回去,回去君现把我杀了怎么办?”
“你放心吧,若鹿说了,那时候君现得病疯了。”
“什么病?能疯成这样?”张楠竹问。
“黑伤重。”
“现在好了吗?”
“我都好几年没有回去了,应该好了。”
“嗯,若鹿是?鹿林晨?”
“对,他是准备来找若鹤的。”
“若鹤是若鹤梳吧?好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
“额……卿卿,你在这读了两年,你知道哪个是若鹤梳吗?”
“我不知道,穿到这的样貌会小幅度改变,而性格根本不会变。”
“哦~难怪你认不出来。”
“所以……我们要回去?”
“对,回家。”
“家……我不需要家了,我爹走了,我娘疯了,我还有个姐姐,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姐姐叫?”
“卿羊椿。”
“知道了。”
张楠竹捏捏苏穹信的脸,说:“好几年不见,都快认不出你了。”苏穹信反过去捏了一把张楠竹的脸,张楠竹笑着问:“你洗手了吗?”“啊?没有。”张楠竹撰紧拳头,指着卫生间,生气说:“快滚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