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坦白局嘛，之后你也可以问我。”

顾怔轻叹了口气，心说她死到临头了想了解的还挺多，但他还是回答了：“一个女大学生，好像姓秦吧，说实话，我不认可那是强/奸啊，本来就是那女的欠我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又还不了，那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我吃点亏，她卖卖身，我就算欠的债一笔勾销，这不就是交易吗？”

他说完那一段话，不等对方的回应，接着道：“行了，我说完了，到你了。”

宋薇默默听完，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纸条，按照刚才的约定，蹲下身把纸条从门缝里塞了出去。

顾怔看着从门缝里塞出来的纸条，蹲下身伸手去拿，那纸条还沾上了郝贺腹部涌出的血，他嫌弃地拿了起来，展开了纸条。

纸条同样写了三个字。

顾怔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看到了吗？”房间里的宋薇问。

“你……”顾怔的声音戛然而止，伴随着钝器猛烈撞击头骨的声音，快一米八的男人应声倒地，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攻击并没有停止，榔头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那人没了动静，直到那脸血肉模糊，直到那血飞溅四处。

滴答，滴答……

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鲜血流下触碰到地板发出的声响。

下一秒，门外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