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比她写的都差,她还是想不通转头看向身旁的沈晚舟开口。
“你确定?前几日我见书房桌上有一幅字,丑的跟鬼画符一样。”
沈晚舟被她逗笑,待他笑累了才解释:“你父亲还是国子监的夫子,那幅字指不定是哪位学生的。”
听完他说的话谢秋池觉得有些难绷,怎么国子监的学生写字也会这般难看?
她没记错不是古代的最高学府,怎的会有人这般不通书法?
“诶小桑榆,我前几日将我的书法交给太傅了,你可有在书房看到我得了甲乙丙丁哪一个??”
段初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身边来的,他挠着后脑勺继续嘀咕着:“按理说这书法评级不出三日就会送回段府,现在都过了五日了还没见到。”
谢秋池轻啊了一声,反问:“你写的什么内容?”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你等等啊我想想。”
谢秋池别过身子背对着他,脑子里那鬼画符的字冒出来,她才反应过来那幅字不是旁人的正是段初青的字。
段初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谢秋池挠着后脑勺尴尬的开口:“我不记得了——”
其实她哪是不记得了,她明确的知道那幅书法的评级是丁。
“那好吧,待会儿太傅过来了我再问问。”
谢秋池盯着他的背影莫名有些心酸,总觉得他要被骂了。
楼下原本安静的气氛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破,谢秋池转过身看向来人。
那人正是段初青的父亲,他父亲是兵部尚书打小就练功,这说话的声音自然也是洪亮不少。
“谢兄!你怎的还在这里替人写字?”
谢允韫只是轻叹一口气继续埋头写,段尚书知道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百姓的请求。
见状他连忙向百姓双手抱拳开口:“各位实在抱歉,今日是谢家小姐的生辰,谢太傅也写了许久不能再耽搁用膳的时间,写完这幅便结束了,有机会在民食居内再来寻谢太傅写字可好?”
他既发话没轮到的人也不好意思再上前求字,众人回礼:“尚书大人既发话了那便等下回,谢太傅咱们百姓祝小姐生辰快乐,事事顺遂。”
谢允韫放下毛笔向大家行了个礼便跟着上二楼。
段尚书扫了眼谢允韫嫌弃道:“死要面子活受罪,你那脸皮子何时才能厚点?”
“我这哪是脸皮薄?百姓之求乃是天下大事,既有所求我们这些当官的帮一下又能如何。”
段尚书一听到他这么说就头痛,心系百姓确实是他们要操心的,但也不是用在此处的吧。
“你比圣上都忙。”
说完他走到前头,谢允韫见他这般说指着他的后背喊道:“武夫就是粗鲁!脑子就是直!你这要被听去迟早要被骂。”
段尚书哎了一声开口:“老身一介武夫反正脸皮厚。”
话落谢允韫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段夫人和徐烟雨见他们拌嘴伸手遮在脸前低笑。
二楼,包厢里的小辈见到谢允韫和段尚书纷纷行礼。
这屋子里算得上是自家人,段尚书不喜欢这些虚假的行礼摆了摆手开口:“下回你们可别行礼了,都是自家人。”
段夫人看向站在一起的谢秋池和沈晚舟不自觉的走到他们面前欣慰道:“秋池和王爷现在感情还是那般好?”
她一直都很喜欢谢秋池和晋王这俩孩子,前两年她也听说了谢秋池和王爷关系变得不好,如今看来似乎也只是传闻罢了。
谢秋池听了这番话顿时有些害羞,怎么这话总有种家长暗戳戳问他俩有没有私下恋爱的感觉/
“伯母,我和桑榆的感情现在确实上升了不少。”
谢秋池听了他的话咬着后槽牙,手悄悄伸到他的身后在他腰上种种捏了一下。
腰上传来的痛意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沈晚舟强忍着痛意还是保持着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倒是手却一把握住她的手死死不放开。
段夫人将他们的动作收入眼底,其他人都去别处坐着并未看到。
她忍着笑意看向谢秋池开口:“秋池听说你可是和太子退了婚事,如今也十四了明年可就及笄了,可有心上人?若是有何时定下婚事?”
谢秋池没想到到了这儿她也还是有被问感情方面的问题,甚至现在都有些催婚的意思。
她倒是没有觉得这个问题让人反感,她走上前抱着段夫人的胳膊笑嗔道:“伯母~我还没有心上人呢,就算有了也得让大家掌掌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