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我也是第一次见你会为女子抱不平。”
“什么叫第一次?!这谢小姐却是人好得很性子也好,关键是她那身冲劲儿和脑子完全不输殿下,实在佩服。”
此话出他发现景郁和王爷背着他在那不知道在那笑些什么。如今谢秋池也算是他半个主子,等谢小姐来了他定然要告状一番。
谢秋池在厨房里拿了几个碗和筷子小跑出厨房,待她在椅子上坐好身旁的景渊满脸不服气。
“怎么了景渊?我去趟厨房出来你脸色这般难看?”
“殿下他们,他们估计又在背后下我的赌注了。”
谢秋池有些讶异:“你们主仆居然是会背后蛐蛐人的人?”
许久未说话的沈晚舟倒是开口了:“蛐蛐人是何意思?本王不懂,我只是和景郁说景渊不出几日便会诚心实意的跟着你,这哪里是下赌注。”
——呃,好吧这确实不算。
谢秋池将第一副碗筷放在景渊面前,沈晚舟见她无视自己顿时有种自己不受重视的丧气感。
“好了景渊你也别难受哈,王爷呢说的没错嘛你们和解一下好了,嘿嘿嘿不过你愿意诚心实意的跟着我,我真的!会一辈子感谢你的。”
景渊一听到感谢一下子变得拘谨:“小姐,不要感谢在下——”
谢秋池一听轻啧了一声,她怎么把这事忘了。
景渊最怕听到的无非就是感谢这二字,她连忙改口换了个说法,他才放松许多。
吵吵闹闹的时间也过去了,沈晚舟望着碗里谢秋池夹的那块肉有些舍不得动筷。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给自己倒了杯果酒举在半空中:“小桑榆,你上次说的合作我同意。”
“砰”
就被触碰的清脆声回响在耳畔,谢秋池嫣然一笑:“我知道你会同意,不过这条路或许很难走。”
“无妨,再难走的路也需要走,唯有我们共同面对方可将太子拉下马。”
话落两人仰头一口喝掉酒杯里的果酒。
不过谢秋池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那日她只是说了句推翻太子的政权,可就这么一句话他就答应了?
谢秋池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犹豫几秒后开口:“沈晚舟,你可知推翻太子不是很简单的事情,那日后的皇位或许是你的,也或许是他的。”
沈晚舟嗯了一声开口:“我知道,但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我可以坐上皇位。”
百分百,好大的信心。
谢秋池虽没有说出口,但心里还是默默感叹他的魄力。
这夺皇位之争,简直就是铤而走险的路。若是成功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胜者,若是失败日后他们可就成了狱中卒。
“你放心,日后每一步计划我们都得一同商讨,制定好方案后你要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收集太子秘密,只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条路定然是坦坦荡荡。”
这一番话让她没有了那些压力,反正这条路不是她一人走。
这位来的皇帝势必要将它夺过来,这一次必求大获全胜。
这顿酒他们喝了许久才结束,谢秋池强撑着身体坐上沈晚舟的马车。
这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喝多了还是有些醉人。
谢秋池躺在椅子上脑袋才清醒了一些,马车里也是熟悉的檀香味,瞬间心神也是有些乱。
上座的沈晚舟见她脸色越来越红,一下走到她面前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也没有发热的情况。
当他还奇怪时,手背传来一股热意。
泛红的手背撞入眼帘,沈晚舟顿时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她这不是发烧了,是果酒的醉意上头了让她有些意识模糊了。
沈晚舟握住她的手急促道:“景渊快些,桑榆醉了。”
马车极速行驶在街道上,也还好现下路边无人,否则也耽误不少事。
原本要一刻钟的路程景渊只用了半刻钟便到了谢府,府外谢家人站成一排。
沈晚舟将谢秋池的手从手背上轻轻抬起,随即轻手轻脚的将她抱起走下马车。
谢云韫哪有想过王爷亲自送她回来,一巴掌拍在谢南知后背上:“快去把你妹妹接过来!傻愣在这,还要王爷抱多久!?”
“王爷要不先把小妹放下来,我扶她进去。”
四周陷入安静,沈晚舟一直没松开谢秋池。
谢南知有些尴尬试探着开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