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栖第二天睡到很晚,还是因为感觉到脖子痒痒的才醒来。
然后发现贺沅淮正埋头在他脖子上啃。
贺沅淮早上一睁眼看到宁栖就在自己怀里,因为只穿了上衣,两条白皙的腿一览无遗,毫无章法的搭在自己身上。
他依旧忍不住的跟宁栖亲近,一向纵容自己的贺沅淮也丝毫没有客气,他想大概不是自己自制力差,只是他跟宁栖匹配度太高,自己腺体又过于敏感导致的。
而且他也深切的感受到匹配度高对彼此身体的掌控力。
宁栖也是天真,还以为贺沅淮身体依旧没有好,也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之前不在的时候,贺沅淮是如何进行正常生活。
耿耿于怀于昨晚贺沅淮说他不洗澡脏,宁栖早上爬起来还是去洗澡了,贺沅淮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倔强来自哪里,但也只好顺从的喊人给他送了新的衣服过来。
原本还想自己洗一下内裤等烘干再穿的宁栖看到新的衣服有些惊讶,走到贺沅淮面前抬着头对着他笑,明明很高兴,却还是说:“干什么这么麻烦呀?”
贺沅淮现在看到他的脸就想亲,尤其是宁栖总是露出看起来对自己毫无防备的笑,让他心里更加痒痒。
这么想着,也就做了,低头吻着他,然后把他抱回床上。
宁栖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又被他压到床上,他依旧天真的以为贺沅淮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渴望他的味道,于是说:“总是这样、这样也不对呀……”
从昨天到现在他们有点太过于亲密了,虽然他也不讨厌,可是刚才洗澡的时候从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有的还在穿上衣服都遮不住的的地方。
如果被别人看到了,那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宁栖硬着头皮再次提议的:“不然、不然你就标记我好了,这样我不在的话你也会舒服一点……”
他大概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要求对贺沅淮来说会有多大的诱惑力。
贺沅淮看着他绯红的脸,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又吻上他的唇,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宁栖只剩几声呜咽。
衣服被解开,贺沅淮的吻从路过锁骨一路往下,直至停在胸前。
宁栖忍不住颤栗,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贺沅淮的脑袋,他感觉到周身弥漫起越来越浓烈的栀子花信息素香味,慢慢的也开始沉迷其中,大脑逐渐混沌起来。
昨天晚上同样的感觉又一次蔓延到全身,但大概是昨天太累了,后来没怎么样就睡着了。
可早现在他大脑无比清醒,身体却意外的不听使唤,直到嗓子里传出不受控的嘤咛,他才像是回过神似的,感觉整个人烧了起来,下半身也传来不适感。
“不要、我好热……”忍耐了很久,宁栖才推了推他,表情惊慌失措,说:“我、我好难受呀……”
贺沅淮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这才停下来,抬起头看到宁栖不正常的脸色,意识到什么,着急的问他:“这几天要到发晴期?”
宁栖摇摇头,犹豫了半晌,也顾不得要隐瞒什么,抱着贺沅淮,呜咽着说:“没有、没有发晴期,我是不是也生病了……”
“什么?”贺沅淮没理解,毕竟他的经验也是少的可怜。
宁栖吸着鼻子,身体的难耐还是让他选择诚实,眼泪却流的更凶,说:“医生说我没有发晴期的,可是我好难受……”
贺沅淮抱着他安抚,又被他说的一头雾水,问他:“怎么会没有?”
宁栖摇了摇头,脸埋在他怀里,耍赖似的说:“就是没有,是你信息素太多了,我才难受……”
见他情绪激动,贺沅淮也没有继续问他,而是安抚着他的情绪,说:“好了好了,我收一下,昨天不是好好的?”
过了一会儿,宁栖在他怀里闷声说:“昨天只有一点点热。”
“怎么不告诉我?”贺沅淮有些愧疚,觉得只顾自己爽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宁栖的反常,自己这个男朋友做的有些不称职。
宁栖在他肩上擦了擦眼泪,支支吾吾的说:“昨天没有很奇怪,今天很奇怪……”
“什么?”贺沅淮没明白。
过了一会儿,宁栖才小声说:“你都没有帮我摸。”
贺沅淮顺着宁栖的手摸下去,感受到一片湿濡。
理智瞬间被冲刷,贺沅淮抱着他躺下去,在他身上又一次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最后迷迷糊糊的说:“栖栖,我现在标记你好不好……”
宁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胡乱的点头。
贺沅淮终究还是没忍住给宁栖做了临时标记,没有经验的两个人,在信息素和情欲的支配下,筋疲力尽。
宁栖一边祈求贺沅淮的靠近,一边哭着喊痛,身体却被贺沅淮牢牢的控制着,挣扎不得。
信息素注入的一刹那,宁栖几乎要昏过去,贺沅淮也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他突然非常纳闷,为什么父亲提起结婚的时候那要回答考虑考虑,虽然那并不是他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