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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离除夕夜还有一天,乐陶一大早收到秦好好发来的消息,说是私人飞机最早也要除夕夜晚上十点起飞。
她回初一再回去。
老家在县里,没有飞机,只有直达市里的高铁,坐高铁要四五个小时,高铁到了市里,还要转班车,再转公交车,最后还要走二十分钟才能到村里。
回家一趟不是一般的麻烦,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她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不直接让秦好好租了架私人飞机,直接飞回老家,时间是按小时计算,她先租了七天。
乐陶的计划是除夕夜白天回去,初二回S市,但由于租的私人飞机需要提前24小时申请航线,最快也是除夕夜晚上十点才能出发,那不如在这边过除夕夜,初一再回去。
说实话,乐陶并不急着回去,回去左不过就是一番精神污染,以前的寒暑假也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在外面一个人虽然孤独,却自由,回家则是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骂,精神PUA得让人恍惚,被父母亲戚评头论足,好计划割那块肉能够卖得更好的价钱。
这次回去,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乐陶放下手机,起身来到衣帽间,衣服、鞋子、外套、首饰、包包分门别类地放好,每个房间都装了暖气,乐陶也不用担心在家冻手冻脚,换上件红色连衣裙,带上合适的腕表项链戒指。
乐陶下楼,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都是她喜欢吃的。
一位气质颓废的中年大叔端着碗从外面进来,一边吸溜着粉,一边招呼,“陶陶快来吃早饭。”
说话还带着股北方口音,大叔是全智能机器人生成的保镖,她给取名乐山,身形也和山很像,高大巍峨横竖都是175,不仅武力值高,还有一手做菜的好手艺。
“来了。”乐陶坐下端起一碗粉拌开,张望一圈问,“乐山叔,怎么不见乐意和乐尔?”
“乐意那小子被乐尔拉去锻炼了,估摸着马上就该回来了。”
厨房里走出一位富态的大婶回答道,大婶脸颊圆润有气色,笑眯眯一脸和善,随手脱下身上的围裙,在餐桌前坐下。
“乐婶早。”
大婶的定位是管家,叫乐思,但更喜欢别人喊她乐婶。
说曹操,曹操到。
话音刚落,乐尔和身后跟着大喘气的乐意进门了。
等乐意、乐尔上桌,乐陶这才开口。
“明天就是除夕,我打算就在新家里过,你们有什么想法没?”乐陶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今年有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套房子和一群可爱的朋友,那怕只是机器人,还有未来的无限可能、无限畅想,乐陶觉得很要必要一起庆祝点什么。
乐意、乐尔和乐山叔、乐婶难掩惊讶,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有开心,按照本地人的习俗,除夕夜都是要和一家人吃团圆饭,主人这是把他们当家人了!
几人也是第一次过春节,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乐意和人接触交流最多,第一个说道,“咱们得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然后围着电视看春晚!”
乐尔摇摇头,“现在看春晚淘汰了,大家都是放烟花、打麻将!赵元果他们家过年就是这样。”
赵元果是丽尔普斯顿酒店给她安排的健身教练,乐陶跟着学了一段时间的游泳,现在基本的游泳技术已经学会了。
之前住酒店的时候乐尔经常陪着她去健身房锻炼,一来二去就和赵元果熟悉了,两人经常交流锻炼方法,还约着年后一起去各种射击俱乐部玩。
乐山叔挠挠头,“做菜我没问题,放烟花也简单,就是着打麻将咱们也没玩过啊。”
乐婶对没接触过得东西都很感兴趣,“没玩过那更要玩玩!陶陶你说呢?”
乐陶以前过春节都是吃顿食不下咽的饭,被逼着挨个敬一桌酒,接受所谓亲戚的“新年祝福”——找个好老公/嫁个有钱人。
所以对于新年,对于第一个自己做主的除夕夜她想过个一个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