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徐对无纾投去欣赏的目光,屿孜见状便上前:“求你们救救彦别和幼幼。”
婠徐反问:“为什么我要救他们,给我一个理由。”
“我们可以花钱,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屿孜说着从身上掏出了钱袋。
婠徐直言:“我不缺钱。”
随后就要起身离开,几人着急就要上前拦住她,婠徐停下扫过众人:“等你们想清楚能给我什么的时候我再过来。”
说完便由身旁的侍女将路清开离开了。
几个人围在桌子便挠头顿首。
“我们能给她什么?”岁歌环顾一周:“我们也给不了她什么啊,她会想要什么呢?”
晏怀继认为:“她们可能想要神丹妙药,毒人嘛,不然就是要一些奇珍异草。”
百隶打断他:“搞得到还好说,万一是什么听都没听过的,我们还是给不了她啊。”
四下沉寂,显然这个答案不太对。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岁歌转念一个坏主意:“要不然给她们杀个人?毒人肯定有一些什么世家仇敌之类的。”
百隶白了一眼岁歌:“她们都搞不定,我们去了送几个人头?”
屿孜可不认为:“我们有无纾啊。”
岁歌靠着屿孜向她投去认可的眼神:“对呀,所以那也不是不行。”
无纾这时开口:“我们不知道她要什么,能给的肯定她都不会满意的。”
晏怀继接过话:“所以我们要想知道她们要什么,就得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
“对哦,”岁歌到门口张望了一下,把门口的婠徐侍女给拉了进来,
侍女挣扎着问:“你们要干嘛。”
屿孜心领神会的上前给她倒茶,给她按摩,说着:“婠老板想要点什么你知不知道。”
侍女接过茶,一脸不耐烦的说:“不知道。”
屿孜又掏钱塞到她手里,说着:“好姐姐,好姐姐,你和我们说一下,我们也是为了救人,以后我们还有丰厚报酬给你的。”
侍女将钱袋拍在桌子上就说:“你们省了这一份心,还是自己想吧,”说完又要起身要走,
岁歌眼疾手快的又给她摁下去谄媚的和她说着:“好姐姐,这样吧,我们也知道你有不能说的,那你和我们说说你们的事情呗,这个婠老板可没有说不能说呀,”
说完向屿孜挤了个眼神,屿孜心想不要钱,转过身问药人:“有什么快拿出来。”
药人一摊手表示自己身上只有药,解释着:“她们毒人多的是药。”
又看向无纾,无纾侧头表示要她什么东西,还不如让她把侍女打一顿来的更快一些。
百隶摸遍全身,表示没有,便把唯一拿的出手的短剑放到了桌上。
侍女撇了一眼,不屑的抽动着嘴角,明显这她也不要啊。
岁歌见这个样子掏了个金牌放到侍女手里,侍女看看后面又看正面,仍没有弄清楚是个什么物什:“这个是什么。”
岁歌摸着脑袋尴尬地说是:“我的身份令牌。”
侍女白眼说:“我拿了我又不会真的变成公主,我要你这东西干嘛。”
岁歌大为震惊地指着令牌说:“就算是这样但这可是金的,也值老些钱了。”
侍女还是不满意,岁歌打量了一下众人身上,发现屿孜头上有个不错的簪子,是秀山白玉制的,便挤眉弄眼地示意屿孜头上。
屿孜恍然大悟从头上取下了这簪子,是她爹爹送她的,一时要送人还是有点不舍。
这秀山白玉在日光下如明星般闪烁光芒,秀气清冷,是皇家贵女都趋之若鹜的名贵饰品。
屿孜狠心地将簪子交给侍女:“姐姐这个可是秀山白玉,是有价无市的稀世珍宝,你看这质地,这光泽,而且呀特别衬姐姐呢。”
岁歌附和着:“是啊是啊,姐姐,好姐姐这可是我们最珍贵的东西了,要不是遇见了你,是断断不会给出去的,仙女姐姐就要配这样好的首饰才好。”
“真的衬我?”侍女暗爽地攥紧了簪子,生怕屿孜不舍得给她一般。
“真的,这里只有你才配的上这个簪子。”屿孜岁歌捧着侍女,哄着她开心。
侍女被哄得面若桃花般灿烂,开心地收下了,只见她又将令牌和桌上的钱袋也一并收到衣袖里才正了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