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她们即将歇脚的第一个小镇。
百隶和彦别找了个酒家,打算吃点东西,采买一些干粮再继续启程,无纾将三人扶了下来,岁歌怪不好意思的对着无纾说:“谢谢”
屿孜倒十分自在的笑对着无纾,百幼幼也羞涩的点点头说感谢着无纾:“谢谢无纾。”
无纾没有表情,百幼幼也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妥,好像她生来便是如此特别。
彦别和百隶牵着马停到了一旁,屿孜正要带着她们往里进时。
只见里面的人都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着,无纾连忙将屿孜拉回自己身边,护在了屿孜前面。
岁歌则看着他们一脸痛苦的样子,上前关心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一个男人撞在了门上,扶着门铁青着脸:“救救我,救救我……”
还不等岁歌上前扶住他,男人就倒地口吐白沫起来,岁歌连忙上前查看着:“哎,你怎么了?”
百幼幼也着急的上前替他诊脉起来,一番诊断后开口:“他中毒了。”
屿孜往店内望去,在地上七倒八歪的躺了好些人,而几个没跑出去太远的人也倒地。
周边围起了好些人,议论纷纷的往前凑着脑袋。
百隶和彦别挤进人群回到她们身边,彦别看着这一地人:“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们还没进门就这样了,”屿孜回着彦别,也跟着岁歌和百幼幼进了门。
“怎么样?”百隶上前问着正在诊断的百幼幼。
岁歌回着:“中毒了,幼幼还在看。”
百幼幼细细的查看了许多人,岁歌则紧跟着百幼幼身后,百幼幼摇摇头,又查看起他们食用的菜肴:
“是一种蛇毒,情况不太乐观,不知道他们中的什么蛇毒,应该是有人投毒在菜肴里,需要找到具体是什么蛇,才能为他们开药。”
“那现在怎么办?”岁歌追问着。
“我现在要为他们行针,延缓毒液蔓延。”百幼幼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包针来,看着众人长舒了一口气。
门口也堵涌上来好多人,没一会儿官差也赶了过来。
看见一群少年围在一个女子身边,那个女子还往一个倒地之人身上扎了许多针,立马出声喝止几人:“你们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岁歌和屿孜连忙上前解释:“我们路过这里想在这里用餐,还没有进门就已是现在这个状况了,我们的朋友是医师,发现他们是中毒了,所有正在给他们施针,延缓他们的病症。”
“对对对,我们一来他们就这样了,我们现在在救他们。”岁歌附和着。
“原是这样,”两个官差上前,将一个罐子的药倒了出来:“那你们再帮个忙,帮我们把这些药给他们分吃下去。”
说完就将一半的药分到了屿孜手里。
“这?”屿孜看着手里的药丸,还真不拿她们当外人,心想这也是为了救人,便回了声:“好。”
转手分给了岁歌,又陆续分给了屿孜百隶彦别和无纾。
百幼幼闻着这些药粒,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虽然还是略有顾虑,但还是听官差的吩咐,给他们都喂上了。
用过药物的人都吐出来了好多东西,官差彦别百隶嫌弃的扶着他们吐完,然后将他们都安置到一起。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忙完的岁歌才开口问着。
官差也摇头一脸烦躁地回着:“不知道,镇里好多餐馆都出事了,现在还在查呢。”
“好多餐馆都这样?”屿孜好奇的追问着。
官差点头看着他们的模样,例行检查的问到:“你们是哪里人啊?”
“我们就是来游玩的,”岁歌见屿孜顿住片刻连忙答到,“我们也才到这里,你懂吧,我们门都没进,他们就倒地了,而且外面可有人证的。”
官差被岁歌的解释逗笑着摆着手:“别紧张,我就是例行问一下。”
岁歌松了口气,这时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吵了起来。
好几个妇女跑了进来,看着倒地的男人们便哭闹起来:
“你们这什么黑心店家啊?把我丈夫都害成什么样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可都指望这一个老爷们了。”
“老张啊,老张,你可不能有事啊?”
“店家在哪呢?投毒毒了那么多人,怎么躲起来了?敢做不敢认是吧?”
官差们连忙上前安抚:“你们别急,我们还在查呢,总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交代?什么交代?他们人都成这样了,我们可都指望着他们这些爷们的啊。”一个妇女站起来了嚷嚷着。
“他们暂时没事,现在最重要是给他们解毒。”百幼幼见缝插进去一句话来。
“你们是什么人啊?是不是你们给我家老张下的毒啊?”
“是的了?大家都中毒了,就你们还站着,肯定就是你们。”
“对对,看看你们衣冠楚楚的,竟然不做人事!”妇人们附和着嚷嚷了起来。
一个妇人看着一旁的官差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你还不把他们抓起来?他们可都是杀人凶手啊,啊?”
“吵死了,人家是医师,才救了你们,真的是,弄清一下现状好不好?啊?好不好?”官差摔开女人的手,转过身对着屿孜他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