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谢则在夜色中跌跌撞撞的跑来,一把推开挡路的万泊来到女人面前,看着女人垂涎若渴的吞着口水。
女人害怕的往后退着,却被庚谢抓住了脚,一把拉了回来,庚谢摸着女人的手上的血放到口里品鉴着,眼神愈发痴狂和兴奋,抓着女人受伤的手拼命的吮吸起。
女人吃痛的挣扎着,却被庚谢紧紧强制着身子,因为伤口已经有一会了,所以沁出的血有限,庚谢将女人手臂上的血渍都舔舐殆尽。
庚谢看着女人痛苦恶心自己的面孔,一把抓着女人并撕开了女人手臂上的衣服,疯狂的咬在女人身上,连同女人的血肉一并吞嚼吃进肚子。
庚谢大笑着,痴狂着,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在女人的手臂上,身上,大腿上留下一个个血窟窿。
庚谢咬女人的脖子上,撕扯下一块肉来,血喷涌而出,溅了庚谢一脸,他享受着着滚烫的如同琼汁玉露般的液体。
月色下脸漆黑着,那双疯魔的眼睛却闪烁这冷光,诡异的让人害怕。
女人失去了力气,声音也沙哑起来,看着倒地的姜堇衣,眼角滑落两行热泪。
庚谢从女人的脸颊上撕扯下一块肉来,回头看向万泊癫狂的笑着。
万泊冷脸的看着这一切,眼底晦暗不明。
庚谢最后,如品鉴最后的主菜般爬上女人的身体,快速的撕开女人胸前的衣服,掏出匕首,小心翼翼的一刀捅进女人的心脏。
在拔出刀身时紧紧靠近着女人,拔出刀后紧忙的用嘴堵上了那个口子,抱着女人的身子如同一个婴儿般吮吸着。
姜堇衣从昏迷里缓缓醒来,看着眼前万泊的背影,再看着远处竟是那样的场景。
庚谢抱着衣不蔽体的女人在吮吸着她的血,闻着空气中浓厚的异乡香,可想而知女人流了多少血。
姜堇衣和女人的目光对上,女人轻轻的点着头,缓慢的转动着头,闭上双眼,催动着空气中的异香,仿佛在为这场战斗做出最后的献礼。
庚谢看着女人,停在空中越发迷离起,结界里的妖族也爽的哼叫起来,如同□□焚身般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万泊也眼前越发的不清晰起来,世界好像跌宕了一刻,再回过神来,胸口已经被捅进了一把剑。
不等回身,剑身便被抽离又很快的再次捅了进来,持续几次后万泊被姜堇衣推到在地。
万泊倒地连吐几口鲜血,无法动弹和言语的看着,姜堇衣抱着病体走向庚谢,无能为力的看着庚谢被姜堇衣一剑削掉了脑袋。
姜堇衣丢掉手里的剑,哭着抱起女人:“姐姐,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的姐姐。”
女人看着姜堇衣却不能抬手为她拭泪,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安慰着姜堇衣:“不哭,哭就不好看了。”
姜堇衣抽泣着看着结界里为异香痴狂的妖人,而自己怀里的女人在这时也失去了意识,姜堇衣憎恨的看着这一切,姜堇衣放下女人的身体。
从地上再次捡起剑来,姜堇衣一剑剑砍在所有的妖人身上,不到半个时辰,姜堇衣将结界里所有的生命都抹杀了。
她不能让第二个妖人知道她们血液的秘密,所以连同婴儿都不能放过,姜堇衣看着这成片的幻释树林,从一旁捡起一个火把,点燃了她们世代守候的幻释树。
因为这些树,招引了那么多的纷争,甚至磨灭了人性,使强者为之癫狂疯魔,驱使弱者趋势臣服。
姜堇衣含带热泪的将这倾付心血的幻释树,从心中一一拔出毁坏。
姜堇衣带着脱下外衣将女人包裹起来,慢慢走出了结界。
焚烧的火光如同挥动告别的手,幻释树噼啪做响的炙烤声是它们最后的声音,似乎在和她们诉说着什么。
姜堇衣无心聆听,心里空洞洞的往前走着,完全没注意到藏身暗处的庚谢的狐朋狗友,径直离开了某地。
逃走的姜堇衣带着女人到了一处荒芜,当姜堇衣给女人疗伤时,女人因失血过多脸色已经惨白了,姜堇衣治疗着却无能为力的抱着女人哭了起来。
小心的包扎着女人的伤口,哭了一会突然想到姜堇衣曾经摘给自己的幻释果。
连忙从身上摸出来,用法术将它挤压成汁,送到了女人口中,只希望这一个带着希望的幻释果能把女人还给自己。
幻释果的恢复能力很强,姜堇衣看着女人的□□从新生成,不到半刻,女人的肉身便恢复如初,气息也平缓起来,姜堇衣看着这荒郊野岭的,什么都没有,只看着远处有一间破屋,姜堇衣看着女人眼里尽是心疼,带着女人在破屋安置下来。
姜堇衣看着外面已经黯淡下来了,估计这偏僻地方也不会有人过来,而女人又许久未醒。
考虑良久后,姜堇衣便将女人遮掩了起来,打算到附近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解决一下温饱。
走了许久,才在远处找到一条小溪,而溪边生长着几棵野果子树,姜堇衣兴高采烈的摘了一点,并找到一个破的瓦罐,装了点水,便回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