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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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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栖也对外人兴致缺缺,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拿回玉牌,她正好看看沈如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耳边传来踢踏的脚步声,她循声望去,是那位女子。

“芷箬见过各位。”

与此同时,芷箬与她的眼神对上,笑而未语,只是从怀里取出一块绿色玉牌交给她。

沈雁栖说道:

“原来是你拿的。”

眼神说不上凶,可也不算良善,芷箬面上无波。

“姑娘可小心些,这东西要是丢了,可就是进不去门的。”

沈雁栖怔住,原来真的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

“我明白。”

芷箬忽然靠近,“这玉牌按主人要求定制,你这是……”

她贴耳道,“你这可是祁王的房,你为何与这人有牵扯?过大可放心,我没告诉别人。”

沈雁栖轻声细语:

“多谢姐姐提醒,我险些遭了祸事。”

“不必客气。”

她们秘密交谈一番后分离开来,芷箬把玉牌放到她手心里。

本该冰凉的的牌子在她手里却愈发炽热,沈雁栖拇指上多余的指甲硬生生折断,流出不少的血液。

恰好洛河川走近二人,见此情此景,心口惊了一跳。

“芷箬,你……”

显然,他误以为是芷箬所为。

“你想兴师问罪不成?是我拿的,你要打还是要骂,或者我走不碍你眼了。”

脚刚迈出去,洛河川就垮了脸色。

“拿人东西在前已是不该,你怎么还……”

“人家都不计较,你来充什么好人,洛河川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娘不伺候了!”

话音刚落,人就跑了出去,洛河川也迈两个步子,停在那处出神。

沈雁栖收紧自己手上的指头,转头看向卢玄德。

“这,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和洛老板也不熟悉,对了,你来这里太子可知道?”

他眼神瞟向蒙面人,身体有点抖。

沈雁栖说道:

“他不知道,我是来想见一个人。”

“见谁?”

随后他自觉失礼,沉声道,“对不起太子妃,我只是有一点好奇。”

“见祁王。”

她大大方方说,沈如锦既然把牌子给了她,芷箬也看过牌子了,她干脆认下来。

“还,还见?你不担心出事吗?”

门前就与祁王碰过面了,卢玄德不知这人还要做些什么。

“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解决,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他,我会护住自己的。不方便,多说,我先走了。”

她正欲离去,洛河川直接拦了她的去路,二话不说拿起她的手。

凉风吹拂,小半个指甲飘起来,连着白肉。

她忍不住“咝”了一声。

“总是不小心,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关切之情未曾遮掩,旁吃茶之人紧握在手的茶杯倏地掉落,几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

他们倒吸一口冷气。

沈雁栖翻了一个白眼。

“怎么办?你怎么有脸说这些,你有多少谎言?你这个骗子自己欺人不够,也让我,上了你的贼船。”

这番言语让旁人不误解都难。

卢玄德战战兢兢起身,微微鞠了一躬。

“咳咳……”

他出声提醒,沈雁栖侧身看她,露珠般大颗的热泪飘洒出来,似乎一滴散作几小滴,淋到他的眼。

眸中也感到一股酸涩之意。

卢玄德仿佛感受到她的痛。

这两人怕不是有段过去?

脸色愈发难看,论年龄,这二人可做父女了。

不知不觉,他手伸到半空,却连衣角都未曾抓住。

她离去以后坐着的那人拿下帽子,手中的茶杯已经捏碎。

“啪!”

卢玄德说道:

“太子,你要不要去看看?我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太子妃的性格啊,祁王那样的心性,她怎么能约他单独见面呢?”

他企图模糊沈雁栖与洛河川的事情。

“她亲口所说,说不定她就知道我在这儿。”

陆行云眸色深沉,她是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这个妻子了,他不想动手去查她,一直等她坦白。

“殿下是君子,可那人不是啊,七宝阁鱼龙混杂,方才是险些被偷物件,万一有个不慎……”

陆行云立即起身,追随着沈雁栖的方向。

两人皆走,卢玄德在原地暗自神伤。

贾不真用拂尘戳他一下。

“你小子,喜欢人家多久了?”

“这,也没多久,那时她已经是太子未婚妻了,我,算了吧。”

卢玄德耳根泛红,自己的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那不是他的,是她的,终于合适流下,落入自己的手心,慢慢化进自己的躯壳。

他一件也留不下。

“话说你妹妹婚事也提上日程了,听说嫁给姓祁的,你们两家不是死对头?”

“那我有什么办法,妹妹说便宜被占了,我也不想妹妹嫁一个文弱书生,祁家门第相貌是不错,但,不说了,希望她能收敛一下,祁家主母可不是好当的。”

他垂头,有些不高兴。

沉默寡言的甄向荣终于开口:

“哈哈哈哈,你那妹妹,旁人还能如何?呢且放宽心好了。”

“希望如此。”

沈雁栖将玉佩交由门前的侍从查验,侍从点头,给她开了门。

“锦儿,你来了。”

是慕容瑾的声音,过于柔和,这人今日的打扮和初见一样地妖媚。

一身艳红,头上秀发随便编了一个髻,要不是熟人,怕是还认不出是女是男。

“我只是找你说清楚。”

慕容瑾怔怔地看向来人,面色有些红润,眸中没有丝毫的戾气。

“不对,你不是,步子这么稳,气儿这么足,你不是她。”

慕容瑾眼中难掩失望,同时眼里散发着一股狠意。

“她,想必也是无可奈何,这次是最后一次,我们的事想必你也清楚,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愿闻其详。”

两人竟安静地共坐一桌。

沈雁栖缓缓道来:“真心不值一提,但是是我仅有的东西,我不会轻易交付,我会换回来的,姐姐似乎也是乐意的,所以委屈王爷了。”

她手里转着酒杯,呼吸变得沉重,眼神时不时停留在他脸上。

“那我的真心呢?”

沈雁栖笑道:

“你尚未认出我时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庆幸过,还好不是她,哈哈哈哈哈哈……”

那次回门日,她的命几乎就要没了,就在这个男人手上,任人宰割的感受真是不太好。

“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明白父亲的打算,要我为她挡刀,时机成熟换回来,令其坐享其成。”

他面上有些触动。

“沈姑娘,那日之事,算我对不住你,我也非常后悔做了那样的事。”

的确如沈雁栖所说的那样,他后悔过,也庆幸过。

他也不是个好人。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纠缠她了,我也讨厌她,但一个病秧子,只要想想她终身离不开药罐子,我就好上了许多,各归各位,她所要面对的痛楚比我严重百倍。”

沈雁栖取绣帕擦拭眼泪,帕子一涨一落之间展现出犀利的眼神。

左手置于桌上,不断地敲打着桌上。

“我原以为你算是个聪明人,原来竟然是我想错了,药罐子?哈哈哈哈……”

慕容瑾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沈雁栖轻蔑一笑:

“怎么,难道王爷有何高见?”

沈雁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沈如锦装得那样像,骗过了世人,没道理骗不过慕容瑾。

她也不会将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除非长久接触,不然不太可能知道的,就连伺候沈如锦如此之久的芜泽也是最近才察觉此事。

纵使慕容瑾能力滔天,可与沈如锦相识不过短短数月,她可是骗了世人十几年。

“哈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不止,“所以你到此的目的是?”

“我已经说清楚了,这牌子是她塞给我,你精心打扮,她想暗害我,呵呵!”

沈雁栖也倒了一杯,一边喝着一边观察他。

烈酒入口,她疯狂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

慕容瑾为其拍打几下背,这时外面的门突然被踹开。

陆行云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沈雁栖忽然想开口,慕容瑾的手竟然搭在自己肩膀上。

“稀客,太子有何贵干?”

“把你脏手拿开!”

话落,陆行云直接硬生生把手掰开,慕容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啊啊!”

他看着沈雁栖,故意放软了声音。

“锦儿,让他放手,你刚才说的我全答应。”

声音魅如丝,沈雁栖没想过一个男人竟然会有这么魅惑的声音。

“太子,你,你放开他。”

陆行云放开了,将她抱起,大步离去。

沈雁栖双手交叉握着,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都知道?”

陆行云将人放下,将人扯到自己身前,他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帷帽,也正好遮盖着她的脸。

飘摇的纱布下两张绝美的面庞正对着。

沈雁栖双颊经“酒”过了一遍,热气烫了空中的水汽。

他缓缓来一句:

“你猜。”

“原来,那个人是你,咝,啊~”

他的袖口触碰到自己的伤口。

陆行云将手攥自己手里,碰到如玉肌肤那一刻力气松懈些许。

“我轻点。”

热气也显得小心翼翼的,沈雁栖又红了眼,别人都是虚情假意的。

他这整日浸浴在阴谋场的人,看样子是真心的,可她不敢再赌,但也不得不赌,她手上唯一的倚仗就是他。

“你喜欢我哪一点呢?我想知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顿了一下,说道:

“怕你生气,想讨好你。”

“讨好?哼,你若真的在意,就不会来此,我才要问你,我要如何讨好你,怎么做你才能对我上一点心,你与洛河川、慕容瑾,都有什么关系。”

说完吻上她的唇角,也是轻轻的,这时有路人经过,撞了沈雁栖,她慌忙之下扶着他的肩膀,本只是唇角触碰,这样下来,唇瓣完完全全合在一处。

“我利用了你……”

她忍着手上的疼痛。

陆行云捏着她脸,揉了一把。

“难得你夫君对你还有点用,我不管你做什么,我信你。”

她的事情他从不会去管,只要没有危及她自身。

“为什么这样?”

他再度抱起她,再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不是要讨好我?太子妃,你可长点心。”

东宫,

“你,别这样,放我下来。”

她立即用帕子把脸收住,不敢让人看到,这也太丢脸了。

陆行云停住脚步,极具侵虐性的眼神,好像随时随刻都要把她吞了。

“为什么跟他喝酒?”

“你放我下来我才说。”

她还是蒙着面,谁知道旁边有什么人,要是被熟人看到,多难为情。

陆行云看着帕子上的唇型,立马吻住。

手帕薄如蝉翼,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到底在做什么。

她推,他无动于衷,立即扯掉帕子,四瓣唇完全吻合。

“唔唔唔!”

他轻轻的咬润湿了唇,准备更进一步时她竟然咬了他一口。

“喝酒的是我,怎么你到醉了,殿下,你放我下来。”

“怕累着你,不放。”

手臂上加强了力度,她的身体情况时好时坏,陆行云不敢让她累着。

沈雁栖立马红了眼眶。

“就只是这个吗?”

“生气,吃醋了,你快哄我。”

沈雁栖挠头,这也太直接了。

“呃,我,我不会啊,该,该怎么哄?这样?”

她捏脸、揉脑袋,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撸狗呢!”他气笑了都,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我就只会这样,我也没哄过人,我生气都没人哄我的。”

“谁惹你生气,我我去收拾他。”

他说完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很少有人能惹我生气的,生气容易生病,不敢生。”

“好了不用你哄了,说一句你顶十句。”

他面色尴尬,正要抱她继续走,沈雁栖楼主他的脖子顺势下来。

“喏,给你吃糖,吃了糖就不酸了。”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喂给他一颗。

“你把我当什么了,还吃糖!”

心酸能靠糖舒缓吗?

“那这样呢?”

她踮脚亲吻上去,糖汁经由深吻,慢慢浸润心田。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唇角拉着银丝,她抬眸看他。

“甜了吗?”

“甜,还不够。”

他捧着她脸索吻,她偏过头去。

“你想得美,只有一次。”

“夕夕别这样,我气还没消。”

他立马摆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沈雁栖却笑出了声。

笑了两三声随后脸色忽然变了,手挠挠后脑勺,迷茫地看向四周。

“我,我……”

唇上的感觉犹在,她伸手触碰了一下,心口的悸动不休。

“我,不是成心的。”

手握成拳头敲打自己的脑袋,连连道歉。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

她又感觉自己的身体热得厉害,忍不住用手扒了扒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喉结动了动,强行挽着她的手臂。

“还说不是故意的,太子妃,我可还没有消气。”

“啊?”

沈雁栖忙乱地看他,怎么还生气,平时他很少给她使脸色,这次她好像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对不起,我,我……那我该怎么做。”

她委屈巴巴地攥着他的衣角,手又抚摸着他的胸膛。

“像刚才一样,或者,更进一步。”

陆行云意识到她喝醉了,就想逗逗她。

“更进?”

越说她的思绪就越混乱,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

“不……”

“好了,跟你说笑的,看你紧张成什么样了,我怎么可能真的和你计较,既然醉了就好生休息。”

他单手拥着她进门,脸颊无意间蹭着她的,每一次的触碰她都心跳加速。

心口越来越热了。

“那个,殿下,你……”

唇色发白,不知道已经抿了多少次了,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红光。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你想留下我?”

手指勾住她耳鬓旁的一缕发丝,轻轻勾拽。

沈雁栖立马嘟唇、皱眉。

“不许扯我头发,你跟舅舅一样坏,老是扯我头发,这样会变成秃子的!”

她大力打他的手,陆行云趁机稳住嘟起的唇,唇形饱满,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甜味。

沈雁栖越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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