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兹尼在听了翻译过来的瓦雷利亚语之后嗤嗤窃笑,“告诉这无知的西方婊、子,这与勇气无关。”
“善主大人说那不是勇气,公主殿下。”
“告诉她睁开狗眼。”
“他请您留心观察,公主殿下。”
达玛觉得这个小女孩真的很会翻译,或许她也缺这样的一个人才。
克拉兹尼走到另外一个太监的面前,一个高大的年轻人,里斯人的典型蓝眼睛和亚麻色头发,他说,“你的剑。”
太监跪下来,拔出武器,剑柄朝前递给克拉兹尼。
“站起来。”克拉兹尼命令,他手里拿着那把短剑,不是适合劈砍的长剑,而是适合戳刺的短短的剑,剑刃很是锋利。
“是,主人。”太监起身,
接着,克拉兹尼·莫·纳克罗兹慢慢地将剑从下往上的划过这个无垢者士兵的身体,从肋骨到腹部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线。然后,他将剑尖刺入粉红色的乳、头下方,开始来回切割。奴隶的胸膛上,鲜血如同泉水般涌出,沿着身体流下。
“他在干什么?”韦赛里斯嫌弃。
“告诉那条虫子,别嘀嘀咕咕的,”克拉兹尼不等翻译就说,“这不会造成很大伤害。男人不需要□□,太监更用不着。”
他在XXX之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的时候猛地下砍,使R头滚落到砖地上。
达玛皱眉,那名无垢者的胸前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圈,血如泉涌,但他没有动,仍是面无表情。
克拉兹尼把剑扔回去,“好了,到此为止。”
“小人很高兴为主人效劳。”他眼睛都没有眨动,像是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
克拉兹尼转身。“看吧,他们感觉不到痛苦。”
“这怎么可能?”韦赛里斯吃惊。
“没有人会感受不到痛苦,”达玛说,只不过是麻木。
翻译完毕后,克拉兹尼回答道,“勇气之酒。是勇气之酒让他们感觉不到痛苦,”他解释,“那并非真正的酒,而是由颠茄、血蝇幼虫、黑莲藕以及其他秘方调制而成的饮品。
从被阉割的那一天起,他们每顿饭都喝这种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他们的感觉变得迟钝麻木,直到他们在战斗中无所畏惧,直到他们不再害怕任何折磨。
告诉这几个野蛮人,任何秘密都可以放心交给无垢者保管,还可以安排他们守卫会议厅,甚至是卧室,完全不必担心会有人偷听.
在渊凯和弥林,制造太监的方法是切除睾、丸,但保留阴、Y。这样的人虽然不能生育,但仍然可以勃、Q,这只会带来麻烦。我们则将Y、茎也切除,什么都不留。无垢者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生物。”
说着,他向韦赛里斯和大熊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说道:“听说在日落之地,有些人庄严地宣誓保持贞洁,不生育后代,只为履行职责而活。是这样吗?”
“是的,”问题翻译过来之后,大熊回答,“这样的组织有许多:学城的学士、为七神服务的修士与修女,哀悼死者的静默姐妹,御林铁卫,守夜人……”
“可怜,人不该这样活,”翻译之后,克拉兹尼说,“这种方法是不对的,白痴都明白,这样每天都会饱受诱惑的折磨,而且大多数人最终会屈服于卑贱的自我。
我们的无垢者可不同,他们与剑结合的方式,是旁人发下千万道誓言也无法相提并论的。女人也好,男人也罢,都永远不能诱惑他们。”
翻译女孩更礼貌的转述了他的话,
听完之后,大熊反驳,“诱惑人的方式有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