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真爱它还只是个孩子

乔拉点点头，“是的，卡丽熙。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

“那你们莫尔蒙家族，岂不是除了你，没有男丁了吗？”丹妮问。她记得背过的莫尔蒙家族史，乔拉父亲，杰奥·莫尔蒙只有一个妹妹，好像是叫梅姬·莫尔蒙，她生了五个女儿，没有男嗣。

乔拉点头，“是的，公主殿下，我是我们家族唯一的男丁。”

达玛故作惊奇，“你们莫尔蒙家族为史塔克家族效忠几千年，史塔克就因为你贩卖了几个奴隶，而要判处你死刑？不能通融一下吗？”只要镢头掘的好，没有挖不透的墙角。

达玛看到乔拉的脸上的确浮现了对奈德·史塔克的不满，“卡丽熙，您不知道，奈德·史塔克这个人，执着恪守荣誉，公正严明处事。”就像北境的石头一样，完全不懂变通，又冷又臭。

“好吧，乔拉爵士，之后呢？你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逃跑了？

达玛和丹妮都看着乔拉。

乔拉有点羞愧，他黝黑的脸上透出一丝不明显的红，“卡丽熙，我逃跑了。我和琳妮丝一起先逃到布拉佛斯（九个自由贸易城邦中最强大的城邦——九大自由贸易城邦分别是布拉佛斯、罗拉斯、里斯、密尔、诺佛斯、潘托斯、科霍尔、泰洛西、瓦兰提斯，位于维斯特洛西大陆的东方，狭海对岸的东大陆厄斯索斯的西海岸），

但琳妮丝希望住在更温暖的地方，所以我们两个人又去了里斯，后来我为了生活卖掉了我的船。但是半年内，我两个就花光了所有的钱财。为了生存我只得成为一名雇佣骑士。”

乔拉脸上出现一种被背叛的痛苦，“但是当我在罗恩河畔与布拉佛斯人作战时，琳妮丝和崔格·欧莫伦在一起了。”

“崔格·欧莫伦？”

“他是里斯的一位贸易亲王，非常富裕，”乔拉回答。

达玛有点同情的看着乔拉，大熊挺惨的，为了妻子放弃了故土，结果没钱之后被妻子一脚踹掉。

“我回到里斯后，那位贸易亲王找到我，告诉我说，我可以作为奴隶来偿还债务，除非我放弃琳妮丝并离开里斯。我去找琳妮丝，我爱她！我可以作为奴隶来偿还债务，只要琳妮丝跟我在一起，只要她还爱我！”

达玛震惊，大兄弟，你这是何苦呢？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乔拉心碎，“可是她拒绝了我，她说她和崔格·欧莫伦是真爱。她也的确是他最宠幸的爱妾。”

达玛脑海中闪过一个可爱娃娃抓狂的模样，我是真爱！我还是一个孩子！请不要这样对我！

“我便离开了里斯，去到了瓦兰提斯，在那里度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一直在自由贸易城邦活动，西至维斯·多斯拉克，并且与多斯拉克人生活了一段时间，也学会了他们的语言并熟悉了他们的习俗。后来的事情，您便知道了，我现在效忠于您的哥哥。”

达玛笑笑，不置可否，是吗？所以这就是你向篡夺者出卖我们信息的理由，为了获得特赦归国，选择当一个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