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立刻写了信差辛怡送到宫中,到了下午蔡墨亲自送来回信。
并且告知林画:“王妃所求皇上之事,他已经应允。不过圣上要求,得留一批隐藏款给他。”
“这是自然。”
林画恭维道,“虽说代言人是哥哥弟弟们,可思来想去最期待最好看的隐藏款必定得是父皇才行。更何况,父皇爱民如子,百姓们也拥戴父皇,双向奔赴的情感最为真挚,相信百姓们也一定会喜欢的。”
蔡墨离开后,琅月问道:“隐藏款你定了父皇的款式?”
林画点头,眉宇间带了几分笑意,却未曾想面前的男人脸色耷拉下来:“不是说好的,隐藏款做成我?”
“就今日的表现来看,最受欢迎的应该是阿瑾,其次是九弟才对。”
“为什么?”
琅月似是不服,输给了九弟也便罢了,可是阿瑾这种愣头青凭什么比自己更受欢迎?
林画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及其幼稚又有些好笑,怎么突然在这种方面有了雄竟意识?
“安王爷你得认清现实,你与三哥家有正妻,饶是再风光霁月风流倜傥那人家也不愿沾染半分的。可九弟和阿瑾不一样,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将军,一个是可爱亲民的弟弟,喜欢他俩怎么看都比喜欢你俩要划算得多。”
“所以你知晓本王为你牺牲有多大了?”
闻言,琅月将人从身后抱住,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带出温热的气息,弄得她脖颈处发痒燥热。
她回答的声音发虚,在这样的诱惑下甚至极其无力,一个劲儿地点头:“是是是,您为我这朵野花放弃了整片花园。那小女子多谢王爷厚爱了?”
琅月:“……”既然要谢,说说可不行。
于是将人轻柔转了一圈面相自己,随即将人扛着走了。
……
不是吧不是吧,这个男人该不会扛着自己的姿势很帅吧!
林画瘪嘴,每次每次这个男人要做某些事的时候,她总是跟袋水泥似的被他扛起往屋里走。
什么旖旎,什么缱绻,统统在头晕目眩中消失殆尽。
直至被安稳放置在床上,她才脸色愤红地控诉起来:“你能不能别总是扛着我走?”
“为夫以为这样夫人会比较轻松!”
“并不会!真想让我轻松一些,就不能公主抱我?”
“何为公主抱?”
林画深呼吸一口气,咬得牙痒痒不停自我催眠着钢铁直男要慢慢教。
想着便下床起身演示起来。
“这便是公主抱?”
她点点头,接着整个人猛然腾空被抱起,还未回过神来耳边又想起温润的声音:“夫人喜欢这样早说便是,何必与为夫置气?”
她抬眼看向此刻微眯着双眼,眼尾泛红的男人,眉心一跳。
夫妻之间太过了解,这神色显然就是明晃晃地诉说着他此刻现在非常……
欲求不满。
“方才你在大堂说了,为夫为你放弃了一整片森林,如今三妻四妾变成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故而你得陪我三倍四倍的快乐。”
快乐?什么快乐?
三倍四倍的快乐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林画眨巴着眼睛,这人在说什么荤话!
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在琅月眼里却是温软无害,极度撩人。
接着也等不得林画有所反应,薄唇附上,将人亲得昏昏沉沉,嘴唇泛起诱人的红来。最后某人索性也不装了直言公主抱虽然浪漫,可双手束缚不好动手,有的事情还是得解放双手才行。
林画听得一阵燥热,心跳如鼓,直至她被抱着双手扫翻了妆奁上的匣盒,她才知晓,某人又有新花样了。
若只是吃干抹净这也便罢了,关键是第二天一早某人竟请了工匠师傅换了新的妆奁,竟比原先的大了整整一倍。
府中下人们甚是不解,好端端的换什么妆奁。
林画却听到他一本正经颇为严肃地回答:“王妃梳妆打扮所需物品太多,换大点好操作。”
……
一语双关,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