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问奥列格:“通知警察了吗?”
奥列格:“通知了,他们已经派人在附近寻找线索和目击证人了。”
谢尔盖:“让尼克警官亲自来,我有事要问他。”
走到窗户前俯身查看,窗户的锁有被撬开过,离开时又被恢复原样,作案手法十分专业。根据窗台上露水的痕迹,事发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夜里,这种精湛的撬锁技术他好像记得有个人很熟练,“有人在这两天见过尤里吗?”
罗蒙洛索夫:“没有,他最近经常请假,我打个电话问问。”
谢尔盖直起身,看向窗外冷声道:“通知我们局里所有人,包括城里的警察们,切断所有离开普里皮亚季的路口,对所有出入城里的人都要仔细搜查,如果找到奇怪的机器立刻把人控制住,要是看到尤里那小子什么话都别说,先给他一拳再直接拷上。”
看向角落里那台逃过一劫的‘辐射测定仪’,谢尔盖决定先把机器带回局里放着。
......
“头,那个尼克警长一周前就被调走了,还是您给他升的职,他走之前居然都没来跟你打个招呼。”
“尤里的车不见了,邻居说今天凌晨听见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谢尔盖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转着手里的钢笔,办公桌上摆着拿回来的‘辐射测定仪’。
所有事情都太巧了,那个女助手一周前离开这里去莫斯科上大学,尼克警长也是一周前调任,尤里那个家伙这几天一直看不到人,到现在都没找到。
奥列格:“所有路口都封了,暂时没找到嫌疑人,凌晨时有车从过路站离开普里皮亚季,从车的型号颜色还有对驾驶员的描述,应该就是尤里那小子。”
罗蒙洛索夫:“我感觉这里有阴谋。”
谢尔盖:“尤里应该是从尼克那里知道了机器的事情,两人估计达成了协议,在尼克被调走后他才找机会把机器偷走,那个女助手可能无意间发现了什么害怕受牵连所以跑了。”
罗蒙洛索夫:“尤里确实有嫌疑,但机器也可能是那个女助手偷的。”
谢尔盖:“她偷机器干嘛?要偷早偷了,就算偷了机器也应该是想办法出国把东西卖给外国人,跑去莫斯科上大学是自投罗网。”
奥列格一想就明白了,“尤里偷走机器是想要告你的黑状?”
谢尔盖:“他除了这个目的还能有什么出息,想要去莫斯科要么坐火车要么去哈尔科夫坐飞机,我已经联络了铁路部门和航空公司,看到他人就立刻通知我们。”
奥列格:“尤里一定会乔装打扮还会反侦察躲避搜查,我们不一定能拦住他,要是他真的把机器带到了莫斯科告你黑状怎么办?”
谢尔盖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他能告我什么状,无非是我隐瞒案情没有及时上报,刚才我已经用传真机将报告发到莫斯科上级那里了,顺便加上了尤里想要贪图功劳偷走机器的事情,他有命去莫斯科没命回来。”
罗蒙洛索夫恍然大悟,“对啊!他不知道你在莫斯科有人。”
关于这件事谢尔盖唯一担心的是尤里会在莫斯科对莉娜的事情添油加醋,他好不容易在报告上把有关莉娜的事情要么轻描淡写要么干脆抹除,以防万一,他还得再联络几个人守在莫斯科的克格勃大楼外等着他。
“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不能怪我不念旧情了。”
谢尔盖将钢笔扔进笔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