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用身体粗鲁挤压着他,一针扎下去,耳语如同催眠:“队长,你乖一点,小可爱还不了解我们的精神力状况,他还需要时间习惯我们的强度。”
艾尔法仰头,喉结狠狠滚了一下,汗珠一颗颗滚落。
因为这个幅度较大的动作,脖子上的针孔被扯开,流出血。
艾尔法低沉嘶哑地“嗯”了一声,“……我没事,松手。”
趁着卢卡斯给艾尔法扎针的时候,诺蓝坐在地上休息,他站不住了,脚都软了,可能是刚穿越过来的缘故,有点虚,可能得缓一缓才能站起来。
疏导就是只要开始就不能半途停下来,否则虫族会疯狂,行为不受控制,进而弄伤指挥系的同学。
诺蓝挣扎着站起来,艾尔法盯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然后很温顺地低下了头,把伤口给诺蓝看。
虫族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自我修复能力太强,只遗留一点疼痛,并不能让虫族感到恐惧。
诺蓝能做的只有用袖口给他擦擦血。
艾尔法黯淡的眸子一点点亮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簇温暖的火焰被点燃,散发着玫瑰浓郁的芳香,像是被妈妈爱着一样,不想长大。
随着诺蓝手指的移开,那种想要依赖的美好心情也转瞬即逝。
艾尔法恢复平静。
隔壁传来一阵躁动。
“雄父,您来了。”
“你哥哥呢?”
察尔森冷峻的嗓音透着一丝不安。
“哥哥吗。”
弟弟冷冷看了眼哥哥藏匿的角落。
“估计在取您昨晚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吧。”
元帅看了眼角落里的雌虫青年,光滑的脊背上还有红痕,便摘了披风盖在他身上,头也不回,哑声说:“……芬里昂,别碰你哥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哥哥已经是我的虫了。”
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元帅的衣袍淌下,沾湿了荣誉的勋章。
芬里昂并不相信雄父会对自己做什么,雄父对他有求必应,肯定也会把哥哥让给他的。
“雄父养大哥哥,是为了满足私欲的吗?”
一听这话,元帅冷笑一声:“私欲?如果我真想满足私欲,我就根本不会尊重你的想法,别说你哥哥,就算是你,我也是想睡就睡。”
“雄父!”
小雄虫被元帅的一番话震得浑身发抖,浑身都是汗的哥哥在昏迷中也不踏实,伸手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似乎还在流泪。
小雄虫的脑袋拼命想办法!
“隔壁也有虫在乱来,你怎么不去抓?”
诺蓝:?好小子,有你的!
好在哥哥在这个时候清醒了,他睁开眼,看见了雄父,又看见了小雄虫,然后,拼力气说了第一句话。
“……弟弟,不怪雄父,是我勾引了他。”
“雄父,您消消气,饶了弟弟吧,我愿意受一切惩罚。”
元帅的声音陡然缓和下来:“可是亚伦,背叛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亚伦温柔的声音响起,虽然带有一丝恐惧,但仍不退缩:“我心甘情愿的。”
元帅语态傲慢:“我早就告诉过你,雌虫生来就是服侍雄虫的。”
“是。”亚伦温驯地说,“雌虫就是贱种,是最不值钱的玩物,尤其是军雌,不论在外多么风光,在家里也要主动跪下,听从雄主的命令。雄父……不,主人,我时刻记着您的教诲,不敢忘。”
【真恶心,元帅这个老登,就等这句话呢吧?可惜,他不知道哥哥肚子里怀了弟弟的虫崽,估计再等六个月,就要把孙子当儿子养了。】
卧槽!
外面一直啃果子吃的虫族队员们愣在原地,这什么惊天大瓜!父子兄弟乱/搞就算了,居然辈分都乱了!搞什么?血统纯净吗?不怕生出来弱智虫吗?
元帅猛然看向亚伦的肚子。
然而亚伦的精神力只有F,听不见神秘的低语,还在用柔软的眼神哀伤地看着他,“雄父,放过芬里昂吧,他还小,他不懂事的。”
元帅整个虫都快崩溃了,语气陡然凶恶:“你懂事,你知道该怎么做,让我开心?”
“……嗯。”亚伦嗓音颤抖,显然没那么心甘情愿:“我以前不懂事,现在……懂事了。”
但是芬里昂听见了诺蓝的心声,一眼看向亚伦的肚子。
那里面有他的孩子?
明明就是打算玩玩而已,所以就没戴过套,怎么会真的有了孩子?
“雄父,你把亚伦带走吧。”
【年下不叫哥,想法有点多。】
“我不习惯用别虫用过的东西,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