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再次彻底寂静下来,“秦谈”摊开手掌微微抬起,往眼前凑近了些,端详着这颗小白丸,想来自己的时间也快到了,该去完成最后一步了。
回到房间,只见寒言朝又在桌前写着几本作业,秋否慢慢走了过去,抬手自然的绕上他的肩:“哥哥,你不是上次就全做完了吗?”
寒言朝合上本子:“没事,反正正好闲着。”
余光瞟了一眼,忽然发现本子上面的名字是自己的,秋否讶然片刻:“这…你……?”
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秋否自己都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我不在意这些了呀…哥哥。”
“我知道啊,你没什么时间也没心思,所以有空的时候随便帮你写点,闲着也是闲着。”
“那现在还做吗?”
寒言朝把笔和本子全都收了起来,拉上了书包拉链:“不做了。”
“别嘛。”秋否得寸进尺的单膝跪到寒言朝椅子中间,欺身靠近,语气轻挑不已:“还不到十点呢,至少再做一会儿吧?”
随着话音,一路下滑的手指直至停在了银扣处,微凉的指尖主动勾起寒言朝的手,带着他覆上自己的腰肢,俯身凑在寒言朝耳侧,气若游丝的缓缓轻叹一声。
“明天就要开始被实时监视了,想放纵也没机会了。”
寒言朝稳住气息,冷静的托扶着半压在身上仿佛随时要软下来似的家伙,嗓音微哑:“你总是会有各种理由。”
“唔……难道不…是吗?嗯…不过嘛,我当然也会…想办法的。”他一边微喘着嘟囔着,仍旧旁若无人的轻吟,刚才双手还有些冰凉,这会儿全身都烫的不像话。
寒言朝深吸一口气,提醒道:“这么相信这里的隔音能力?”
窗外似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分不清究竟是屋内还是屋外的旖旎水声。
秋否轻笑着微微歪头:“那又怎样?谁能管我。”
接着他又自问自答的低下头闷闷道:“我只听你的。”
“哥哥…我很听话的…嗯…”
“你听话什么了…就会不学好。”其实这个姿势稍稍有些别扭,随时都摇摇欲坠一般,担心秋否难受,寒言朝本想抱他起来。
但秋否似是故意的强硬按着不让他起来半分,自然的垂下含着水光的眸子看他,随即存心想要较劲似的故意忽然直接坐到最深,呼吸乱的彻底没了频率,尽管禁不住呜咽出声,却仍旧挑衅似的勾着明晃晃的笑意。
“哥…哥……是不是比…嗯…上次那个更…好唔…”
“别说话了…”
这家伙实在是一点分寸感都没有,丝毫不觉这种时候用这种声音说话有多么火上浇油。
得了喘息的空,才稍微恢复些力气,秋否又再度撑起身子,眯起眼睛盈着浅笑轻声问道:“为什么?噢~我知道了…”
他一副恍然的模样,声音很轻很轻的倾身低语,坏心思暴露无余:“哥哥,说话和叫哪个更好听?”
“不用担心哦,啊…没事的哥哥…我很抗干的…”
寒言朝呼吸一窒,实在是彻底管不了这进了状态的家伙了,只好抬起他的下巴果断吻了下去,总算是堵住了秋否的嘴,否则不知道再放任下去这家伙还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后半夜秋否隐约又出现了胃疼的迹象,最终寒言朝狠下心彻底无视了他的抗议,强制逼他睡觉才得以告一段落。
次日七点半出头,一众人都汇聚在了一楼的小广场,但看起来各怀心事,偏偏还差一位没到场的人,正好是前一日举止异常的文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