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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语录 > 悬刀池野 > 第61章 地图

第61章 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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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叔霖胡子一抖,冷哼道:“我性格潇洒,你小子却没我洒脱,说什么性情相似,恐怕是望尘莫及!”

“都和你一样,一把岁数了抢人东西吃?”言栀冷笑一声:“什么望尘莫及,我看是唯恐步你后尘还差不多!”

说话此番话,他将地上的公文一一捡起,又上了马,江潜正不解着,走向前要去挽留,却听得言栀恼道:“要做客你一人做吧!我还约了谢大人,便不奉陪了!”

江潜插着腰无奈地看着马背上的人如风般打马离去,便是几眼便再看不见人了,长叹一声,“这是又怎么了?”

恭叔霖还在石狮子上玩着狮子口中的石球,俨然一副不亦乐乎的模样,江潜摇了摇头,无奈地将大门敞开,向以往休沐一样拉了张躺椅坐在门口晒着夕阳。

言栀驾马来到谢闻枝的宅邸前,看着匾额上遒劲有力的“谢宅”二字,不必想便是当朝皇帝御赐的牌匾,敕造的谢宅,彰显着皇帝对谢闻枝的器重,但这器重却不是独一份的,江府,陆府,甚至是工部尚书的私宅都有着敕造二字,魏煦昭向来是广施雨露,他一向乐意看这些苦读入仕的臣子犹如深闺怨妇般争抢圣恩,最后闹得两败俱伤,独他一人身处高堂。

谢宅的守门人见言栀见得多了,自然觉着眼熟,不必等他表明来意,守门人便哼哧哼哧地跑回院里去寻谢闻枝,得了令,他恭恭敬敬地引言栀去向谢闻枝的书房。

这还是言栀头一回来到谢闻枝的书房,相较相府更为宽敞,却没有矮榻供其小憩,三五盆兰花,两三盆矮脚松,几盆不知名的花草堆叠在一块,夕阳正好透过窗子落在那花草处。谢闻枝当真是爱花之人,侍弄花草早就成了他的头等要事。

言栀顺着夕阳望向那窗子外,却不想瞧见了一间屋子,谢疏林捅破了窗户纸向自己近乎癫狂地招手。

他还没被放出来啊......言栀心中正可怜他,却听一阵脚步逐渐清晰,正向自己走来。

“来了,在看什么?”谢闻枝已然恢复了精气神,眼下的青黑尚且淡淡残留,但却看似与寻常时候无异。

言栀干笑两声:“哈,哈哈,我看谢兄种的这蟹爪兰可爱逗人,不由得多看了会。”

谢闻枝若有所悟,颔首道:“你若喜欢,我便让下人收拾出一盆来给送去江府。”

言栀正欲言谢,却听谢闻枝道:“你随我来。”说完,他便径直走向了书房的长案旁,从垛叠成堆的书册中抽出两张白宣来,递给了言栀。

“这是青梧不久前在赵府寻到的,藏得极为隐蔽,你且看看。”

拿到手的是两张图纸,与其说是图纸,不如说是地图,只是言栀不熟悉裕都全貌,只能大抵在心中估摸着图上是哪一处角落。

“你可认得这是哪?我平日里鲜少在裕都闲逛,愣是寻思了许久也没想出是何处。”谢闻枝说道,神情略有些无奈。

言栀瞧着一张是街道的粗略地图,另一张更像是某处宅子,却又不像是宅子,倒像是处同蓬莱岛诸殿般的景象,背山靠水,这并不像是裕都中的哪处景致。

他拿在手中,一时不敢确定,“这当真是在裕都吗?”

谢闻枝长叹一气,默默点头。

“谢兄于此是如何笃定?”言栀不经意问道,却久久不听他答语,故而话锋一转:“不如......问问疏林?”

“谢疏林?”谢闻枝吊起一口气,目光淡淡从言栀身上掠过,“寻他做什么?”

言栀转眼看了一眼窗外,谢疏林的手好似放弃般垂落在窗外,笑道:“疏林有一项超群才能,那便是走过的路,闭着眼坐在马车上那都认得哪是哪,曾经我还不信,直到有一回......”言栀正想提起他俩去寻许先生做簪子的那档子事,突然发觉谢闻枝并不知晓此节,遂闭了口。

“直到有一回怎么?”谢闻枝问。

“呃......”言栀一时犯难,吞吞吐吐道:“有一回与他游览裕都,他提起自己哪都认得,我便让他闭上眼说说如今马车驶至何处?可有弯道?可有岔路?左右分别是哪家铺子?岂料他对答如流,无不可得。”

当然,言栀当初只是问了两个问题罢了,如此说来不由将谢疏林神话一番,但若是如此既能认得地图上所绘何处,又能为他寻条将功抵过的路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知谢闻枝所信几分,只见他摸着下巴,喃喃道:“当真有这般厉害?”

言栀点头如捣蒜,“我从未见过如此奇人了。”

半晌,谢闻枝冷哼一声,说道:“没想到玩也能让他玩出花来,事到如今也无他法,便去问问看吧。”

言栀此刻依旧点头,再不多说,只是默默跟在他后头,谢闻枝往抄手游廊走去,并未瞧见那破窗外耷拉着的手臂,言栀寻了个想小解的由头,随着下人先行离去,留谢闻枝独自默默等待,直到他在假意方便完兜兜转转回去时,刻意路过那破窗下头,用力往谢疏林白花花的手臂上劈了一掌,轻而不失厉色道了声“你哥来了!”,随即一路小跑回到了谢闻枝的跟前。

谢闻枝抬眉道:“这么快回来了?”

言栀讪讪挠头,应了声“是”,便跟随他继续走去。

不知为何,面对谢闻枝自己逐渐有“不是亲兄,胜似亲兄”之感,对他却也多了几分恭敬,更多了些许畏惧,更不敢在他面前有所造次,或是像自己玩弄世人般娱弄他、欺诈他。而在孟黎书面前,自己是断然没有这般感受的,更别提师生情分早已变了味的江潜。

大约是常常听谢疏林牢骚的缘故吧,言栀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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