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桌子上的保温箱里放着吃的,上面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保温箱里有叔叔做的饭,记得吃。今天公司开会,回晚点回家。”
要不要写的再简单点啊,宋大小姐。
甩了甩手里的纸条,收好放到了抽屉里,里面零零散散的散落着几张相似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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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女人的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来。”
女人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头都没抬。知道几分钟签完最后一个合同之后,才抬头看向对面站着的人。
起身,做到了会客的沙发上,“请坐。”
闻言,徐正清做到了她旁边:“怎么才回国,等了好久,迟迟约不到你。”
宋砺寒倒好茶水,将它递过去,随意道:“给家里小孩挑礼物。”
徐正清可不行她真的只是给家里的金丝雀挑礼物,只不过,宋砺寒这人,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何人说,跟她交往,不该问的不能问,问多了问烦了,指不定冷不的投来一个冷漠的眼神。
徐正清探手取茶,礼貌性敬向她,“您和我说的那事,我查到了。”
她懒懒喝了一口:“谁?”
“李会长,李怀安。”
宋砺寒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雾里,深黑挺阔的眉骨冷漠了几分。
徐正清道:“我们查到周琛逸卡里多出来的钱,来源是一个空头公司,这个公司的挂名老板叫王政,这个人人是跟着李会长的老人了。”
宋砺寒放下手里的杯子,对着徐正清微微一笑,表示感谢,“辛苦你了。”
徐正清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宋小姐给的钱不少,当然要把事情办漂亮。”
宋砺寒没再说话。
徐正清的茶杯空了,又倒了一杯:“您跑的这茶口感不错,是从没喝到过的味道,哪家的啊?”
宋砺寒悠悠道:“感仙茶,广西那边的。徐小姐喜欢的话,这包可以拿走。”
徐正清清品在唇间:“那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李家的事情。
等徐正清离开,宋砺寒没送人,起身,单手抄兜,走到落落地窗前,拿起手机,桌面显示时间三点二十。
应该醒了。
应弥吃完饭,从宋砺寒的书房里翻出了几本古书,是关于古董玩物,他翻看着寻找灵感。
一头乌黑的秀发用发簪松散的挽起一半,几缕发拂过他的脸颊,他也没时间空出手捋顺。
桌上的手机响起,宋砺寒的电话。
应弥接起来,喂了一声。
“在干什么?”女人磁性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有些许失真。
应弥放下笔,有时间捋顺自己的散在脸上的头发:“办坏事喽。”
宋砺寒嗤笑一声:“又撕了我那本书?现在书房里可没拓印本了。”
前一段时间,两人吵架,应弥脾气上来,撕了一本,还好那本是拓印的。
应弥噎了一样,呐呐道:“我有那么蛮不讲理吗。”
对面没话,听到了对面的呼吸声,须臾,才回了一句,“没有,我宠着的小公子,怎样都是好的。”
语气真诚又认真。
“干嘛啊。”
即使是隔着手机,知道对面的人看不见,应弥还是悄悄地红了耳廓。
坏女人。
应弥缓过神,咳了一声,正经道:“今天几点回来。”
宋砺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应该十点之后了,今晚有个酒局,困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
“好,那你注意找好代驾啊,酒后不要开车啊。”虽然知道以宋砺寒的地位,她不想喝酒没人敢灌她,但他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