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身上很香。”说完,金启晗嘿嘿一笑。
晏麒温和的笑着,目光闪动。
这时,晏麒突然想到什么,他忙问道:“二当家呢?”
“你现在才想起来?”金启晗笑笑,轻声道:“我把它关笼子里了,放心,不会再有人打扰咱们了……”
这时,晏麒只觉得脖子处有一点点沁凉和柔软的触感,是金启晗的唇,他摸了摸金启晗的脑袋,轻轻的把唇印到他的脸颊上。
分开以后两个人对视了数秒,晏麒的眼睛闪着光,灯光照耀下的他,面颊有点朦胧,金启晗脸红心跳,他轻声道:“闭上眼。”
晏麒乖乖闭上眼,金启晗直接抬手揽过晏麒的脖子,手掌抵在他的后脑,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嘴唇紧紧贴合着,带着点迫不及待,冰凉顺滑的触感,还带着点羞涩。
金启晗的舌头触碰到了晏麒的牙齿,他说:“张嘴。”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晏麒牙关打开的一瞬间,他们的舌尖交缠到了一起,津液在两人口中丨共享,却丝毫没有觉得恶心。
金启晗的舌头非常柔软,并且很灵活,而晏麒也给了他回应,他感觉身上有电流,从头到脚都麻酥酥,就像第一次吃棉花糖一样。
这就像是他吻的不是金启晗的嘴唇,而是他的心尖。(删减)
要知道,两个压根没什么经验的人,第一次其实不算有什么很好的体验,如果俩菜鸟第一次就能成,那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其中只有一个菜鸟。
一切都是从金启晗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开始的,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已就像一只马上要被宰了的猪,他在心里想怎么会有人热衷这种事,简直毫无快丨感,除了疼丝毫没有其他感觉。
金启晗是真的疼,额头上冒起了冷汗,指甲也紧紧的抠进了晏麒的肉里。他眼含热泪痛呼厮吼着让晏麒不要动。
晏麒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金启晗的胸前,他粗喘着问着:“你还好吗?”
(删减)
屋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灯,勉强能看清怀中人的脸颊。在这种暧昧的光线里,晏麒第一次如此之近的端详起了金启晗。
金启晗的眉毛微微翘着,下面是紧闭的双眼,尖尖的鼻子,很可爱,让人想轻轻的捏住。
晏麒一直觉得,金启晗的耳朵是五官中最完美的部位,小巧又精致,和他的大耳垂不同。
好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反面,许多晏麒身上匮乏的特质和特征,都出现在金启晗的身上。心理学上讲,一个人长期缺少什么,就会越偏爱什么。
这算是破处了?算吧,晏麒平躺在床上,觉得整件事都不可思议的好笑。
在这之前,晏麒从来没想过会和谁发生性关系,真的从未想过。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并不是多么羞耻,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初夜情结,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即便活了快40岁,他也没觉得自已是个处丨男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对他来说,如果仅仅是单纯为了发泄欲望,似乎也不是很有必要。
人到中年,曾经的战友该转业的都转业了,该升职的也都升职了,而那些牺牲的也已经牺牲很多年了,晏麒再也没有什么看不开的事。
但唯独这个事,晏麒始终看不开。他理解不了一丨夜情,这种事怎么能和没感觉的人做?
曾经和几个战友深夜长谈,他们觉得□□这东西太玄妙,就算是当兵多年,母猪赛貂蝉,他们也不会想去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上床。
晏麒内心其实是很保守的,他有着自已的底线,对这种事情是有自已的坚守。他不是坐怀不乱的人,却也绝非见色起意之辈。
他总觉得这种事情是相对的,□□多欢愉,精神上就会多折磨,除非两个人彼此真心相爱,否则又何来的享受?
注视着枕边人的睡颜,终于没忍住,晏麒偷偷凑过去亲了一下。
一整晚,他都睡不着,他心里弥漫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怀中的这个人,以后就属于他了。是他的爱人,同时也是他的责任。
不过回忆着这迷幻又慌乱的一夜,竟然找不出语言形容它。可能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哪一对情侣像他们这般搞笑了吧?
一整晚,晏麒时睡时醒,他一般不会在陌生的环境里真正熟睡,几个小时的睡眠中,他一直处于浅眠状态,潜意识里依然保持警戒,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醒来。
这是晏麒自己没法控制的事情,是常年特战生活融入骨血的习惯。
凌晨5点钟,晏麒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叫醒,他睁开眼,便看到与自已面对面睡着的金启晗。
看着怀中人的睡颜乖巧可爱,像只小仓鼠,他情不自禁的又凑过去亲了亲。
转过头,看着怀中的人,晏麒此刻心中颇多感慨。经历了这一夜之后,他心里既激动又觉得很幸福。
晏麒破天荒的没有出去跑步,他陪着金启晗赖在了床上,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七点了。
当兵这么多年,晏麒很少有像这样睡到自然醒的时候。起床后洗漱了下,再进到卧室时,金启晗已经醒了,靠在床头,被子半盖着,裸着上身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