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上头的文寻根本管不住自己,陈从玉劝着说没有成婚不能做,那人还黏黏糊糊地贴上来,狡辩道:“就让洞房作为我们成婚的依凭,我不在意的。”
“我在意。”陈从玉斩钉截铁,其实他是不敢,文寻已有苗头要做上/面的,可是他还没准备好,看见那图就吓得要去半条命,更别提文寻那东西实在骇人,他不是没试过,可是不知道哪里不对,疼的厉害。
“还未纳吉、请期如何算成婚。”陈从玉道,“你这样急色,不顾礼节,你不爱我。”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果然惹的文寻不敢造次。
不过这也勾了一段时间,不能再冷落了。
文寻听见“床”这个字就忍不住,他咽了咽口水眼前出现陈从玉熟睡的样子。
陈从玉终于饶过他,伸出左手让他稍微搭一下上来。
文寻顺着力道坐在陈从玉身后,环抱着他:“从玉不要说床这个字。”
后头人的体温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依旧穿到前面,陈从玉的背烧的慌。
他刚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后头那根烙热的东西直顶着他。
“……”
陈从玉说不出话,看了一圈,骑着马跑到前头,远远地甩开后面的一众人。
南宫瑜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点,模模糊糊载着两个小人,他想追上去,却被流叶绿意她们拦下来。
“人家两个人独处呢,你去算什么样子。”
她们两个笑的贼兮兮的,相视一笑到一边说话去了。
确保走的远了,陈从玉才板着脸说:“你是海豚么,这么能发情,自己解决啊。”
文寻头埋在陈从玉肩上,声音闷闷的:“海豚是什么,海里的猪吗?”
陈从玉又觉得他可爱了,笑得身子都抖了两下:“你是小文盲吗,海豚都不知道。”
文寻又问:“文盲又是何意?我平时还是很闲的,没人找我做文章。”
“文盲啊。”陈从玉解释,“文盲就是没学识没见识,字儿都不认识。”
“没学识?”文寻警觉地抬起头,“你是觉得沈赋是探花学识好吗?你嫌弃我了?”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马蹄声越来越远,两人说话的声音藏在风里,轻飘飘的,温柔又虚幻。
陈从玉啧了声:“又下雪了,这鬼天气,都快入春了。”
“幽州天寒,本就如此,下完这场就不下了吧,从玉别气。”
“也是,雪下大了没法走,咱们都还回阳峡去。”
“……那,那还是下小点吧,希望雪快停。”
“唔,借你吉言。”
……
声音越来越小,飘渺的好像琴音悠悠的余声,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
如果时间停在这刻,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