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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蓑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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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从玉尴尬地摸摸鼻子,走在文寻身边。

旁边是围着程老三嘘寒问暖的那个女人,也就是程老三他亲妈。

“你这没良心的,你一出去好多年你都不回家,我白养你了。要不是我出来逛我还能看见你?”程老三他母亲姓程,他是随母姓了。现下程母正揪着程老三的耳朵狠骂。

陈从玉站在一边,听了一耳朵。

程母是武林飘渺门的前门主,几年前她有意让程老三继承门主之位,奈何他不是个有野心的,功夫也稀松平常,最后干脆离家出走绝了母亲的愿望。

啧,认识几年了,程老三瞒的挺紧,自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陈从玉避了避文寻的目光。

程夫人说:“现在飘渺门交给你姐了,不要你来担任了,现在可以回来了吧?”

程老三哭丧的脸终于恢复,脸带红光:“真的?娘,我就说我姐肯定做的比我好,我不行的。”

程夫人没再像从前那样反驳他,反而点点头:“确实,你姐姐她有能力有魄力,以前是我太迂腐了……”

程老三给他娘介绍了陈从玉一行人,得知陈从玉这些年帮衬他许多,程夫人感动得恨不得认其为义子,但被程老三给拒绝了。

他可不想让老大变成哥。

陈从玉一行被程夫人包了吃住,怎么都推拒不过,最后在一个大酒楼歇下了,至于程老三被他娘带走,母子俩多年未见需要好好聊聊。

酒楼里住的满满当当,男男女女,都是豪爽的江湖儿女。

楼下是个大堂,还装了戏台,白天底下一整天都不停当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和看客的叫好声,能响彻整栋楼。

比武的擂台搭在了一处很宽敞的菜市口,来参加的门派不少,早几天就陆续驻扎进花汀,就等着开赛。

陈从玉他们来的恰好,正好第二天就要开始,要不怎么说来的巧不如来得早。

南宫瑜南宫瑾还有绿意他们是几个活泼爱闹的到那日就吵吵着出去了。沈赋在楼里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和清风也一起去瞧热闹。

就连一向内敛安静的白羚,竟也在他们之后出去。

到最后就剩下陈从玉还有文寻两人在酒楼里呆着。

陈从玉有自己的考量,花汀城人多眼杂,他怕自己被人认出来,到时候就不好了。

但他没想到文寻对此也不感兴趣。

陈从玉疑惑问道:“你不去?”

文寻很诧异,剥了一个橘子递给陈从玉:“从玉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去看。”

陈从玉有些可惜,他想起先前在临川选路线的时候,听消息说花汀热闹,就走了这条路,没想到文寻还真是个喜欢安静的,他还以为他这种公子哥没见过这种事。

特意带他来瞧瞧。

堂里很热闹,瓜子花生壳儿扔了一地,店小二也不恼,倚着门窗看着台上人说书,嘴里磕着瓜子,皮塞到手里,然后一松再哗啦啦掉在地上。

文寻又给陈从玉剥了一碟子瓜子仁花生,他没干过这种活儿,指尖剥得微微发红。

陈从玉看着不舒服,还没等他说别剥了,瓜子皮就刺进文寻指甲缝里。

殷红的血登时像是开了闸的水一样,一下子冒出来。

“嘶。”文寻倒吸一口气,下意识想把手指放到嘴里吮掉血。

陈从玉拍到手里的碎屑,捉住文寻的手,皱着眉说:“别动,让我看看。”

皮壳还嵌在肉里,看得陈从玉牙酸。文寻皱着眉,眼睛有点泛红,看得陈从玉心里也冒着酸。

“真够爱剥皮儿的,看看这手弄的。”他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手上捏着文寻的指头翻看。

嵌的有些深,他干脆拿指甲剪,剪短了指甲,用剪尖儿夹着那点头,给抽出来。

文寻的手疼得抽搐一下,被陈从玉死死按住。

血珠子又是一刻不停地往外翻滚,陈从玉皱巴着脸,搜遍全身上下找出一方干净的帕子给包起来。

“好了,等之后再长长指甲就好了。”陈从玉把吃食的盘子往自己这边扒拉。

文寻捧着那只裹成猪蹄的手,坐在一边,明明刚才还在疼,这会儿就又开始笑了。

旁边坐着个和尚,看得直拍脑门。他脑壳子锃亮,没有戒疤,一下子就吸引了两人注意。

陈从玉文寻扭头过去看他,他身边同伴狠狠给他一肘击,双手合十说道:“抱歉啊,他这人就是脑子不好使。”

声音宽厚低沉,肌肉虬结有力,精瘦结实,一看力气就很大。

是个女人。

她自述名叫流叶,和尚叫明悟,江湖人士,结伴来花汀凑凑热闹。

陈从玉把瓜子仁推给文寻,随口问道:“来凑热闹,怎么不出去看看?”

流叶顿了顿,直说:“那里有这和尚以前惹的风流债,不敢去。”

陈从玉磕着瓜子的动作停下,好大的八卦,说话都磕绊:“那这位大师还,还真是了不得啊。”

这话一出听起来倒像是揶揄,但明悟脾气还挺好,他身材清瘦,但双腿有力,下盘很稳,也是个会功夫的。

“还是叫我和尚吧,叫大师实在是受之有愧”

这边说着话,突然大厅里叫好声渐小,有几波人吵起来。

几个青衣拿剑的男人坐在一起聊天,声音不小:“嘿,你说现在这个皇帝真没用,坐上那把椅子,面对北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旁边有人应和:“北狄人撕毁协议,朝廷也就嘴上喊喊,其实怕的要死,要不是霍家坚决主站,他TM还把自己亲妹妹再送去和亲呢。”

“要我说霍家也是没用,打一个区区北狄人,输的这么惨,你们说霍家那些将军又没变,怎么老皇帝的时候就能把北狄人打回他老家?”

“要我说,还是之前老皇帝好,有胆魄,面对外敌根本不怂。”

砰—

一个壮汉闷下一碗酒,摔在桌子上说道:“我看你们是他妈没被蓑衣客找上门过,老皇帝在你们嘴里还成明君了,也就是现在新皇根基不稳年纪小。

要是还是萧恭坐着龙椅,咱们今天白天在这里说这话,晚上回去蓑衣客就提刀等着你们了!到时候看你们有几个脑袋掉的!”

大堂里立刻噤了声,似乎这句话里有什么禁忌的东西,让他们不敢再出声。

那几个青衣弟子被酒熏坏的脑子终于缓过来劲儿,老老实实坐着,跟鹌鹑一样。

只是还有人看不惯那壮汉威风,跳出来问:“我看你是那萧恭的狗吧,捧他的臭脚,蓑衣客哪有这么厉害,不过是皇帝豢养的暗卫,光一个名字就把你们吓尿了,真是笑掉大牙。”

可他话说完,竟没人附和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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