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那个红月泄露出你的机密？”林辰又问道。

“我当然不怕，”唐颖儿居高临下道，“因为小月儿就跟你一样，只知道小晨是个冒名顶替的，真正的林顾问在我这里，其余什么都不知道，她就算把她知道的所有的东西都抖搂出去，甚至告诉你的刑队长他身边那个林辰是假的，警察也不可能找到我和我背后的势力，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但现在我知道了，”林辰平静地说，“我知道你身后还有一批势力，也知道你根本不是这个组织的头领，甚至还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农民而已。”

唐颖儿的瞳孔震了一下，却还在嘴硬：“林顾问，你说什么呢……”

“你手上的茧出卖了你，”林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那根本不是握枪握出来的茧，而是握锄头一类的工具握出来的。”

唐颖儿站了起来，面色阴沉。

“你还是坐下吧，”林辰说，“第一，我现在无法离开，不可能把你的秘密抖出去。第二，虽然坐下改变不了你农民的身份，但起码可以让你看起来体面一点。”

唐颖儿的脸色又变得轻快起来，他干脆利落地坐下问道：“林顾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警局是一个文员类的身份，又是怎么知道握枪握出来的茧是什么样的？”

林辰的神态变得柔和起来：“见过真的，当然就能分辨出假的。”

遥想当初双程一案时，刑从连果断地查了姜哲的身份。

当林辰问他怎么知道姜哲不是心理学家时，他说：

“见过真的，当然就能分辨出假的。”

林辰突然发现，他有点想刑从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