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ch_curve(length / 3, depth - 1)
turtle.left(angle)
turtle.speed(0)
turtle.penup()
turtle.goto(-200, 100)
turtle.pendown()
koch_curve(400, 3)
turtle.done()
“混蛋!你个疯子!放开我!我弄死你!别碰我!”盛彬挣扎着大喊,手脚都被绳子磨破了皮。
高嘉渝对此充耳不闻,专心的在他渴望许久的肌肤上留着吻痕。一想到渴望许久的东西就在眼前,他就兴奋到浑身发热,怎么可能因为几句叫骂就停手。
盛彬骂得嗓子都哑了也无法阻止高嘉渝的动作,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在刚安静下来不到三秒的房间里炸响。
高嘉渝不满的皱起眉头,一手捂住盛彬的嘴,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柜上,摸索着接起电话。
“斌哥,你怎么样?”孟青萍担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高嘉渝的脸色瞬间黑沉,刚想挂断电话,手上突然吃痛,下意识痛呼一声,弹开了手。
盛彬狠狠咬了高嘉渝一口,对着电话大叫:“阿萍救我!”
高嘉渝迅速挂断电话,面色铁青的看着盛彬,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你就这么想见她?你怎么这么贱?”
盛彬白皙的脸庞上瞬间泛起五个鲜红的指印,他死死的瞪着高嘉渝,像是要用眼神凌迟这个畜牲。
高嘉渝突然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你想让她来救你吗?你做梦!”
高嘉渝翻身下床,找了个水杯,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片溶了进去,强行掰着盛彬的下巴给人灌了下去。
盛彬呛得面色涨红,发疯似的大吼:“你给我喝得什么?畜牲!”
“让你听话的好东西。”
药效发作,盛彬慢慢觉得自己的肌肉失去了控制,软得像一团棉花,就连高嘉渝把绳子解开,他也没办法活动半分。
高嘉渝俯身把人抱了起来,走出门去,径直踹开隔壁邻居的房门走了进去。
盛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惊讶的发现,这间房子的布局竟然和自己那间一模一样。
孟青萍和手下来的很快,盛彬刚被放到床上,就听见隔壁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传来孟青萍清晰的呼喊声。
这间房子竟然不隔音!
盛彬没法动弹,也无法说话,只能死死的瞪着高嘉渝,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高嘉渝笑容恶劣,得意的用口型说道:“这间房子,我买的。”
盛彬被重新绑到了床上,伴随着隔壁的翻找声和呼唤声,他的衣服被高嘉渝用剪刀一点点剪碎,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
“萍姐,没有人啊。”
高嘉渝俯下身,柔软的舌尖轻轻舔着盛彬细嫩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不可能,地址没错,他刚才还在电话里求救。”
高嘉渝拨开碍事的碎布,手指伸向裸露在外的内裤,抬手扯了下来。
“再仔细找找有没有蛛丝马迹。”
高嘉渝微凉的指尖顺着肌肉纹理滑动,看着身下人泛红的眼尾,嘴角的笑容愈发恶劣。
“有可能被人绑走了,要不咱出去找找。”
药效愈发猛烈,加之身下的刺激,盛彬几乎要昏过去了,好不容易找回点神志,高嘉渝竟然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不对!身上的触感还在。
盛彬耗尽力气让视线下移了几分,只见高嘉渝眼尾泛红,依旧趴伏在他身上,动作愈发危险。
盛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这下是真的晕了过去。
盛彬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顺着窗帘缝隙溜了进来,正好落在他的脸上。厚重的眼皮强行被掀开,手脚上没了绳索的束缚感,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像是一记重锤,把他狠狠砸回床上。
他身下的床单光滑平整,显然是换过的,□□着的身体也没有一丝黏腻,高嘉渝竟然有良心到给他做了清理。
尽管如此,盛彬脑海里的最深的念头还是弄死高嘉渝。他甚至怨恨为什么高嘉渝昨晚喂给他的不是毒药,这样他就能不用承受清醒后的痛苦了。
卫生间传来水龙头的响动,盛彬缓了一会儿,强撑着身体爬起来穿好衣服,抬脚踹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
玻璃门撞上墙壁,发出清脆的爆裂声,碎片四溅,引得刚漱完口的高嘉渝转过身看向来人。
盛彬沉重的喘息着,一把揪住高嘉渝的衣领,恨不得生啖其肉,但身为警察的道德感又让他下不去手。
高嘉渝唇角勾起,淡淡的瞥了一眼盛彬揪着自己衣领的手,那只手的无名指上还套着他昨晚戴上去的求婚戒指,高嘉渝的笑容愈发放肆:“干嘛这么生气呢?你不喜欢我吗?”
盛彬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脑子瞬间炸了,摘下戒指狠狠扔了出去,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混蛋!”雨点般的拳头倾泻而下,直冲高嘉渝最柔软的腹部打。
“狗东西!”盛彬蓄力一击,把人打得跪地不起,犹不解恨,抄起手边的一个装饰花瓶砸了过去,“混蛋!”
高嘉渝吃力的抓住洗手池,膝盖着地,疼得连呻吟都做不到,每一次呼吸对伤口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血冲脑门的感觉让盛彬眩晕不止,几乎站不稳,摇晃着差点跪倒。潜意识里的逃跑想法催生了肾上腺素,又让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
盛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是闷着头往前冲。胃部痉挛的感觉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的他扶着墙根吐了个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