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成双今早说他晚上要去酒吧兼职,要去找他吗?虽然是他的助教,但也应该有私人的双休时间,可是招他来做助教就是不希望他还去酒吧兼职啊,晚上到凌晨的工作对身体不好就算了,还可能有其他的危险……
“那暂时就敲定了,同意的举手。”傅培环视一周,看到四只举起的手,和一个走神的人…
“瞿总。”
“……”
“瞿听白!”
“啊。”
大眼瞪小眼,瞿听白悻悻地回了他一个笑容,“我没意见。”
“那我们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辛苦各位。”傅培无奈地说。
“你怎么回事啊?”穿着西装的男人绕过桌子,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上椅子,会议室里只剩他们三个人,傅培将领带扯松,半眯着眼。
沈易戏谑地笑道:“我猜,肯定是在想那个小孩儿。”他走到傅培的后面,捏捏他的肩,“傅总一天到晚给自己累成这样,真是有够辛苦。”
“关心我的助教,很正常吧。”瞿听白扭扭脖子,漫不经心地回。
傅培轻哼一声,问:“那小孩儿多大啊?”
“21。”
砰地一声,把瞿听白吓一跳,“小白!你这有点过分了,小六岁你也下得了手。”沈易摇摇头,甩了甩拍拍红的手。
瞿听白豁然起身,露出个不以为然的眼神,“别把我想的那么可怕好吗,我还不至于对自己的学生都有想法。”
傅培和沈易同时笑出声来,在瞿听白威胁的视线里笑的上仰下翻……
瞿听白懒得搭理他们,驱车离开了公司。
他不想回家,也没地儿可去,开着车转悠半天,开去了五岭区,准确的说,开去了单成双的家附近。
白色的车子停在邻巷的一个角落,从右边下车抬头看能看到男孩住的那栋楼,外面刚下过雨,地面湿哒哒的,潮湿的风吹起衣领,瞿听白靠在车边,点燃一根烟,任由烟雾飘散。
抽完了发现一包烟里居然只剩这一根了,男人在冷风中发了会儿呆,昂着头目无聚焦地看着这些矮小破旧的楼房。
没意思……
瞿听白觉得自己魔怔了,干嘛跑到这儿来吹冷风,然后开车回了家。
到了半夜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是单成双的,那头的声音喘着气有些慌张,“老师,需要麻烦您一些事情了。”
单成双在派出所里,因为酒店有人打架斗殴,为了保护店里的女模,男孩跟对方动了手,情节不算严重,但需要保释。
他手机关机了,又没有现金,思来想去只好用的所里的电话给瞿听白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