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局分局,越无期办公室
阳台上
薛镜将越无期推到落地窗上,质问道,“我们什么关系?”
越无期无所谓地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白雾瞬间遮挡两人的视线,随后摁灭烟头,道,“你想什么关系。”
“越无期……做也做了,亲也亲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难道想赖账?”薛镜难以置信看着他,眼中怒气不减。
窗外,飞过几只鸟,划破蓝天。
“那我们现在什么关系?”越无期神色平淡,冷静地发问。
薛镜先是愣住几秒,随后反应过来加重了手上压着他的力度,“越无期!昨晚的事……昨晚……”
他顿了顿,“我花了整整两个小时重新梳理我们的关系,你倒好,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你打算提上裤子就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那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越无期难得有情绪波动,他不挣脱,看着薛镜,“今天早上起来逃跑的人是你,留下一个转账信息的你……昨晚邀请我的人也是你……到底是谁先走的,到底是谁不想负责?到底是谁在逃避,谁在赖账啊?!啊?!”
前一天晚上,星际局主办的宴会上
越无期和薛镜受邀出席,身为助理,薛镜默默跟在越无期的身旁,没有为他挡酒,因为薛镜也不会喝酒。
看着越无期一个晚上酒杯没有空闲过,薛镜:应酬还真恶心。
越无期被人带到一旁说话,薛镜只得站在原地等待,吃了几个小蛋糕,一个人突然上前,拉住薛镜的手。
薛镜看去,那人:“好久不见啊?我的小助理,上次我们的事还没算完呢……”
“……”
是他上一任老板。
“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一杯?”
“没有。”
薛镜直当拒绝,放下手中还没吃上的蛋糕,准备离场,却被那人挡住了脚步。
“哎——别那么着急走吗?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呢。”
薛镜:“……”神经病。
他挣脱了一会儿,发现很快就挣脱开来,薛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了眼越无期,发现他还在跟那些达官显贵侃侃而谈,“虚伪……”
只得默默离场。
薛镜走在花园中,他竟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过来……
后面有个人突然抱住他,用脸蹭了蹭薛镜的耳边,“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说着,在薛镜身前的手慢慢往下探去,薛镜握住,在手背上捻起一小块皮肤,狠狠地拧起来,“神经病!!!”
一个肘击直击那人的腹部,转身踹向他的裆部,“有完没完啊?”
薛镜毫不客气地对他进行攻击,“当时打得还不够重是吧,还敢来?”
“嗯?”
“说话!!”薛镜接着就是一巴掌,觉得有些不对称,给另一张脸也来了一巴掌。
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牙也掉了几颗,捂着嘴巴哼哼唧唧说不出完整的话,薛镜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说不出话就别说!!!”
“哼哼唧唧的吵死人。”
那人: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薛镜用尽全力打他,手指关节沾满血,一个温厚地手掌包裹住他的手,朝地上的人踹了一脚,正中那人裆部。
“哦!!!!!!”
那人蜷缩着身子,被人带走。
薛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上一次也是他帮自己处理得这个人,只不过没想到他又混进来了。
越无期将薛镜带回某个房间包扎,“痛不痛?”
“不痛,还没打尽兴呢!!!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越无期没有说话,拿出药箱给他涂药,“嘶——”
薛镜疼得从床边滑下,跪倒在地,动作一气呵成。
薛镜捂着手,又不敢碰到伤口,只好捂住周围,伏地叹息。
越无期:“……”
“不是说不痛吗?”
“上药肯定疼啊……”
不理会他的拒绝,越无期强硬地拉过他的手上药,薛镜看着他的侧颜……他这是在……凹造型吗?
电话铃声响起,薛镜收回视线。
越无期挂掉。
又响起……
挂掉。
响起……
“等等……”薛镜阻止道,“接吧接吧,挂电话也挺累的。”
越无期看着他,将手环摘下递给薛镜,“用另一只手挂掉。”
“……”
薛镜:“不是……我……”
越无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吧。”
越无期继续上药,薛镜看着手里的来电,又看向越无期,心里无力叹息。
上完药后,手环被薛镜拿在手中,越无期起身,“你好好休息,我继续去……”
薛镜:“你要走?”
越无期:“宴会还没结束。”
“你的手环没拿。”
越无期看着被薛镜两只手捏住的手环,挑眉,伸手。
见越无期摊开手掌放在薛镜面前,薛镜将手环握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