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迪克心想，他也来到现实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哥谭超级英雄都是普通人，没有特殊力量。

我怎么会无法杀了他们呢？

“我借用的神秘力量，让现实中的大家也能得到梦境的馈赠，踏上神秘之途，复活只是其中一环，是一个宣传口号用来发展我的信徒，壮大我的教派，复生教。”

“但是那甚至算不上真正的复活，你知道真正的复活是什么样子吗？”

玩家笑了笑，打了一个响指，自己的手中出现了一堆文件。玩家看都不看就直接像扔糖果一样将它扔给迪克。迪克毫不在乎地接过文件，打开文件却变了脸色。

文件上面写的是超级英雄的数次死亡和……数次复活。中间横跨两个时间线，涉及多个多元宇宙与跨维度，玩家甚至写出了他们复活的具体原因。

……

拉萨路之池……复活。

重启时间线……复活。

……

不可能的。影子迪克满头问号，从小跟着玩家接触神秘学的他也是一名优秀的神秘学教授，他看到这份文件记录的含金量，感到十分震惊。

这些人真的没有得到什么邪神的眷顾吗？

但是玩家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的。

所以……这只能是真的了。

影子迪克心情复杂，感觉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平淡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迪克已被你说服】

“现在你信了吧？”玩家不知从哪掏出一面墨镜，帅气地瞥他一眼。幼稚玩家当然觉得这是自己的胜利。不过玩家给出的是删减版的文件，专门用于解释现在的场所。

玩家要任何时候都有后备措施。玩家还有一份更详细的，不过他当然不会给任何人看了。

“没想到这里竟然比我们那个哥谭还疯狂。”迪克叹了一口气，他也明白了，玩家隐瞒他是好心，“至少我们那个世界复活还是有神秘学逻辑的。”

“在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这些超级英雄，他们才是不死的，可以无限复活的存在。”

玩家又打了一个响指，迪克手中的文件凭空消失。玩家很得意，那么有趣的事情，当然不能只有我和奈亚知道。祂听到什么都是一脸有趣的表情，看到别人因此瞳孔地震的样子，感觉真好啊。

DC，你害人不浅啊！

玩家笑着说道。

“现在你可以打消成为他们敌人的想法了吧。”

“可惜了。”影子迪克打了一个哈欠。他也并没有说可惜的原因。

“有什么可惜的？有猫头鹰陪你玩还不够吗？我也觉得你该戒糖了。”

玩家顺势开启梦核世界的回放，他要搞清楚杰森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希望不会出现很多马赛克。

“好了，现在我们来观看梦核世界的戏剧吧。”玩家笑着说。

……

“话说教主你真的没有私心吗？”观影中途，迪克突然问道。

“当然没有啦。”玩家惊讶到，她摊开手，准备给自己亲切的下属一个拥抱，“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直觉。”迪克礼貌地谢绝了玩家唐突的拥抱，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你要说服别人加入我们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和现在一样。大概也是这样……总体友好，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交谈。

“而且，你大部分时间只用下达命令，从不用理由与证据来说服我们。”

“是吗？这样还不够吗？在这样的世界，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吧。”玩家笑道，“看来你的建议还很多。也不劳烦我之后浪费时间给你发调查问卷啊，还有什么建议？一起提出来吧。”

“总感觉你的新马甲好奇怪。”迪克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试探，目光锐利地扫过玩家的奇怪装扮。

她到底从哪里学的这身装扮？

那顶圆顶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和微微勾起的唇角。她的身影在显得格外神秘，像是从古老油画中走出的贵族，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气质。

“你没有专门吓唬我，以此来寻开心吧？”

玩家忽然放声大笑，笑声清亮而肆意，像是夜空中骤然炸开的烟火，瞬间冲散了她周身那股神秘而压抑的气质。她的肩膀微微颤动，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与愉悦。

“吓唬你？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玩家笑道，她不知想起了谁，感到愉悦，她微微扬起了嘴角，低声说道。

“不过，如果你觉得这样有趣，那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