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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戏幕落,台下好戏始。饿极的犬撕咬血肉比狼更狠,碎骨碴里头混着黏腻的血,落在地上滴滴答答。早前给人下过药昏不了,扭颈颔首示意扯了堵嘴的布,任他哑声叫得凄凄惨惨,不过是做个笑料看。
念珠盘了转,落回掌间又是干净一串。黑檀木做的佛串,沁了血比玉还透亮。单椅落座,散漫翘个二郎腿,鞋尖黏着血肉混着泥,自有纤腰婀娜的姑娘拿着纸巾细擦干净,不留下半点腥锈血气。
衣装松垮露段匀健的臂,白玉的肤纹着抬尾蝎,遮不住新长的粉皮肉。纵横交错蜿蜒没进低垮衣领内,混杂大小烟疤,都是斑驳过往的见证。
过了半晌再不听闻嚎叫,启唇低啧声示意人拖去妥善处理。饱食的黑背懒散舔舐着将刨食过血肉的利爪,毛润舌尖勾弄着浸血的爪尖,囫囵吐着咕哝请求着抚弄。
懒散伸手勾弄犬只毛茸下颌半眯眼瞳,枪械贴腰冰冷不觉,扯唇露齿唬出个乖戾笑弧,随手扯了念珠绕上女人柔白的颈子发起狠力,提踝起身任凭椅倒倾轧,勒出一声声沙哑喘咳,青紫唇胀红脸,吐着舌头翻白眼,仍旧端着个浑不在意。
“我养狗,不听话的种是要拿去供菩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