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喻寻低头，睫毛垂下去，抿着唇，小声说，“可是我身上不是很舒服......现在真的不想做......”

看到喻寻忽然这个样子，江州沉默了片刻，低头嘴唇轻轻贴了贴喻寻的睫毛，轻声说，“不做。”

然后就看到喻寻抬起头好像有点惊讶的模样，顿了顿，江州又说，“逗你玩的，里面还有药，我做什么。”

听到江州说这个，喻寻又立马想到了最后上药的画面。

一下子耳根又烧起来，小声呵斥江州道，“昨晚的事你不要再说了！”

江州压着唇角，状似淡淡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喻寻脸都快烧成虾子了，不知道该拿江州怎么办，最后只好凑上去，很快地亲了下江州。

喻寻本来想亲嘴唇，但因为有点慌速度太快，所以几乎只碰到了唇角，又快速缩回来，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求江州，“不说了嘛。”

不知怎么，江州忽然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顿了两秒，才说，“你身上不舒服得厉害吗。”

顿了下，又问，“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

喻寻吓了一跳，立马坚决拒绝道，“不！”

江州将视线移回来，跟喻寻重新对视，“医生不会说什么的，这都很正常，你的身体最重要。”

喻寻也知道医生不会说什么，成年人拥有性//生//活//也是正常，但他怎么都做不到因为这事儿去看医生，况且他的身体状况他也大概有数，“上了药都好多了，真的没事！”顿了顿又小声跟江州卖可怜，“我真的不想看医生......”

江州也拿喻寻有点没办法，低头看了喻寻两秒，忽然揽过喻寻抱住，低声说，“对不起。”

喻寻也愣了一下，感受到江州很沉稳的心跳。

抱了一会儿，喻寻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埋怨江州，“我怀疑你根本也没太学会......”

江州滞了一下，低头看喻寻，问，“什么意思？”声音里有少许的不自然。

喻寻其实一直有怀疑，这个时候终于有机会大着胆子说了，“是不是好像我们根本没有扩//张//到位，所以最开始才会那么不舒服......”

不知是哪个字戳到了江州，江州一下子脸色变得没那么好看，但也明显不是怒气。

沉默了好几秒，江州才似乎还算镇定有底气地说，“我的步骤没错，资料上他们都是这么做的。”

喻寻仰头看江州，很认真地说，“可是你跟普通的大小又不一样，怎么能完全照搬？”

“......”江州也少见地失语了。脸上呈现一种没有掩饰的纷杂的混乱状态。

喻寻不晓得江州突然不说话了是什么意思，戳了戳江州的手臂。

江州看着喻寻认真的脸，心头此刻很突兀地升起了一些很不合时宜的自得情绪，张了张嘴，“你觉得我的......”忽然又噤声了。问题实在是太蠢，最终江州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顿了会儿，江州又想起了什么来，刚才有些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又很快被降了下来，他低声问，“一开始真的很不舒服吗？”

喻寻见江州这幅眉眼下拉的模样，也有点不舍得再说出伤他自尊的话，便眼神乱飞，顾左右而言其他道，“后面还是挺舒服的。”

但江州并没有被哄好。

听到这话反而更加做实了“一开始很不舒服”这回事，江州脸色似乎更黑了点。

忽然江州突兀起身，说，“我去叫医生过来。”

喻寻：“？”

“你快点好起来。”江州说。

喻寻：“？？”

“好了我们再试一次。”

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