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车后,小杨回头看了眼迈巴赫,只见那个男人朝严蕊这边走来,看不清长相,但轮廓看起来很不错,应该是个大帅哥。
严蕊下车,四月的凉风将她吹醒,她瑟缩了下,随后关上车门。
眼前映入一个男人的身形,她定了定神,抬头看到是景怀。
“你怎么又来了?”严蕊无奈,脑袋一下清醒。
景怀伸手,扶住严蕊:“我来了这里发现你不在,给你发了好多信息,你没回,我担心你,只好在这等你回来。”
躲在花丛后面的小杨听见两人谈话,确定那个看不清脸的帅哥就是严总老公,这才放心打车回家。
听见景怀的话,严蕊抬头看了眼,果然,景怀眼睛里全是担忧,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
严蕊忽然被震慑到,“我没事,公司聚餐。”
“没事就好。”景怀闻到严蕊喝酒了,又忍不住担心,“你咳嗽刚好不久,不能喝酒。”
严蕊:“只喝了两杯。”
“好吧。”景怀叹了口气,“进去再说。”
景怀扶着严蕊,用指纹打开门锁,替严蕊拿出拖鞋。
“你先休息,我给你泡杯蜂蜜水。”景怀将严蕊放在沙发上,转身去了厨房。
刚刚在车上,严蕊已经休息过来,那两杯酒,她还不至于喝醉,现在她清醒的很。
片刻,景怀端着一杯温度正好的蜂蜜水过来,“温度正好,喝点吧。”
严蕊伸出右手去接,温度果然正好,她看了眼景怀,没说话,默默喝了半杯。
不过景怀却发现一个异样,严蕊右手无名指上的对戒没有了。
这一刻,他心里闪过好几种可能,是严蕊故意不戴了吗,还是不小心丢了?
如果是前者,景怀不敢想,严蕊这是打算继续和他保持刚领证时的那种关系?
他默默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盯着严蕊的右手无名指看了许久,久到严蕊已经察觉到他的视线。
“看什么呢?”严蕊淡淡道。
景怀眉心紧皱,颇为艰难地开口:“严蕊,你的戒指呢?”
反应过来的严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慌忙盖住。
这两天,她生景怀的闷气,所以把对戒摘了下来。
“在楼上卧室。”莫名有点心虚,严蕊解释。
景怀心里慌了,他身体前倾,看着严蕊:“蕊蕊,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没有。”女人很是嘴硬。
“那戴上戒指?”景怀试探。
严蕊摇头:“不想戴了,反正阿姨不在,不会看出来什么的。”
景怀:“......”
他现在把他妈叫来,管用吗?
“我先上去洗漱了。”严蕊放下杯子,起身上楼,“你自便。”
景怀连忙跟上:“老婆,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盛长茗教给他的,哄女人一定要先道歉,道歉完一定要黏着他,如果能贴贴最好了,或者找机会直接亲她,能解决大部分矛盾。
之前景怀已经道歉了,可是严蕊还是没有消气。
现在他只好使用后面的办法了,就是不知道严蕊给不给他这个机会。
“不能。”女人回绝。
景怀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看着严蕊坚定地关上主卧门,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浇灭,回到客厅,景怀来到餐厅,拨通了盛长茗的电话。
“我草,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景怀你知不知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盛长茗声音倦怠,说话风格却一如既往。
景怀心里着急严蕊生气的事,没理会盛长茗的话,“再帮我分析下,我哄了严蕊,为什么她还是生气?”
“景怀不是我说你,你是真笨啊,都两天了居然还没把人哄好?”盛长茗气笑了,“来,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景怀把详情说了一遍,甚至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周五晚上和睿华生物负责人交谈的细节。
“等等,睿华负责人夸了你?”盛长茗抓住重点,“但你没解释其他的?”
景怀:“这有什么问题吗?”
盛长茗无语:“你说呢,睿华的负责人是女的,那句话大概率是对你有意思,你居然不回绝,这不是给对方留机会呢?”
“这样吗?”景怀后知后觉,“万一别人不是这个意思呢,会不会太自恋了?”
“对,但你老婆当时在你身边哎,你至少要做出个样子吧,不然就是现在这个结果咯。”
景怀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再见。”
重新回到主卧门前,敲门,里面没声音,景怀开口:“严蕊,你别生气,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随便和其他女人在密闭空间里说话。”
“另外,面对其他异性的示好,我应该立即表明自己已婚,不给对方留幻想。”
“要不你开门让我进去,打我一顿,只要你能解气。”
严蕊躲在主卧,听着景怀的解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时隔两天,景怀忽然就明白了她生气的点,但他的解释让她心里的气消散不少,忍不住扬唇偷笑。
景怀平时在外面太正经了,给人谦谦君子的感觉,但现在,他俨然就是个大金毛啊。
严蕊内心的保护壳就这么被景怀一句一句给撬开了,她走到门口,“咔哒”一声,给主卧门打开了条小缝。
看见主卧的锁被解开,景怀大喜,踌躇的眉头终于舒展,严蕊这是接受他的解释了?
来不及多想,景怀抓住机会,推门,顺利进入严蕊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