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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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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间,西里斯觉得自己一会冷一会又发热,身上的被子却像石头一样压在他身上。嗓子好像有些干哑,但他此时已经没力气管了。

恍惚中他听到詹姆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在说什么,真是聒噪啊,但他还是听不清楚。渐渐的,那个“詹姆”的声音拔尖了——是克利切。自己怎么会在布莱克老宅?西里斯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颤。他好像是挣扎着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骑着扫帚在天上翱翔,突然,他手一松摔在了草坪上,身上好痛,一抬手便震惊地发现自己的手小得像是回到了七岁的样子,震惊地抬眸却看到用魔杖指着他,正怒气冲冲跑过来的沃尔布加。西里斯忍痛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往眼前的大树跑,试图躲过沃尔布加的追逐。

将要触碰到粗壮的树干时,他却像过站台似地扑空了,如同是推开了一扇沉重的木门,门内沃尔布加和奥赖恩握着11岁雷古勒斯的手,略带满意地扫过他脖子上绿灰相间的围巾。

紧接着一张报纸一下子盖到他脸上,大字标题上写的是安多米达被除名的消息。然后报纸上的字开始剧烈颤抖,幻化成了西里斯·布莱克正式被布莱克家除名…

一瞬间,他仿佛又被丢进了那场和布莱克划清界限大雨中,雷古勒斯那张和他相似的脸上浮现的高傲,悲痛,不安,愤怒,无助和前几天学校里的冷淡,轻视交叠出现…

心里曾经被妥善藏匿,或者说是无视的那么点悲痛开始膨胀,堵得西里斯呼吸不上来。

“西里斯…西里斯…”飘渺的,遥远的,一道女声在呼唤他,“好好休息吧…”

这回,西里斯感觉喉咙发苦,什么酸涩的液体在被迫顺着喉管往下流,他努力把眼睛眯起来:周遭是反着日光一尘不染的白布,一个女孩逆着光坐在他旁边——是娜蒂亚。西里斯早已无法用混沌的大脑思考了,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断定娜蒂亚也出现在了这场荒诞的梦里,但很显然,她是这个噩梦里唯一的纯白地。

她果然又是像以前那样来一次次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吗?

在那片忽远忽近的声音和光线里,西里斯甚至不能将记忆串联成完整的字句。以爱为诱因的病原体,在思维意识里生长,在单薄血管里源源不断地蔓延。

终于,西里斯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发烧了,酸涩的喉咙、沉重的额头、恍惚的呼吸甚至要把他吹到天花板上去。原来,连高烧里的惊厥,做的断梦都会闪过娜蒂亚的轮廓。

“娜蒂亚?”西里斯努力发动干哑的喉咙。

“嗯?”那个白影奇迹般地悉悉索索靠近了些,像是终于舍得垂怜他的幸运女神,大发善心地在他糟糕的十几年中播下名为娜蒂亚的礼物。

“娜蒂亚,我爱你。”

西里斯说完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梅林啊,我以为他至少会先告诉我他要表白的计划。”詹姆小声跟莱姆斯耳语,莱姆斯显然也很震惊。

反观娜蒂亚,她几乎只在刚听到时少见的呆滞了一瞬,但随着西里斯烧得通红的脑袋朝另一边转去,她好像只把刚刚那句话当成西里斯神志不清时胡乱的呓语。

西里斯病床旁的帘子又被拉开,“哦姑娘,我劝你还是穿上外袍,单穿衬衫过不了几分钟也会感冒的。”庞弗雷夫人端着一杯药进来,“这是最后一杯药,喂他喝完他会好很多。”说完她狠狠剜了詹姆一眼,“要不是你上周格兰芬多害至少一半的魁地奇队员因为发烧进了医疗翼你的好兄弟也不至于只能喝起效这么慢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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