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稳稳地抱着她走进酒店大堂,满覆的木质雪松香将她包裹环绕,磁性满满的勾人嗓音清越而慵懒。
“刚才在别墅就看你走不动路了。”
“我抱你回房间,不许拒绝我。”
“可是,这么多人看着我们呢。”
“哥哥哥哥,你快放我下来呀!”
“今晨怎么没见你这么喊我?”
林谦寻静了一瞬,压下沉然的气泡音,倦懒抬眸看她。
“那……你那么锰,我还敢这么喊你吗?”
女孩的双眸灵动如水,乌发垂落在他的肩头,长睫光影坠落,娇滴滴的嗓音似能掐出水来。
“小芯,我说过会让你心悦诚服的,你从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我——”
“我一直以来就喜欢你、到不能自拔。”
第三天参加完婚礼后,沈繁芯为答谢昨晚素了一宿的拽哥,和林谦寻穿上夏夏送给他们的情侣睡衣。
他们从白昼奋钭到黑夜,通宵达旦,不论是在清醒的时候,还是在睡意笼罩之下,都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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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沈繁芯和林谦寻回京,再度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许时鸣知道他们俩今天来上班,特意晚来了十分钟,刚好和沈繁芯错开了。
他下车时,无意间发现车座下面有一根淡粉色的头绳。
这根头绳看上去很漂亮,好像是沈繁芯曾经用过的头绳,因为她之前坐过他的车,应该是在那时不小心掉在车里的。
中午下班后,许时鸣在走廊里等沈繁芯。
沈繁芯今天的工作完成的比较早,是第二个出来的人。
“繁芯,打扰你一下,这根头绳是你掉在我车上的吗?”
女孩笑了笑,扬起眸子:“不是我的,我没有粉红颜色的头绳。”
他们站在自助售卖机前,他想起去年和她喝咖啡的时候,那时她还没有和林谦寻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请她喝一次咖啡。
许时鸣从自助机前扫了两杯香草味的咖啡,把其中的一杯递到她面前。
“你从港岛回来带了礼物给我,我请你喝咖啡。”
“这款香草味的咖啡有百利甜酒的香气,还有一些果香,你尝尝看。”
沈繁芯给科室里的每一个同事都送了手信,就连易梦璃也有份。
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他已经递到了她手中。
女孩没想太多,接过来喝了一口,莞尔抬眸:“谢谢你的咖啡,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许时鸣正想说什么,但他看到林谦寻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又顿住了步伐。
晚上,许时鸣等林谦寻下班后,开着车驶离停车场。
他在医院的大门口看到易梦璃站在路边拦车。
易梦璃淡漠地回头看向他,对视了一眼,他便让她上车。
“你不是有车吗?今天怎么有闲情在外面拦车?”
易梦璃有些拧巴地解释:“我的车送去维修了,周末和朋友出去玩儿的时候,被前面的车刮蹭了,这几天都得坐计程车回家。”
许时鸣微微颔首,自顾自地说:“嗯。我今天和沈繁芯见面了,本以为这根头绳是她的,但她说不是,然后我请她喝了一杯咖啡。”
他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搁在储物格里的发绳。
易梦璃这两个月一直在找这根头绳,没想到居然掉在这儿了。
“这是我的头绳,不是她的!”
她白了他一眼,觉得他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难怪沈繁芯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我问你,沈繁芯上次坐你的车是什么时候?”
许时鸣脱口而出:“去年秋天。”
“那我坐你的车是什么时候?”
“情人节。”
“我坐你的车坐过几次?”
“不知道。”
“是她坐的次数多,还是我坐的次数更多?”
“你。”
“这不就结了吗?这根发绳是我的!”
“可是你什么时候扎过头发?”
“许时鸣,谁告诉你女生的手提袋里有头绳就是用来扎头发的?”
他疑惑地看向她:“那这是用来干嘛的?”
易梦璃十分嫌弃地看着他,一点就炸:“这是我买来送给以后的男朋友的,告诉其他女生,他已经名草有主了!”
许时鸣没有任何表情地点点头。
“但是这个头绳已经被你碰过了,你帮我扔掉它!”
他看向她扔到中控台上的头绳,略感茫然,扯了扯唇角,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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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院长把林谦寻叫去办公室,谈起未来的发展。
“谦寻,你这几年在国内荣获多项科技进步奖,并且在世界顶尖的SCI期刊发表了多篇论文,今年还在国际顶级的病理学术会议上斩获佳绩——”
“你愿意出国访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