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蓝珀接了礼品袋,高兴道:“谢谢嫂子。”
“谢什么,进去吧。”
褚峥指着门上牌匾:“小公子,你看门上的匾。”
“`留珀`。”云岫欣慰地笑道,“看样子秦总真想和你过一辈子。”
李蓝珀有些害羞道:“不让他叫这个,他不听。”
几人进了门,秦洵渊从厨房里出来,身前围着粉色打底、小黄鸭图案的围裙,这是李蓝珀亲自挑选的,他喜欢这个图案。
“褚总、褚夫人,你们来了。”
褚峥把咖啡机放下,道:“你自己看看放哪儿。”
“谢谢褚总。”
李蓝珀给他看手中的红色礼品袋:“去年哥哥和嫂子酿的葡萄酒,都给我们了。”
秦洵渊又道了一次谢,随后又钻进厨房了。
秦洵渊和狐朋狗友绝交后,也就程凯博这一个交心的朋友,所以他搬家,程凯博一定得带着他的宝贝媳妇儿来贺一贺,康凌冲着李蓝珀的面子也来了。
李蓝珀原本想请任梧南和沈谣两个人,但想到秦洵渊和任梧南不太对付,便只请了沈谣一个人。
几个人来了在客厅里欣赏了一圈,康凌夸赞道:“这房子装的不错啊,蓝色墙面配上浅黄色的家具、暖光吊灯,让人既觉得清凉心中又很温暖。”
沈谣也道:“真漂亮。”
做好饭菜,秦洵渊招呼大家到餐厅吃饭。
他开了一瓶香槟,给每个人都倒酒,举杯笑着说:“感谢各位拨冗,到寒舍庆祝我和蓝珀的乔迁之喜。”
程凯博笑着打趣他:“你这就见外了不是?”
几人喝了酒,边吃菜边聊天。
沈谣问李蓝珀:“秦总追上你了?你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没有。”
“我看秦总很喜欢你,这栋别墅名字都想让你留下来。”
李蓝珀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没说话。
一群人吃吃喝喝,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李蓝珀起身,步履从容地去了厕所,出来就像喝了好几斤酒一样,东倒西歪,差点碰掉一个花瓶。
秦洵渊听见声音连忙去看他,见他醉了,直接把人横抱起来,担心道:“怎么上个厕所回来就醉成这样?”
李蓝珀抱着他的脖子,安心地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云岫几个出来看。
秦洵渊紧紧抱住怀里人,就像怕被人抢走一样,上了楼梯:“我送他上楼,你们随意。”
他们又坐回餐桌前吃菜喝酒。
褚峥无奈一笑,想起秦洵渊刚才紧张的样子,道:“秦总这是怕我把蓝珀再从他怀里夺走。”
云岫不解:“什么意思?”
褚峥把去年李蓝珀生日那天的事儿跟几个人说了,康凌忍不住笑道:“秦总那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秦洵渊把醉过去的人抱上床,轻轻抚着他酡红的脸颊。
李蓝珀慢悠悠睁开眼睛,眼神不甚清明,醉醺醺地握住他的手:“洵渊。”
秦洵渊任由他握:“我在呢。”
“扶我起来。”
秦洵渊扶他起来,又从抽屉里拿出醒酒药,按下一片给他:“来,把醒酒药吃了,要不明天会头疼。”
李蓝珀摇摇头,张开手,道:“抱抱我。”
秦洵渊抵挡不住李蓝珀这种主动亲近的举动,连忙把人按在怀里,与他紧紧相拥。
李蓝珀满足地闭上眼睛,手搭在他结实劲瘦充满阳刚力量的后背上:“我爱你。”
这三个字一出,秦洵渊的心差点从胸膛里跳出来,他又怕是自己喝多了幻听,不确定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李蓝珀呵呵笑了起来:“你爱不爱我?”
秦洵渊迫不及待地回答,似乎晚一秒都让人无法忍受:“爱,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我爱你,也喜欢留珀。”李蓝珀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天鹅最柔软最娇嫩的绒毛,似乎风一吹就会飞得远远的,飘向天际、难以找寻。
秦洵渊喜极而泣,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鼻子又酸又涩,心中却像有无数的糖在悄悄融化,甜了整个心脏。
“洵渊,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很熟悉?可是又觉得陌生,这种感觉真奇怪。”李蓝珀口齿不清地说着。
秦洵渊猛地吸了吸鼻子,与他紧紧相贴,大手抚着柔软黑亮的发丝,声音颤抖道:“以前的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爱你,我保证。”
李蓝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