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梅勒好奇地问起混乱的原因,他便简单描述了一遍经过。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梅勒听完哭笑不得,“他就没想过你有真戒指?”
他不断调整手上的戒指,无论换成什么角度都不舒服:“我母亲一直都没拿到真戒指,他肯定觉得我也拿不到。”
“不就是一枚戒指,也没必要气晕过去。”
“他气的不是这枚戒指,而是没有制约我的手段。错过了这次机会,就更没希望了。”他也绝不会让对方看到希望。
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欧博斯刚被推出急救室,送进监护病房。
那位年轻的夫人似乎受到很大打击,目光呆滞地坐在病房外,但一看到他出现又立刻哭了出来。
“你……”这一次女人没有朝他大喊大叫,而且眼中明显带着惧意,“还想干什么?”
他倾身盯着对方,凛然的视线就像烈日般刺眼:“我只解释这一次,你女儿的事和我没关系。如果我做了什么,肯定不会给你哭的机会。”
女人害怕地避开他,连哭声都止住了。
他刚要转身往外走,就看到诺桑德急匆匆过来。
“你这个混——”对方还没骂出口,就被他一把卡住脖子。
“这里是医院,安静点儿。”
诺桑德愤怒地瞪着他,但是不敢再出声。
“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
诺桑德权衡了很久,才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人留在原地。
他把人带到楼梯间里:“我已经拿到了理事会成员的身份。”
“这不可能!”听到这个消息,诺桑德再次激动起来。
他成功用顶在气管上的拇指让对方安静下来:“手续已经办好了,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另外提醒你看好外公。”
诺桑德挤出一个冷笑。
“你可以不理会我的话,但总要顾及一下自己的立场。外公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觉得谁受益最大?”
诺桑德不由得怔住。
“我母亲已经去世,外公的资产肯定轮不到我。但他现在不止一个儿子,你应该能想明白谁才是自己最大的威胁。”
诺桑德明显是认同了他的话:“你再说清楚点儿。”
“外公的女儿昨晚去世了。”
诺桑德显然没有收到这个消息:“那小丫头死了?”
“死得很蹊跷,但她母亲不让验尸。我不知道外公是否了解内情,但这位年轻外婆肯定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个死女人当然没那么简单!”难得诺桑德没有反驳他,“你怀疑她会对我爸不利?”
他松开钳制对方的手:“这种时候提高警惕总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