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个暴陡有什么区别?你就是强X犯!”
“是的,我用手指强X了你。”
琪瑶被气得脸皮青一阵白一阵,她得承认,自己委实不是这种无耻下流禽兽男的对手,底线拉不到那个水平线。
奥伦扯扯唇角,倒回大床,依然强势地把张牙舞爪的小雌禁锢在怀里。他完全没有得到纾解,他其实更擅长直奔主题,从不花时间浪费唇舌,或者说挑情。
他知道自己这种“粗鲁”的行为在哥哥他们那个定义床事的圈子里,被叫为“无趣”。
今次,这无趣粗鲁的床伴模式被小雌性打破了。
他不会讨好女人,也不屑说任何温软哄慰的话。事实这么直白地摆在面前,她要是想不开,落得个跟那红帐篷里的母女一样的下场,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奥伦。”
琪瑶还想说什么,突然被大掌扣住脑袋提了起来,又被男人封了小嘴儿。
“先做了今晚再说。”
奥伦声音冷淡,动作却火热无比。之前那都算是热身运动,真正的大戏这才刚刚开幕。琪瑶气得挥爪子啪啪啪地狂挠近在咫尺的厚实胸膛,可惜她除了手,身体哪哪都不是自己的,都成了男人掌中任意摆弄的TOYS,被逼得叫哑了嗓子,哭得眼泪都没有了,中途休克几轮。
该死的,这个强X犯,人家她还在感冒生病中啊!
啊——
嗷!
-
隔日琪瑶在一阵阵沉重的呜鸣声中被叫醒,听着声音像是一种角号。
慢慢醒转时,她突然想起头天听那些士兵说,这种角号是用来通知敌情,发布紧急备战令的。
要打仗了?!
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翻身起,一块牛角奶油面包滚落下床。
她眨眨眼,心头闷气得发热,黑眸变得锐利愤懑。不久前,似乎在奥伦离开时给她喂过吃食,借着喝羊奶还咬破了她的嘴。她摸摸自己的唇角,没破,就是有些刺痛,都是被那家伙磨肿的。
那头禽兽!
琪瑶迅速换了衣裙,把头脸都用黑狐大氅包严实了,掩住了一堆过度暧昧的痕迹,脸色阴沉沉地出了房间,正好碰到前来送水的女侍,得知刚才的号角声是营地专用的备战集结号,士兵们要进冰原清理尸鬼了。
“哨塔观察到有尸鬼从冰湖面上逃过来了,先生们都准备好要出发了。今次有殿下带队,大家都很兴奋,想要在殿下面前好好表现呢!”
禽兽都有战斗天赋,不稀奇。
“我可以去看看吗?”
“啊,小姐,您,您……您当然可以,上城墙。殿下给您派了两名随扈,您不用担心。”
琪瑶渐渐明白,这个世界的贵族小姐出门在外,也跟古代一样是需要有随从陪同的,否则穿着这样的锦衣华服单身行走在外,就是个肥鸭,很容易被绑架勒索贞操不保。
琪瑶在女侍的引领下上了来时看到的那堵高大城墙,隔着城垛,看到了墙另一边无垠的雪原。女侍殷勤地介绍着这片雪原的情况,虽然表达缺乏些条理,倒也能寻摸出不少信息。
咯,咯,咯……下方响起机扣滑动的声音,琪瑶顺着声音靠近朝下张望,便看到护墙的深深壕沟上,缓缓落下一道木墙搭建起的跨壕大桥。
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号声,踢踢嗒嗒的马蹄声响起,一匹匹战马载着黑甲骑士走上大桥,踏上雪原。
琪瑶的目光不自觉地在骑队里逡巡,寻找男人的身影。
其实根本不用找,奥伦高大的身形在骑士中十分出众,黑狐裘大氅暗光奕奕,他一身骑士服笔直挺阔,腰间配刀鎏银嵌着蓝宝石,华丽又高贵,在灰蓝的天空下闪着寒芒。他看起来强大威严,浑身肃杀之气,让人敬畏,更予以所有追随者一种无可匹敌的安全感。
突然,他回过头,目光穿过清晨雾蓝的天光直直对上了琪瑶的视线。
呃……
一股无法忽略的心坠感掠住她,五指紧缩压在心口更像是掩耳盗铃。
奥伦唇角微动,抬起了左手,食指并中指轻轻挥了下。
琪瑶立即皱起小脸。
他举那个手,做那个手式,啥意思?
双拳紧握,气得发抖。
这个强X犯,无耻,不要脸,应该去……去挨点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