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终是觉得应该跟小猫妖畅饮一番,便提着两坛酒去找她。
“小妖小妖,我觉得我们还是拜个把子才行,毕竟相逢即是缘嘛。”
央曦的动作还停在打开门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客气”地把门关上了,带起的劲风吹得风离的发丝直飘。
于是,风·悲伤·离一个人提着两坛酒,爬上了自个儿的房顶吹风。
……
翌日,央曦向往常一样去叫他起床时,看见空旷的里屋,还感到十分震撼,可头顶偏偏传来几声瓦砾声,就知道这人去哪了。
她跃上去,走到风离身边,发现他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势睡在这上面,眉头不由得深锁,像见了什么污秽之物似的。转眼看向周围的小雪堆,就知道这人昨晚喝的烂醉,都忘了用灵气护体,再看看他穿的单薄,有罪遭。
不出她所料,自重生后就没生过病的风某,破天荒的得了风寒。
“阿嚏——”
“阿嚏——”
“阿—嚏!”
“遭了什么孽啊,像我这种修为的人,竟然染了风寒,真是天理难容。”
风离裹着厚重的棉被,蹲在火炉旁嗷嗷乱叫。
央曦拉开门,径直走过去。
“别嚎了,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说着将药递给他,“明日三殿回京,本应前去相迎,我帮你推掉了。”
风离接过药,吸了两下鼻涕,口齿不清道:“康康陛下的棱来过了?”
央曦愣了会,花了几息来辨认他讲了什么,接道:“嗯,来的是你讨厌的那个死太监。”
“哦,三殿,就四那过祖叟边疆的三公祖?”
央曦立在一旁盯着他喝药。
“可别叫人家公主,她可是八岁就往边疆跑,一呆九年不回家,打过胜仗,带过兵,是个名副其实的女将。”
风离喝完药,觉得嗓子好了不少。
“没记错的话,她好像叫李佑宁吧。”
央曦接过空荡荡的药碗,点头。
“嗯,推掉也好,还有下次别掺红糖了,记得把门关严实,我要睡觉了。”
可小妖像是先天性失聪一样,不仅没关门,还潇洒地走了。这有什么办法呢,他只好拖着厚重的棉被慢慢挪到门口,再慢慢地把门拉上,完事便灭了炉火,爬上床冬眠了。
……
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