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卿摆着兰花指朝水牢那瞥了一眼,又看向询问的青年,摆着兰花指,说:“咯,人就在那喽。”明眸皓齿,粉面朱唇,好。
花慕卿朝着询问的男人走去:“哎呦,这位道友可是第一次参加大会,怎么瞧着有些许面生啊。”要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众人皆是一惊,这花慕卿又要作妖了。
谁知那男子不但没恼反而还揖手行礼:“见过花前辈,晚辈是东堂真人座下六弟子,兰朱石。”
兰朱石?没听过,应该没什么名气,东堂真人座下的话,应该有点本事。花慕卿不敢言,只得继续作妖。
“呀,竟是兰小道友,那今夜的酒席,兰小道友可一定要来啊。”
兰朱石怎会不知他是装的,不愿继续瞎扯下去,轻笑:“好啊,自然会去的。不过这风离关在水牢里,真的不会出事吗?”
这能出什么事啊,蠢,花慕卿突然觉得这位小道友不太行了。
毛裘敞是个精明的人,见氛围有点不对头,马上出言缓和:“兰道友有所不知,这昭罪台南北两面靠山,东面临水,还有一面与无名家相望,这要想跑,不浪费几个御品法器恐怕不行。”
御品?绝天御珍尚貌似排第二来着,翻几座山要这么破费嘛。兰朱石脸上闪过疑问的表情,由于太过于自然,若不熟悉的话会认为他就是这样。可好巧不巧被闲的没事的花慕卿瞥见了,这位开坊的主眼珠转,计上心来。晚宴有的玩了。
他立马发声吆喝几句:“哎呀,既然这贼人已被擒,那花某就先行一步,我那破谷子里还有一堆事宜等着我回去办呢,还有晚宴记得来啊,届时我会向门派发送请束,各掌门挑十来个守规矩的弟子来就好,别拉太多啊,上限二十,哎,溜了溜了,诸位可得记牢了啊,告辞。”言罢便飞来一只灵鸢将他乘走了。
众人见花慕卿逐渐远去的背影,内心皆长舒一口气,这死话唠终于走了,亏他今天讲得少。
各门派的代表人见作为核心人物的花慕卿了,也纷纷带着自家人散场,徒留兰朱石和他的几个师兄。
“老六,二师兄要点人了,咱走吧。”一只粗壮的手臂,放在兰朱石的肩上,健壮的身体,粗犷的声音,大大咧咧的行为,是他的四师兄。兰朱石躲开了段琰的手臂。
“哎呀,四哥,都说了在外面别这样,影响不好。”
段琰摆手道:“哎,我一介莽夫,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者说了,人生应当及时行乐,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仙的,你说对吧,哈哈哈哈哈。”段琰边走边说还一直拍着兰朱石的背。但他却没感到痛楚,反而觉得浑身上下舒坦了不少。他这几日从玉山赶至灵山,可是马不停蹄的连着赶了几日,他又没有缩地符,两山之间相隔万里,路上累死了好几匹马才勉强赶上。
二人行至顾清霖面前,异口同声道:“二哥。”顾清霖颔首,示意自己已知晓,清嗓。
“李麟。”
“在。“
“沐晗钰。”
“在呢在呢。”
“段琰。”
“到!二哥放心。”
“张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