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吴霆肯面对这个问题了，他离调解成功，又近了一步！

季唐这样在心中对自己打气。

而后，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咳，上将，您和夫人，进行标记了吗？”

吴霆的脸色此时一阵红一阵黑的。

因季唐所说的话语，他想到了他和夏淑美好舒适的缠绵。

但同时，也想到了夏淑的绝情。

在过了好一会儿，吴霆才点头。

第一个问题问出来了，季唐又清了清嗓子，而后开始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咳，夫人他在标记过程中反抗了吗？”

吴霆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他的语气冷冷且低沉，“你对我和他的关系，还挺质疑？”

季唐见状，知道自己踩雷了。

不过按照吴霆这个反应，他们标记时的情景多半还比较愉快。

“嘶——这就说不通了啊。”季唐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心中这样十分疑惑地想道。

“没道理啊。”季唐拧了拧眉，仍然想不通。

季唐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儿，而后，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忽地从他的脑中迸发出来。

于是，他看向吴霆，问出了颇为冒犯的第三个问题，“上将，是夫人他强迫您的吗？”

吴霆这次的脸色，更黑了。

而且，不仅是黑，隔着远远的距离，季唐都看见吴霆握紧拳头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出了。

很明显，吴霆生气了。

不仅是拳头上的青筋，吴霆两额侧的、脖子上的、小臂上的青筋全都暴出来了！

很明显，季唐的这第三个问题，比起上一个，是更加地踩雷了！

吴霆此时气得什么都没说，但比什么言语都管用得多。

季唐刚刚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立刻就消减下去了一大半！

季唐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件事情更加地棘手了。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记起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季唐在心中非常不解地想道，“上将和夫人都进行标记了，过程很愉快，也不是夫人强迫上将的，那为什么……上将他会说自己是‘工具’呢？”